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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松开剑柄,低声道:“就这一次。”
两人一左一右,把她和昏迷的影卫护在中间,退到溪边的大石头后面。岩石够宽,完全遮住了身形。他们屏住呼吸,听着马蹄声一点点靠近。
马队很快到了。
五个骑兵,穿着北境巡防服,但腰间的刀样式古怪,带着异族味道。领头那人下了马,蹲在溪边,伸手探了探水。然后他抬头,看向那片被踩断的蕨草。
“这儿有人动过。”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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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下马查看。一人捡起那截断草,皱眉:“刚断的,人还没走远。”
另一个顺着拖痕走到溪边,弯腰看了看:“血滴得断断续续,伤得不轻,但还能走。”
领头的冷笑:“圣女真是废物,连个献祭都压不住。教父知道了非疯不可。”
旁边人小声说:“听说她自己也受伤了,左手割了一道口子,血一直止不住。祭坛都没点完就被迫中断了。”
“活该。”领头的啐了一口,“仗着什么纯阴灵体就觉得她是天命之女?呸!要不是教父养了她十八年当容器,她算个屁?”
话音落下,洛昭临瞳孔微微一缩。
脑海里,星轨罗盘自动记下关键词:**圣女受伤、祭坛未成、纯阴灵体、容器**。
线索拼上了。白清露在上游设祭,想用自己的血启动某种禁术,结果反噬或被人打断,仪式失败,她带伤逃了。这些人是来善后的。
她悄悄从袖中取出那截丝带残片,指甲在符文交叉处轻轻一划,一道极细的银光闪过,封住了气息。这东西不能丢,以后能拿来追踪,甚至干扰她的法术。
马队没久留。确认现场没人后,他们继续往上游去了,蹄声渐渐远去。
直到最后一声消失在林间,谢无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说对了。”他看着她,语气变了,“他们真不是冲我们来的。”
她没得意,只把丝带收好,拍了拍衣袖:“现在问题是——那个‘圣女’去哪儿了?她受了伤,还在流血,要么藏在附近,要么已经联系了援兵。”
谢无厌眯起眼:“你是说,她可能会回来?”
“不一定回来。”她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臂,伤口还在渗血,“但她做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献祭失败,意味着她背后的计划卡住了。而计划被打乱的人,最危险。”
她抬头望向东边密林深处,声音冷了下来:“她一定会想办法重新开始。”
谢无厌没说话。他低头看了看影卫,又摸了摸左眼角那道疤——那条金色的印记,今天早上,没再跳动。
可他知道,有些事,已经悄悄开始了。
洛昭临转身朝溪流上游走了几步,蹲下,从水中捞起一片被血染红的落叶。她盯着那抹红,忽然开口:
“你说……如果一个人从小就被当成工具养大,十八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突然有一天明白,自己活着就是为了被人抽干鲜血——她会恨谁?”
谢无厌一愣。
“恨那个父亲?”她轻轻捏碎叶子,血水从指缝滴落,“还是恨……第一个看穿她命运的人?”
她没回头,但谢无厌清楚看见,她右手食指在空中轻轻划了一道弧——和昨夜她推演毒箭轨迹时,最后那一笔,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马蹄声再次响起。
不是从上游。
而是从西面山谷口传来,疾驰而来,至少二十骑,速度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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