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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令还烫得吓人,像刚从火堆里捡出来的炭块,死死贴在洛昭临的手心。她靠在墙边站着,手指紧紧掐着令牌边缘,星髓石一闪一暗,像是在喘气。
她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很轻——识海里的裂口还在流血,只要一动念头,脑袋就像被钝刀一点点刮着,疼得她太阳穴直跳。
可她不能停下。
密室里尸虫烧焦的臭味还没散干净,外面就已经传来脚步声了,杂乱、急促,还有人压低声音说话,听不清是谁,却透着一股子紧张和愤怒。
“就在里面!那个妖女布了邪阵,毁我们灵根命脉!”
那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哭腔,却又笑得诡异。
洛昭临闭了闭眼,咬牙往前走。一步,两步……膝盖发软,几乎站不稳,但她没停。手顺着墙面滑下去,指尖划过砖缝,像是在数看不见的纹路。其实她现在什么都算不出来,系统瘫了,罗盘碎了,连明天会不会下雨都说不准。
但她必须走出去。
门一推开,晨光猛地刺进来,照得她眼前发白。她眯着眼,看见西角花圃那片枯土上,站着一群穿雪白衣袍的人。领头的是个姑娘,穿着鹅黄长裙,琉璃簪子别在发间,嘴唇苍白,眼神却亮得吓人。
白清露。
她正指着那株枯死的冰晶莲,手微微发抖:“各位请看!这就是那妖女种的东西——嘴上说是救命药,其实是吸地脉精气,毒害灵田根基!昨夜三州灵草同时枯萎,全是因为她在这里施了邪术!”
立刻有人附和:
“烧了这脏地方!”
“让她交出解药,不然百姓要遭殃了!”
洛昭临站在门口,风吹得她的衣袖轻轻晃动。她没看那些人,只盯着白清露的手腕——藏在袖子里的那串骷髅珠,正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她忽然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就是真真切切地笑了一声,还摇了摇头。
“白姑娘。”她走上前几步,从袖中拿出一个青瓷小壶,“你连药性都不懂,也敢在这儿说别人毁了灵根?”
白清露一愣。
洛昭临蹲下身,把壶嘴对准枯茎根部,缓缓浇水:“这叫金蜕莲,专克蚀灵毒,能引阴邪现形。你要感兴趣,我可以教你。”
水落下的瞬间,枯茎猛地一颤。
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仿佛有东西从地下往上顶。泥土裂开,嫩芽破土而出,眨眼间抽条展叶,花瓣层层绽放,一道金光从花心炸开,照亮整个园子。
一朵碗口大的金色莲花,在废土之上,迎风盛开。
香气弥漫开来,却带着一丝铁锈般的腥味。
围观的教徒全都傻了眼,张着嘴说不出话。
白清露脸色变了变,强撑着喊:“雕虫小技!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哦?”洛昭临站起身,拍了拍手,“那你来碰碰看?”
“你以为我不敢?”白清露咬牙,伸手就去碰那朵金莲。
指尖刚碰到花瓣,异变突生!
金莲猛然合拢,花瓣像活了一样缠上她手腕,一圈圈收紧。她想抽手,却发现那花竟像长了骨头,越挣越紧。
更可怕的是——花瓣内侧密布着无数细小吸盘,此刻全都贴上了她的皮肤,一张一缩,泛起幽幽微光。
而她一直藏在袖中的骷髅串珠,竟被硬生生扯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下。
珠子一露,金莲吸得更狠了。白清露闷哼一声,整条手臂都在发抖。
“啊!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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