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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季抒繁充耳不闻,只逼问。
“……季抒繁。”
“那你让我助理跟你联系,避开我这个第一债权人,是合情还是合理?”季抒繁步步紧逼,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季先生,您误会我了……”贺征愈感头疼,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您这么忙,不必为了两千块跟我反复耽误时间,正好今天您打电话给我了,不如把收款账户也一并告诉我,我马上把钱给您打过去。”
“好,对公还是对私?”
季抒繁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但不知为何贺征就是觉得他生气了,忐忑道:“您是以个人名义借钱给我的,就打到您的私人账户上吧。”
“不好意思,我的私账都由理财顾问统一管理,每笔收支都有明细,今天他已经下班了,改天你再联系他吧。”说完,季抒繁就要挂电话。
“……”贺征真是奇了怪了,汇个款何至于这么麻烦,还要跟劳什子顾问打报告,就不能直接支付宝转账吗?退一步讲,他上哪儿去找那不知名号的理财顾问,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这姓季的是在刁难自己。
下次联系到这神龙摆首不见尾的太子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贺征可不想无期限负债,赶紧叫住了他:“等等,季先生。”
“还有什么事?”
“要不您用issa给我发个支付宝收款码……”
季抒繁听笑了,“我看还是你加我个好友更方便。”
贺征咳了一声,“我哪有这资格……”
“贺征,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季抒繁垂眸,在足有一百零七层的瑞盛大楼顶层俯瞰整个b市的繁华夜景,眼底容纳进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
贺征心里登时打起了鼓,“不懂……什么?”
季抒繁不作声了,靠坐在办公桌上,往烟灰缸里掸了下烟,光亮的玻璃窗上赫然映着他那刀刻斧削般的俊美侧颜,约莫过了半分钟,唇角缓缓拈起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意,装得无比委屈道:“笨死你算了。两千块你好意思转给我,我都不好意思收。”
“呃……嗯?”贺征是真迷糊了,两千又不是两块、两毛,有什么不好意思收的。
“正好我下班,请我吃饭吧,吃完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季抒繁提议道。
“今天不巧,我吃过了……”贺征心虚地看了眼紧锁的房门。
“那就陪我吃,吃完了你买单。”季抒繁一锤定音。
“……行。”贺征心知再推三阻四肯定会把这太子爷惹毛,而自己的本意只不过是想跟他划清界限,没必要再生事端,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你在哪儿,地址给我,我去接你。”季抒繁心情明显见好,尾音都带着雀跃。
闻言,贺征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晚在车挡板之后疯狂纠缠的一幕幕,哪敢再上季抒繁的车,面红耳燥地摸了摸脖子道:“不用这么麻烦,您给个店名,我们直接店里见。”
季抒繁自是不知道他在扭捏什么,但也并不在意,“直男”都这死出,一开始摆出一副抵死不从、受辱至极的模样,一旦尝到甜头,不用再下饵,自己就会吻上来。
“唔,我很久没回国了,不知道b市现在哪家餐厅比较好,不如你推荐一个?”季抒繁轻笑了声,把问题抛回给他。
贺征不是傻子,瞬间明白过来季抒繁这是在给他台阶下,现在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要是真由着这太子爷的心意选餐厅,自己倾家荡产都不一定买得起单,一时竟又觉得季抒繁这人还不错,便问道:“这个点稍微有点名气的餐厅都要排队取号,吃上饭都是半夜了,您要是不嫌弃,就跟我去家私房菜馆,那地儿虽然偏了点,但是老板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我和朋友经常去。”
“当然不嫌弃。”季抒繁又不是奔着吃饭才给他打电话的,就算贺征现在约他去东江桥底下吃麻辣烫他都二话不说,“但是贺征,我今年才二十三,比你还小几岁吧,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您’,把我都叫老了。”
“哦。”不叫就不叫,我还不乐意叫呢。贺征撇了撇嘴,用issa把餐厅地址发给他,“我现在出发,餐厅见。”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b市地大物博,商贾汇聚,历史上曾是六朝古都,如今也是全国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和科创中心,各行各业极尽繁荣,临近八点,仍有一批批的上班族在地铁口冒进冒出,马路上鸣笛不止,好不热闹。
贺征推荐的那家私房菜馆离梧桐里不远,就在隔壁胡同,蹬十分钟自行车就到了,正因如此,他才能比季抒繁早到一步,把包厢和前菜都安排好。
椒香小院是这片儿有口皆碑的川菜馆,装修简朴接地气,竹木砖瓦搭起两层楼,门口常年挂着两串红辣椒,晚风一吹便从后厨拽出来阵阵红油香。很多慕名而来的年轻人刚进门看着斑驳的墙面和地上贴的老式花砖都以为老板喜欢怀旧风,等一餐饭意犹未尽地吃完,人都晃悠出去二里地了,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怀旧,分明是开了十几年,老板嫌麻烦不乐意翻新装修——真旧啊!
