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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够直白,直白得沈婉晴也很坦然地点点头,“二叔是给了我和毓朗三千五百两,可老太太方才也说了前几年二婶多拿了些,现在把这个银子还回来一点难道不对?”
“老太太您的话向来有道理,一家子人是不该把账算得太清楚。所以我只收了二婶还东院的银子,等会儿吃了早饭还得带毓朗回去一趟找我爹,一份银子了了两桩事还不成?”
“再说了,这三千五百两也不足数啊。”最后这一句沈婉晴是自言自语嘀咕的,看着像是再偷偷抱怨,可就是这话的声音一屋子人谁都能听见。
“西院的事你真打定了主意不管?当年……”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老太太用不着拿当年那点儿事一直说,且不说当年我还没过门,便是过了门这几年东院的日子过得到底好不好,您心里有数家里上下也都看得清楚。”
“恩情这个东西金贵,留着不说等到了要紧的时候能救命,老挂在嘴边可就不值钱了。”
沈婉晴就知道佟佳氏又要拿西院之前的事来说,便先难堵了她的嘴。
“且不说二叔到底什么时候能赴任,又是去哪里当官。便是都安排好了,二婶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能跟着去?这事我看还是缓一缓吧。
倒是东院的账目和钥匙老太太给了我可得收下,往后便是二婶留在京城,她一个人管着西院里里外外的事,到时候肯定是忙不过来的。东院和正院当家主事的只能是孙媳妇了,到时候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老太太千万多担待着些。”
沈婉晴的重音落在当家主事四个字上,说完也不等佟佳氏再说什么,就主动上前把东西两个院子的账册和钥匙都分开来,拿走东院和正院的,留下西院的碰都不碰。
福璇坐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沈婉晴会胆子这么大,这么决绝不讲人情。偏现在西院还就得求着她,连带老太太也跟着投鼠忌器。
再说她的话没说错,二哥出京十有八九,以后自己和老太太就是要跟着大房过日子。这本也是福璇盼着的,可不知怎的看着沈婉晴这幅盛气凌人的模样,她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不过沈婉晴才不管她们高兴还是不高兴,该自己的东西拿到手了就行。现在不高兴,等过几天习惯了也就高兴了。
“老太太、额娘,昨晚上我娘差人给我送了消息,说是过几天我嫂子过生日,家里忙不过来让我回去住两天,您看成吗。”
“多住两天,中秋的时候你没能回去,毓朗又整天在宫里当值,刚嫁人的姑奶奶哪有不想家的。这些东西带回去给亲家母,这么好这么能干的闺女嫁到咱们家来,实在是咱们家的福气。”
都知道沈婉晴回去是干嘛,都不明着说。佟佳氏比福璇更识时务,知道眼下不可能再把西院硬塞给沈婉晴,就干脆再不提这一茬了。
而是转身示意身边的丫鬟,前后抬了好几个大小适中的箱笼和托盘出来,都是连夜挑出来要让沈婉晴带去沈家的东西。
眼下只有沈家搭把手帮老二把这一关扛过去最合适,东西不东西的不打紧,佟佳氏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总不能眼看着他就这么栽了。
“那就先谢过老太太了,老太太给我准备这么多东西是给我撑面子,我都知道呢。”
佟佳氏不再纠结西院的事,沈婉晴又换回了平时那副乖顺温柔的样子。可她越是这样旁人看了越觉得毛,就连毓朗都忍不住扯扯她衣袖,让她快别装乖了,瞧着都瘆人!
