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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说完,后面还有礼部和鸿胪寺安排的游览环节,龙沙使者便先告退。几位重臣留在殿中,待牧衡看完龙沙国书,和大臣们讨论与龙沙贸易往来、修建商道等事,派下去一大堆公务,方各自散去。
卫拂走前意意思思地看了他几眼,牧衡知道他想说什么,把他也赶走了。
三年前牧衡刚登基,按惯例要派遣使者去其他各国报丧,卫拂那时候就自告奋勇想去龙沙,只是牧衡继位后事多繁忙,身边需要信得过的人手,最终还是没派他出去,卫拂也很识大局地没有继续争取。
那时候牧衡就有种感觉,钟翼虽然隔三差五往外跑,却像是牵着线的风筝,总会回到他身边;而卫拂的目的地是另一个人,他会为情谊妥协一次两次,却不会永远按兵不动。当某一天他不再退让、下定决心离开,那就是真正的分别时刻。
这个时刻,如今看来已经近在眼前。
他起身活动坐得太久有些僵硬的身体,正看宫人们收拾桌椅杯盏时,内侍江令捧着木质信笥匆匆进门,细声道:“陛下,鹭卫从香连城递来的密奏。”
鹭卫密信通常以封涂花蜡的颜色来区分轻重缓急,最紧要的是朱砂红蜡,次之为孔雀绿蜡,日常行文为白蜡。而这封信笥端口涂的是用青金石粉调和而成的蓝蜡,在日光下可以看到金粉流动的痕迹——那种昂贵而独特的颜色代表着最高优先级,是皇帝御用,也是牧衡赐给鹭卫统领钟翼的特权。
牧衡用金刀挑开蜡封,打开信笥。钟翼信如其人,基本没有废话,简略汇报完他们在香连城的查案进展,又写他已得知风都发生刺杀命官案件,请示牧衡是否需要他回去彻查此案,并问他和卫拂安好。
江令侍立在一侧,眼睁睁看着他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心道还得是钟统领最解上意,只要人对了,哪怕送个哼哼虫回来,陛下也会欣然笑纳。
牧衡提笔回了几行字,告诉他使臣平安,案情已有眉目,要他不必着急,安心办好手上的案子。写完把信件交给江令,命人封蜡后送出去。
大殿里安静下来,牧衡坐在御案前,望着钟翼匆忙写就略显飘飞的字迹出了会儿神。
那天他接到卫拂遇刺的消息时,有一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慌乱完全淹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抖得握不住笔。哪怕后来卫拂立刻进宫,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那种心慌的感觉仍然萦绕不去,甚至刚才见玉宫照夜等人,他都还在心里盘算要不要召钟翼回来。
直到钟翼的书信传来,牧衡还没看内容,胸中悬吊着的一口气忽然就松了,整个人都从莫名的焦躁状态中安定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产生过这么软弱的情绪了。这次突然爆发,不光是因为卫拂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比他的手足兄弟更亲近,也有此时钟翼并不在他身边的缘故。
这种失去左膀右臂的情节太过熟悉,一度曾是他年少时的心魔。
牧衡排行第四,前面的老大和老三都因为当年宫中时疫而夭折。晋元帝愁得病急乱投医,听信方士所说的“孩子在宫里被龙气所慑,容易养不大”,除了中宫嫡出的六皇子,将其余几个健康的皇子送到亲信大臣身边抚养。
二皇子牧泰、五皇子牧临都被送往外祖家中,七岁的牧衡因外家身份低微,不堪任用,于是被指派给了镇国公府。那时候除了女官侍女内监,陪在他身边、和他最亲近的人就是乳母的儿子钟翼。
初进国公府那天,镇国公卫祯叫自家孩子来拜见他。在一堆叽叽喳喳花团锦簇的公子小姐中,牧衡一眼看到个生得十分整齐的小孩,发长至腰,安静地垂手站着,天生的桃花眼形状十分明显,看人时自带一点温柔笑意。
卫祯指着孩子一一给他介绍说:“这几个是臣的孙儿,老大叫卫修,今年九岁,这是老二卫拂,与殿下同岁。老三卫龄和老四卫启,他俩是同一年生的,都是四岁。”
卫拂跟在卫修后面,规规矩矩地走到牧衡近前行礼,朝他很浅又很快地笑了一下。
牧衡矜持地点了点头,问道:“两位公子可都进学了?日后可以一起读书。”
卫修立刻答道:“回殿下,臣已上了两年学,如今跟着家中先生读书。”
卫拂则跟他大眼瞪大眼,牧衡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开口,心想这小子是太紧张了还是讨厌我,皱眉问:“怎么不说话?”
卫祯忙道:“殿下勿怪,这孩子从小伤了喉咙,发声有些困难,不是故意对殿下无礼。”
哦,是个哑巴。
被当众揭短的感觉总是不好受,卫拂下意识抬手想挡住喉咙,卫修在旁边瞥见他这上不了台面的动作,立刻伸手给他拍掉了,发出一声不大不小但很脆的动静。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这一巴掌吸引,闻声望向此处,牧衡这才注意到卫拂脖颈上有一圈白绫绷带,只是冬天衣服厚领子高挡住了,乍一见时不容易被发现。
卫拂默默地垂着头,难堪地把受伤的喉咙和下巴尖一并藏了起来。牧衡冷淡地剔了兄弟二人一眼,在心里居高临下地给了个评语: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镇国公府在卫祯这代出了一位贵妃,生下了真宁、淳宁两位公主,都和亲去了国外。卫怀义这一代没有姐妹,到了卫修这代,牧衡猜测晋元帝也许打着让他娶卫家女儿的算盘,因为他母妃出身和位份都不算高,找个有权势的妻族既可以给他增添助力,也是对卫家的一种拉拢。
然而牧衡天生早慧,非常认人,卫家的小姐们都还一团稚气,他很难升起什么爱慕之心。卫家公子们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只有卫修和卫拂,卫拂横竖日后与仕途无缘,并不爱往他跟前凑,倒是卫修对他的殷勤肉眼可见,但牧衡又不喜欢太世故的人,跟他相处也谈不上有什么趣味。
牧衡在镇国公府定居下来后,皇帝指派弘贤馆学士杨思政作他的师傅,卫家适龄的子弟亦从杨学士就学。杨思政为人严肃忠直,并不会看在皇室贵戚的份上就对他们网开一面,牧衡还是挺敬畏他的。
有天晚上牧衡写功课时抓瞎,课上杨学士引过的一段诗注没记住,他翻遍了书本笔记也找不到答案,又拉不下脸来找人问,对着字纸生啃了半天笔头。
钟翼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随便寻了个借口溜出去。过了半刻,他又没声没息地从外头回来,像个江洋大盗似地将一卷竹纸摊在牧衡书案上,上面赫然正是那段诗注原文。
牧衡大吃一惊,差点把功课扔了:“你从哪儿找到的?”
钟翼老实答道:“跟二公子要的。他不是过目不忘么,功课记得最全,我想着他肯定知道,就去问他。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功课拿来,又怕殿下嫌抄袭不好,所以单独默写了那一段给殿下参考。”
“……”
牧衡的脸色随着他的叙述由红转白再变青,先是震惊,再是怀疑,最后把笔一扔,拍案大怒道:“你怎么背着我偷偷跟他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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