贺征把他爸这辆工龄快跟自己一般大、骑起来咯吱咯吱响的凤凰牌自行车停在餐馆对面的空地上,锁都懒得上,原地等了三四分钟,取到一个保温袋装的外卖,才跨过人行道走进餐馆大门。
“欢迎光临,小店今日满员——”收银台边忙得脚不沾地的女店员本想赶客,一见来人又改了口,稚嫩彤红的脸蛋上绽出明媚的笑容,“贺征哥,好久没见你来了,是吃饭还是路过来看望我爸?煜晨哥和你一起吗?”
“上半年工作忙,四处奔波,都抽不出时间回家看看,蔡煜晨那家伙最近好像在西安开什么医学研讨会,我也很久没跟他碰面了。”贺征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袋紫光园的奶皮子酸奶递给她,“小雅,我今天约了一个朋友来小院吃饭,二楼包厢还有没有空的给我一间?晚点吃完饭了我再去跟默叔打招呼。”
“别人问肯定没有了,但如果是贺征哥的话,好像还能腾出一间。”曹雅鬼灵精地眨了眨眼,从保温袋里掏出一盒还冒着冷气儿的酸奶,“啊!是我最喜欢的茉莉味,谢谢贺征哥!”
“应该谢谢小雅。”贺征莞尔。
“跟我来吧。”曹雅领着贺征上去二楼,左转经过了三间房门紧闭的包厢才停下,推开一扇半敞的贴着红色剪纸的木门道,“只剩锦里轩这一间了,空间有点小,窗户还正对着街口,可能有点吵。”
“两个人够用了。”贺征走进包厢,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季大公子这辈子估计都没来过这种小馆儿吃饭,包厢好一点坏一点对他来说都没差——横竖都瞧不上,今天就拉他下神坛,开开眼!
“贺征哥,你这个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啊?”曹雅把菜单递给他,两手撑着桌子好奇地问道。
“男……其实也不算朋友。”就一债主。贺征接过菜单走过场似地翻了翻,默叔做的菜他从小吃到大,闭着眼睛都能点。
“那很难得了,你这么一个有边界感的人,居然会把不算朋友的人带来我们小院吃饭。”曹雅倍感震惊,在她心中,贺征是那种长得好、性格好,看似跟谁都能处得来,其实又特有自己脾气和底线、特爷们儿的一个人,他交心的朋友很少,但每一个交过心的都能为他两肋插刀,咳不对,这话不尽然,煜晨哥能随时插他两刀。
“一言难尽了。”贺征苦笑。
“也许吃完这顿饭你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曹雅宽慰道,“贺征哥,你先看看吃什么,店里忙,我就先下去帮忙了,有什么需要按铃叫我们就行。”
“行,招牌都给我上一份,再来碗鲜炖银鱼汤。”贺征合上菜单放在桌边,左右是不知道季抒繁的口味,不如酸甜苦辣齐上阵,总有一个能蒙对吧。
点好菜,贺征一个人坐在包厢,茶都喝了快一壶了,却迟迟等不到季抒繁,正想打电话问是不是临时有什么事来不了了,那冤家就先一步把电话打了过来。
“大哥,你特么上哪个犄角旮旯找的餐厅啊?我在这路口兜了三圈,都没找到能开进去车的地方!”季抒繁开着车堵在胡同口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被每一个路过的人和车辆行注目礼,烦得砰砰砸了两下方向盘,找这罪魁祸首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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