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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有些傲气,听在毓朗耳朵里又是另一层意思。两人从财神殿出来再入药师佛殿,除了银钱沈婉晴这辈子最想要的就是长命百岁,上辈子死了个稀里糊涂,这辈子要是可以,即便再难再有波折她也想活个够本。
来都来了,沈婉晴的处事原则就是礼多人不怪。从药师佛殿出来之后,两人就沿着香山寺的菩萨挨个拜了一通,谁也不落下,要的就是个诚心诚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从财神殿出来你就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再不说今儿就都别说了。”
菩萨都拜完了,毓朗又拉着沈婉晴往香山寺的后山走。后山也有枫叶,红得还比山门外的要快,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每年都是这般。
“我在想你方才从财神殿出来跟我说的话。”
“怎么了?这话犯忌讳?”
“不是,是我在想我自己。阿玛死得早,这些年我自己在外边吃过亏也得过别人的济。很多事和道理都是看着别人怎么做,自己慢慢摸索着学会的。”
毓朗丝毫没打算在沈婉晴跟前隐瞒什么,自己就是没个阿玛指引,额娘也分不出多少心神来教导,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摸爬滚打。
经得多了吃的亏多了,养成个大手大脚花钱买路子的习惯,唯一的庆幸是好在没染上更要命的毛病。他知道外边看他这样的八旗子弟都觉得就是一群纨绔子,原本他是不在意这些的,但现在他有了沈婉晴,便忍不住患得患失。
“你不喜欢假惺惺的人,哪怕从你第一天嫁到家里就在装乖。你方才说说到诚心,你很看重这个。可我好像没有,不管是对家里人还是对阿同僚,我总是……”
这话要说出口的确有些难堪,但今天自己把三家人撮到一起出来拜佛,的确是私心更重。
之前在护军营的两个蓝翎长没能推上护军校,自己一走他俩在护军营的日子明显就过得不如从前。这事毓朗压在心里谁也没说,他本能地归结到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要是自己是像耿额那样是个能在御前和索中堂跟前都挂了号的,就怎么也不会让自己手底下的人受这种窝囊气。
“这次出游本是鄂缮提出就我们两家来,是我心里着急总想做成些什么,才自作主张下了帖子把阿克墩和富昌家也拉了进来。我只想着壮大自己的羽翼,却忘了你们自在不自在。”
今天上山的路上,看着是几家人热热闹闹一起来礼佛,其实谁都不是全然真心实意地开心高兴,都是场面人在说场面话,叫外人看着花团锦簇几家人交好罢了。
话说出来了,毓朗原本堵在心口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劲也找到了原因。
方才上山路上的沈婉晴跟刚嫁进赫舍里家第一天去请安的时候太像了,整个人都裹上了一层面具,他不知道她说笑得那般自在下掩盖的,是不是真的高兴。
她方才又说到诚心二字,毓朗有些害怕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就是个假模假样的人。
沈婉晴怎么也没想到毓朗会因为自己一番闲话想这么多,不对不对,这番念头本就在他心里,只不过是借着自己的话问出口罢了。
自己应该诧异的是,这个人居然能想到自己给这个家往来交际是不是真的高兴,这件事比毓朗在床帏间说一百句我爱你我离不了你,更令人心情舒畅,这让沈婉晴觉得这个人不光是把自己当做妻子、能管家的大奶奶,还是个跟他一样的人。
“你是不是傻了,我说我的诚心菩萨知道就好,换而言之我做什么高兴不高兴真心不真心,不也是我在意的人知道就好。你的真心诚心难道就那么不值钱,见着谁都要给出去?”
