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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贺征皱眉看着他。
“是那个姓蔡的,雅仁医院的心外科医生,还是那个娘炮一样,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穷酸助理?”季抒繁皮笑肉不笑地反问。
“你调查我,还调查我朋友?季抒繁,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贺征腾一下火了,站起身,忍了又忍,才没叫他滚出去,“这是我家,我想叫谁来就叫谁来,你管得着吗!”
“现在私家侦探收费还挺高的,调查这种事太大材小用了。”季抒繁左手揣进大衣口袋,摸到烟盒又强行打止,“贺征,别误解我,我如果不尊重你,别说工作,你连这个门都出不了。”
那种胸口灌满细砂,尖锐粗粝地磨着心房的感觉又出现了,贺征顺了顺气,失望地看着他,“你发什么疯。”
“我没疯,是你说要和我当朋友的。”季抒繁回望着他,不解地歪了下头,“朋友就应该对彼此忠诚不是吗?我只和你当朋友,你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别的朋友?”
“……”贺征被他神经质一样的朋友论搞得头皮发麻,就连那对澄澈的灰瞳在望向自己时都显得格外专注,像《动物世界》里刻画的捕猎时蓄力的雄狮,抱着一击必中的信心和决心,压得人喘不过气,“你这说的是‘朋友’吗,你说的是你的狗吧,每天就对着你一个人汪汪汪。”
季抒繁笑而不语。
贺征看他四两拨千斤的样子,心里那个来气,“我懒得跟你说,你这方面还没开窍,你也别把我当什么唯一,行行好,放过我,也给自己多点认识世界的机会。”
季抒繁偏偏摇头道:“我不需要别的朋友。”
……这跟摆明了说“我只要你一个人给我当狗”有什么区别。贺征气笑了,叉腰道:“季抒繁,你说这话不心虚吗?你嘴里的对朋友的忠诚,就是用一个经营都懒得经营的微信小号来加我,加上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大半个月一个消息都记不起来发,我他妈都不知道该不该删!怎么,今天来发现没鞋穿生气了?你谁啊你,我凭什么给你留鞋。”
“什么小号?”季抒繁古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火,只好把手机掏出来自证清白,“我只有这一个号。”
“……”贺征登时哑了火,死要面子地梗着脖子不去看他的手机,声音却低了下来,“我都有两个手机,你有一个手机厂也不夸张。”
“宝贝儿,查岗呢?”季抒繁了然地笑了笑,“放心好了,有几个厂都不妨碍我只有这一个号,养鱼是很没有意义的事。”
“你不养鱼?”贺征觉得自己要是信了他的鬼话,可以投胎去当猪了。
“不养。”季抒繁诚恳地摇了摇头,鱼都是很贪心的,要了好处还想要情绪价值,他可没这闲工夫为这群没自知之明的东西建池塘。
“哦,你有几个号关我什么事。”贺征看着那张无辜的脸一边觉得自己要长猪尾巴了,一边又觉得这走向不对,于是生硬地转了话题,“你不想上厕所了?”
