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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晴说的坦荡自然,徐氏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想跟女儿说就怕到时候她抽身不抽身由不得自己,可又觉得这话实在没必要这个时候说。
收拢心绪把原本还不知道该不该过于直接的话都跟女儿说了,既然知道夫妻恩爱长久不了,那就该早些要个孩子。
得趁着姑爷不想纳妾收通房的时候多生几个,以后便是东小院进了别人沈婉晴这个当正妻大奶奶的也不心慌。
这事晚上沈婉晴回家就当做玩笑跟毓朗说了,两人当时嘻嘻哈哈笑做一团,毓朗更是拿这个当借口哄着沈婉晴连着做了好几回才鸣金收兵。
但这事只要开了个头就没完了,尤其是在徐氏知道女儿对夫妻之间的事并没有那么天真不知世故以后,就催得更加毫无顾忌了。
可生不生孩子那是多简单的事情吗,后世双职工家庭要个孩子还得认真盘算什么时候要孩子不耽误手头的工作、不耽误评职称哪些烂八七糟的事。
现在自己手里多少活儿排队等着没上正轨,说得难听些自己现在连生病都不敢,还敢生孩子?
想起这个沈婉晴就头疼,这会儿对着毓朗就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絮叨过了现身边的这人今天跟个病猫似的蔫嗒嗒没精神,才现这人不对劲。
“是不是宫里出什么事了?有事你别憋着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我俩一商量这事就有主意了。”
看着歪在马车里一脸恹恹跟被人掐了尾巴似的人儿,沈婉晴第一反应是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看他烧没烧。
这人平时很少生病,一生病两分的不舒服能被他弄成十二分。今年春上变天,进宫入值时还春光明媚谁知第二天一场雨下来就春风料峭吹得人直哆嗦。
偏偏那次进宫时毓朗为了显摆沈婉晴给他新做的藏蓝色香云纱常服袍,一件厚一点的罩衫都没穿。当值的时候就硬顶着挨冻,然后晚上就头疼鼻塞感冒了。
侍卫病了得赶紧从宫里挪出来,不能把病气过给主子。毓朗是夜里出的宫,第二天一大早胤礽没见着人还以为他睡过头了,一问才知道头天晚上人就已经出宫了。
那天何玉柱是一瘸一拐带着太医上门的,太子跟前的大太监带着药材和太医进东小院的时候,正好碰上毓朗抱着痰盂狂吐。
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的人已经把酸水儿都吐出来了,那架势要不是沈婉晴知道自己没穿越到gb女尊世界,还真就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先自己一步怀上了。
何玉柱一进门见着毓朗这个架势哭丧个脸,心里一边骂昨晚当值的侍卫太监都是蠢货,一边忍不住怪毓朗平时那么机灵那么会在主子跟前钻营的人,这么这回还真老实了。
后来等病好了之后回宫,何玉柱好几天见着毓朗都那副欲言又止又不吐不快的表情,看得毓朗烦了主动上前去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人前风光的毓庆宫大太监这才语重心长跟毓朗说,大奶奶能干那就让她掌家便是,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还是不行。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毓朗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何玉柱见他那个样子反而更加恨铁不成钢,想着不管了吧又自觉毓朗已经是毓庆宫的自己人,最终还是一狠心一跺脚多嘴把自己心中所想都跟毓朗说了。
“那次把何玉柱吓得够呛,太医给我诊脉倒是没诊出有什么大事,只能含混着说让我多歇着多喝热水。
也不知道那句话怎么惹着大奶奶,我抱着痰盂吐得胆汁都出来了,你还趴在我身上笑得直不起腰,把何玉柱都看傻了。觉得大奶奶不是我的知心人儿,得赶紧再找一个。”
沈婉晴当然记得这事,对此她只当做个笑话听。她也不知道怎么毓朗就突然提及这个,不过眼下只要他没生病就好。再有一个月福璇就要出嫁了,他可真的病不起。
“那是他蠢,看不明白你我之间的情谊。非得抱着你哭丧着脸才是知心人啊,你都病了我还哭多丧气得慌。”
毓朗这人什么性子自己早摸清了,心里有自己的时候便是太子和康熙硬塞人给他做妾他都不会要,要是有一天他变了心,自己就算寻死觅活肯定也留不住。
来去分明,非常对自己的胃口。以至于沈婉晴嘴上说得再洒脱,心里也知道要是万一他哪天真变心了,说不得自己还得难过好几天。
沈婉晴覆到毓朗额头上的手没能收回来,被毓朗吧唧一下捉住紧紧贴在他脑门上不让动,就这么来来回回让他蹭,现在看着又像一只夹着尾巴臊眉耷眼的狗儿了。到底是猫还是狗,沈婉晴也分辨不清。
“没生病就好,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毓大人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今儿出宫前,我被叫到乾清宫去了一趟。”
没头没尾说了这么多终于绕回到正事上,一句话就把沈婉晴听得心头一紧:哦豁。
毓朗这个身份这个位置,两人从毓朗进毓庆宫起就猜着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毕竟对外都说毓朗是毓庆宫的侍卫,但其实整个侍卫处的所有人都是万岁爷的亲兵。
什么毓庆宫乾清门只不过是在哪处当值就这么私下称呼而已,谁又敢把这话拿到万岁爷跟前说去。
可自从毓朗进毓庆宫起,就从来没有被召见到乾清宫去过一次。耿额出事之后没有,石家回京之后没有,甚至端午之后毓朗从二等侍卫升任一等侍卫,也只是按常例去乾清宫给万岁爷磕头谢恩。
那天还正好碰上工部尚书在暖阁里回禀政事,毓朗连暖阁的门都没进去,就在外头给康熙磕了三个头这事就算完了。
时间一长,再紧绷着的心也会渐渐放下来。可就在毓朗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万岁爷彻底给了太子的侍卫时,又被毫无征兆的叫去乾清宫问话,那滋味可想而知肯定是忐忑又不安的。
“你说了什么?”
“万岁爷问了什么我就说了什么,问的大多都是太子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皇上生气了?”
“没有,还说我实心办事是个好的。”
“那怎么还不高兴,瞧瞧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在乾清宫吃了挂落呢。”
“我从乾清宫出来就出宫了,没回毓庆宫。”
毓朗终于抬起头来,一双眼憋得通红,一向往上扬着的剑眉这会儿耷拉下来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琥珀色的眸子透着雾气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沈婉晴偶尔会忍不住感慨,这个时代的男子果真比后世成熟得更早。
跟毓朗在一起的大部分时候沈婉晴都不会想到自己其实比他要大,成了家立了业的毓大人,人前人后大多数都撑得住那副一家之主的爷们样儿。
不怪沈婉晴以貌取人,有时候面子上撑得住就是能让人安心许多。要是连装样子都装不像,便是能力再强本事再大,从一开始就没人愿意押宝到他身上去。
但此时此刻,她才突然想到毓朗今年虚岁也没满二十,放在后世还是个在读大二、大三的年轻人。
他本来又有点儿轴劲儿,平时说自己多么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识时务知进退其实也就是在嘴上。这个年纪的毓朗心里哪能没一点儿‘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的心思。
“大爷进毓庆宫这么长的时间,太子可曾主动说过要大爷在乾清宫和万岁爷跟前遮掩什么。”
“没有,从来不曾说过。”
可不曾说过不代表毓朗不知道这里头的暗涌诡谲啊,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当初的耿额是怎么下去的,这事不是装傻充愣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就算退一万步说毓朗对今天这事心安理得那还有太子那边呢。自己被乾清宫召见的事瞒不住,太子对此会是什么态度毓朗也有点儿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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