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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连星夜说。
楼照林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他,他可能说错话了,但不管他再如何追问,连星夜都只是一句轻飘飘的“算了”。
若非心无期待,谁又能够轻易舍弃呢。
……
上课的时候,连星夜第一次一整节一次头也没有抬,他终日笔挺的腰杆和高昂的头颅,终究还是被压弯了。
这近乎是一场对连星夜人格和尊严的致命的摧毁。
从这一刻起,他清晰地认知到,他再也无法重拾过去的自信了。
然而老天总热衷于给处于绝望中的人们施加以更大的绝望。
连星夜突然很想发泄,他感觉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真的要疯了,赶紧把手伸到课桌的最里面去寻找那个草稿本,那个本子上画满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写满了见不得人的话,是他卑劣阴暗的内心世界的收容所。
但他没找到。课桌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曾经试想过,如果那个草稿本不小心被谁拿到,他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吧,但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暴露
石头和草稿本是同时不见的,很可能是被同一个人拿走的,而昨天刚好他妈妈来学校拿了他的书包,找书的时候不可避免会翻他的桌子,难道是被妈妈拿走了?但如果妈妈看到了草稿本上的东西,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连星夜想到这里,又急忙把书包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翻了一个遍。
没有……真的没有,石头可能真的是妈妈清走扔掉了,可草稿本到底去哪里了?难道是被他的同学偷走了?
连星夜一想到他在本子上画的那些东西和写的那些话可能被拍下照片传遍全校,他就吓得一阵阵地打冷颤,好不容易缓和的恐惧感又卷土重来。
那些东西不能见人啊,他会被当成怪物和神经病的!他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难道连最后一层人皮也要给他剥下来吗?他就真的这么不配当一个人吗?
接下来的半天连星夜都跟失了魂似的,脑子里臆想了自己各种可怕的下场,对上学的恐惧感也越来越深。
他害怕明天他一到学校,就会面临同学老师们怪异嫌恶的目光,害怕他爸妈看到了本子上的东西后,会把他当成变态和神经病。
昨天布置的作业他没做,老师看在他事出有因,也没苛责,只让他今天把昨天的一起补起来,但他现在这种状态,怎么可能做得下去作业。明天的作业又交不上去,老师不可能一再宽容他,他也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可他能怎么办?他根本做不了作业,他连课都听不了了。
马上就要月考了,接下来还有无数堂课堂小测试等着他,他连笔都拿不稳,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他拿什么做题,一节四十五分钟的课对他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当他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在遭受凌迟,在学校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闻到教室里空气的味道都会眩晕呕吐,看到老师的脸就想杀人,他怎么上得了学,他真的再也不想上学了,他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学校了,让他在家里待一辈子吧,谁也不要管他,让他躺在床上死掉吧。
第二次月考越来越近,班主任的课前小作文也一天比一天长。
“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指望你们以后能做什么大事?你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以后进了社会就知道高中是你们人生中最轻松最享福的时候!只用干学习这一件事,其他的有老师家长给你们包办,什么都不用操心,还不幸福?还不懂得感恩?你以为我们成天追在你们屁股后面催命似的催催催到底是为了谁?大人们永远比你们辛苦一百遍!只要你考出好成绩,就算是报答了学校和父母的恩情!想想你们的父母起早贪黑十几年都是为了谁!每次考试那么一点分,对得起你们的爸妈吗?父母赚那么点辛苦钱,全都花在你们的身上,就一点都不懂得感恩吗?别作践了父母的心血,别浪费了父母的血汗钱!”
连星夜死死地垂着头,脸上一会儿苍白得像死人,一会儿又肿胀得像被扇了巴掌,他羞愧得快要死掉,心虚得几乎反胃。
他像魔怔了一样,觉得那些话的每一个字都是对他说的,虽然他现在看不到班主任的表情,但他觉得班主任一定在盯着他看,一定是盯着他说的,他浑身针扎一样疼,他就是班主任嘴里那个作践父母心血的白眼狼。
果然他还是不要上学了,他已经不是学习的这块料了,继续待在学校只会浪费家里的钱。
连星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完这半天的,好像天地都翻转了一遍,终于等到了晚自习结束,他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楼照林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抓住了他的手,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块圆滚滚的石头。
“连星夜,你看,这块石头是不是比之前那块还要漂亮?头上居然还有两个尖尖的小耳朵,好像一只小猫,是不是很可爱?”
楼照林的笑容总是很温暖,专注地望着他的明亮又深邃的大眼睛,好像全天下除了他谁都不在乎似的。
可人是社会动物啊,怎么可能不在乎别人?
尤其是像楼照林这种开朗活泼,喜欢热闹的,应该最喜欢扎在人堆里才对,他也天生应该属于人群的焦点。
连星夜垂着眸子,手指甲抠了抠石头的耳朵尖,语气淡淡的:“楼照林,算了吧,你以后还是别缠着我了,我觉得我可能上不了学了。”
“为什么?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楼照林慌忙牵住连星夜的手,脱口道,“我可以好好照顾你的,你不用担心麻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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