佟佳氏准备的东西真不少,沈婉晴和毓朗带着东西到沈家的时候,门房上的人都吓着了。
给沈家看了二十年大门的老吴头一脚踹在一旁偷懒打盹的小厮,让他进去找太太回话,一边赶紧扯了扯有点皱巴的袍角衣襟,确定没有失礼的地方这才微微弓着腰一路小跑迎到毓朗的马前。
“五姑爷、姑奶奶回来了。”老吴头笑着看了一眼毓朗马上就往后看,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驴车,上面大箱子小箱子都装满了,看得人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仗。
“老吴叔,你快回去喊两个力气大的小子来搬东西,前几天毓朗在宫里当差中秋节都没时间回来。今儿好不容易又等咱们毓大人下值在家,可不得回来看看。”
沈婉晴下了马车,十足一副小媳妇高高兴兴回娘家的样子,看得一条胡同里因为好奇而出门来看的邻居一个个都露出艳羡的目光,都觉着沈家这个女儿是嫁对了,瞧瞧赫舍里家这排场这架势,人家便是旁□□家底子也厚着咧。
沈家的奴仆哼哧哼哧把佟佳氏准备的礼物往里搬,得着信迎出来的是大房的老二沈文渊和二房的老大沈文远。
两兄弟名字音相近连模样也有五六分相似,区别就在于沈文渊身板更壮实,厚实的背脊胳膊把衣袍撑得鼓鼓的,连脖子都比寻常人的更粗一点,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沈文远则文气许多,连袍角衣袂间都带着淡淡的墨香。
上次来还是回门,那时候毓朗是新女婿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心思去关注别的。现在心里记着昨天晚上妻子说过的话,再仔细去看沈文渊,从身板到走路的姿势再到他虎口手掌的老茧,他就知道沈婉晴昨晚的话半点不假。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这手忙脚乱的。”
“一抬腿就到了的地方,难不成我回来还要下个帖子啊。”
“嫁了人怎么变得牙尖嘴利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沈文渊拉着毓朗走在前面,沈文远扯着妹妹落在后头。说是说跟亲妹子说悄悄话,说话的声音却足够让跟在沈婉晴身后的青霜听见。
青霜板着脸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在强忍着笑。大奶奶过门满打满算半个月多一点儿,就已经把东院的管家权从二太太手里抢回来,还要了西院那么多银子。这么个厉害人儿谁敢欺负她啊,不被她贼上就阿弥陀佛了。
厉害人儿回了娘家一下子就成了菟丝花,没了筋骨一般倒在徐氏身上,“娘,幸亏有你在外边帮我,要是那天你没把二太太放印子钱的证据送给我,我还真就不敢上马车去逼二太太一把。”
“我还觉得没那一下更好,反正放印子钱的事都是要闹起来的,你不去吓唬她她可能还不这么记恨你,你们东院的帐她也得还给你。现在可好,明明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反你成了恶人。”
沈婉晴没瞒着徐氏这些天自己在赫舍里家生的事,自己和她是这世上最亲近的血脉相连,她要是个不能干不管事的也就罢了,既然又聪明又有本事那什么事都瞒着她,岂不是少了个最天然最坚固的伙伴。
“谁知道万岁爷真拿这事做筏子呢。”干什么事都是赌,想要做到万事周全只占便宜不沾腥臊是不可能的,“娘,要你猜你能猜着这次的事会闹得这么大啊。”
广源行的老板掌柜和几个管事的都抓起来了,养的打手和专门负责讨债的抓了一大半跑了一小半,钱庄还开着门但银子却兑不出来。
这么多把银子存在广源行的人,有舒穆禄氏这样眼下压根顾不上银子的,就有银子比命还重天天等在广源行门口等着兑钱的。
步军统领衙门天天压着还没被关进去的广源行的股东管事凑银子兑钱,可放出去的银子收不回来,又哪里一下子拿得出这么多银子来。
急得实在没法子了,据说今儿清早还吊死了一个小股东,人家明摆着就是知道广源行完了,他这种小股东也得跟着倾家荡产。他一死就祸不及全家,让妻儿带着家里的银子孩子回娘家,好歹还能留一条生路。
“是啊,谁都没想到。”徐氏也后怕。家里银钱不少,除了拿去买地做生意和存在家里库房里的,其余的基本都存在票号里。
为此当初广源行还专门上门来问过,说是只要沈家把银子存在他们钱庄,能给比别家更高的利钱。徐氏心动了但是又忍住了,她嫌广源行名声不大好,就还是选了另一家更大的更稳妥的。
“等这件事过了,存在票号的银子我还得再兑出来些,一点利钱罢了我不贪了,还是实打实的银子放在家里安心些。”
“到时候娘就天天搁家里守着银子,谁来都不让进门,说不定过个几年这些银锭子还能给娘生个小银锭子。”
“编排到你娘头上来了是不是,想说我是个守财的就直说,你娘我经得住。”
徐氏管了沈家多年,名声有好有坏。但不管是好是坏谁都认她是个搂钱的耙子,管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赚钱的时候多吃亏的时候少。
“倒是你到底为什么今天把姑爷带回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东西,别不是把赫舍里家都搬空了吧。”
“还不是爹之前和他二叔商量的事,现在出了变故就把我和你姑爷推过来了,想让你闺女和姑爷把脸舍出去,给他求个好官位回去。”
“那他们家这算盘可打错了,你爹那人……”徐氏摇摇头,自己的枕边人什么性情徐氏最清楚,官场险恶沈宏世向来谨慎,赫奕他还用不用怎么用,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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