“上。”闻言,季抒繁低头用脚尖踢了一下那两只丑鞋套道,“但我不穿这个。”
“……”贺征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了一会儿,就臭着脸灰溜溜地跑去鞋柜拿拖鞋,伺候他穿上,还刻意解释道,“这双是新买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还是之前那双。”季抒繁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住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说】
贺啊,不蒸馒头争口气,看看这都被调成啥了~
你敢不敢
额心柔软的触感如春水般浸润进四肢百骸,贺征放在季抒繁腿侧的拳头悄然攥紧,理智像被剥离出身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人的小手段一次次打得丢盔弃甲,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时间在一呼一吸间拉长、甚至停滞。
不知过了多久,贺征双手握住季抒繁的肩,将他掰开道:“季抒繁,你在国外待得久,观念比较开放,但在国内,普通朋友之间是不会亲吻的,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哦,忘了,不好意思。”季抒繁面色不改,换好拖鞋,脱掉大衣,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往卫生间走。
“……”这是又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贺征心烦意乱地搓了把后脑勺,起身去开空调。
卫生间的门一开一关,季抒繁出来的时候毛衣已经脱掉了,上半身裸露的皮肤像从来不晒太阳一般白,非常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背练得又薄又直,巧克力块一样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青涩的少年气和性感的男性荷尔蒙交织着扑面而来。
贺征看了一眼就迅速把头扭到一边,默默把空调又调高了几度。
“伤口裂开了,医药箱里有碘伏和纱布吗?”季抒繁坐到沙发上,抬了抬右胳膊,肘关节上方一寸处绑着渗了血纱布。
“有。”贺征盯着那伤口,迟迟不敢相信是子弹造成的,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打开医药箱道,“看起来挺严重的,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
“不用,子弹轻微擦伤而已。”季抒繁熟练地单手解下旧纱布,拿起碘伏药瓶,两指掐着瓶盖刚要旋开又顿了下,反方向悄悄旋紧后,把瓶子递给贺征道,“帮帮我,左手不方便。”
贺征看着那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穿透性创口,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轻微”两个字的,他义不容辞地接过碘伏瓶,拆了包无菌棉签,用棉签沾满碘伏后,一只手托住季抒繁的右胳膊肘,一只手拿着棉签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消毒。
温热的呼吸像蒲公英飞絮般落到被子弹灼伤的皮肤上,季抒繁觉得好痒,但他不敢动,怕一动洪水般的欲望就再也关不住,他从没对哪个猎物有过温水煮青蛙的耐心,这全新的尝试竟意外的不错。
贺征换药时一言不发,季抒繁看着他紧拧的眉和微微抿起的唇,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才慢慢确认这种表情在这种情景下可以解释为心疼,而得到这个结论的瞬间,心头受到强烈的挤压,泵出非同寻常的抵触感。
心疼仅仅调过几次情的人?
把逢场作戏当真了?
蠢不蠢。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轻微的轰鸣,季抒繁眼中神色明灭不清,蓦地,他试探地回缩了下胳膊,贺征果然紧张地捉住他的手腕问道:“弄疼你了吗?”
季抒繁不说话,只犀利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挖出目的、企图、功利这种让自己心安的东西,但是没有,他把他凿穿了都挖不到。
贺征拿不准他到底怎么了,急道:“我说真的,去医院吧,我以前看军事小说,说子弹擦伤清创不彻底,感染了能要人命,你这都开裂出血了,赶紧去医院!”
“没弄疼我,你别急,清创不彻底医生怎么可能放我出医院。”季抒繁用左手按住贺征的肩膀,神色无异地安抚道。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特硬,中弹了不好好休息,出来乱跑什么?”贺征觉得是自己提了他胳膊才导致伤口开裂的,这会儿正内疚得不得了,一边动作更轻地帮他缠纱布,一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你们这种人到底要赚多少钱才算够,放着国内舒坦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越南买卖什么战略资源,也不怕有命赚钱没命花。”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没有中弹,也不疼,只是被弹壳擦了一下,我想你带我回家才故意夸大伤势。”季抒繁目光灼灼,描摹过他俊朗的眉目,嗓音是蛊惑的温柔,“贺征,我是商人,要赚数不清的钱,就得足够贪心,同理,你是艺人、演员,走上大荧幕、获得观众认可、再拿奖是你做梦都想成就的事,为什么不努力一把?”
“听不懂你说什么——”贺征已经预料到季抒繁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不想听,这会让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于是快速用剪刀剪断纱布,粗糙地打了个结,站起身道,“先这么凑合吧,你回去了再找医生看看。”
“我想捧你。”季抒繁手疾眼快地抓住他,“让我捧你吧,贺征。”
“话说得真漂亮。”贺征鼻腔里飘出两声冷哼,一根一根掰开他扣在自己小臂上的手指,温存一去不复返,“什么捧不捧的,不就是想找个模样顺眼的睡觉?季公子,您一声令下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跟我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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