“他们收了帖子今天既来了,就表示认可你攒的这个局。大家互相不认识,第一次尴尬些肯定是有的,谁没个第一次了。有一就有二,等下次大家熟悉了不就没这么假惺惺的了。”
圈子嘛,就是你糊弄我我糊弄你这么圈起来的,人走人留都是一转念的事情。真正能交心的一辈子又能遇到几个?要是毓朗真的对谁都一片赤诚,沈婉晴才真的要头疼死。
“那这么说,我在大奶奶心里的位置跟财神菩萨一样,都是最赤忱坦诚的那一个,对不对。”
沈婉晴说了一大通,毓朗就听见个我在意的人,心里堵着的那点不得劲儿一下子就散干净了。
“呸呸呸,你还说我说话没个忌讳,这还在庙里你就敢胡说这些,什么一样不一样,这能拿来比吗。”
毓朗没沈婉晴那犟劲儿,高兴过了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合适,转过身连着呸了三下又自己抬手在嘴巴上打了三下,“是我说话没个正行犯忌讳,大奶奶和菩萨老爷都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
沈婉晴懒得搭理他这幅怪模怪样,自顾自地回头往山下走,只有小拇指被毓朗攥着说什么都不放。
等走到山门口时落在阿克墩等人眼中,就活像是沈大奶奶牵了个小尾巴狗狗似的从山上下来,明明两人也没干什么,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挪开眼不再多看。
香山寺脚下的别墅庄子很多,为了招待来庙里拜佛的达官显贵很多别墅修葺得都非常宜居。
但今夜沈婉晴实在是没时间来享受‘京郊高级别墅’的好处,吃了晚饭之后毓朗就借口今儿大家都累了,明天还要出门游完赏枫,把沈婉晴带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一进屋还没等沈婉晴问他到底猴急什么,就已经被人拦腰扛起入了里间。春宵帐暖烛影摇红,庄子里的床不如家里的质量好,毓朗这小王八蛋又好似有用不尽的力气,到后半程整个床板子都跟着咯吱咯吱作响。
这声音落在沈婉晴耳朵里实在羞耻得狠了,一向不在床帏里认输的人第一次紧紧扒着毓朗的肩膀求饶,让他轻一点儿。
可毓小狗哪里听得进去,嘴上嗯嗯啊啊答应着下一刻又抱着他的大奶奶烙煎饼一样翻了个个儿继续干活儿,气得完事之后沈婉晴一脚踹在他肩膀上。
“你是不是狗啊,怎么还说不听了。”
“大奶奶才知道啊,我可跟你说狗儿最经不起撩拨,你再踹一脚咱俩今晚都别睡了。”
屋里的烛光昏黄,映衬着毓朗的眸子泛着光不像狗更像是狼,吓得沈婉晴扯过被子直往里钻。开什么玩笑,今晚再来一回明天也不用赏什么枫了,这几家子人直接赏自己得了。
第48章
沈婉晴难得因为这档子在她看来最理直气壮、名正言顺、没有不行的事情上害羞了一把,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还推了毓朗一把,非让他走在自己前头。
可不知是不是被沈婉晴一根手指头牵着毓朗出山门的场面给刺激了,一早其他三位夫人脸上或多或少也有些倦意。
枫叶就在这里,这次看和下次看亦或是明年再来看区别不大,不用商量什么,几家人便默契地放弃了再登山赏枫的念头,只在庄子周围的小山包上转了转,等到了中午找了个视野开阔平坦的地方铺了坐垫坐下来野餐。
几个男人除了宝山,都是去年跟着大军出征过噶尔丹的人,作为还没生疏了骑射的旗人,平时有空他们也会出城打猎,这种在野外生火吃饭的事对于他们来说可太常见了。
不常见的是沈婉晴的布置,垫在草地上的厚绸布,摆在攒盒里切成块的水果,咸甜味分开的点心匣子,切成片酱牛肉和卤鸭货,出来吃个烤肉被她弄个像是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尤其是摆了满满一整盒的辣卤鸭舌,沈婉晴看着都觉得开心。以前买鸭舌太贵了,每次都只舍得买一点点,现在到了此处别的好处不提,这张嘴还是被好好满足了一回,这也是值得开心的事。
不过这些都是零食,是女眷们围坐在一起聊天的佐料。中午真正的正头戏还是从昨晚住的庄子上买来的半边羊,一扇猪排骨和两只大肥鸡。
阿克墩身为骁骑校,平时就在练武场泡得最多,带着手底下的马甲出去围猎练兵的机会也多,生火烤肉对他来说就如同厨子围着灶台做饭一样平常。
沈婉晴这个以前只吃过切成片端上桌,甚至大部分时候还有人帮着烤的烤肉在他跟前就是十成十的外行人,一丁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不要拿自己那一点点所谓的小见识去挑战别人生活的本能,要不然真的是要闹笑话的。
果然,不知道是肉够新鲜还是阿克墩和鄂缮的手艺好,烤肉那叫一个鲜嫩多汁,毓朗经验不比他俩,羊和排骨他不敢插手就在一旁专心致志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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