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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厚实的画本子翻开着,被他压在掌下。
“不是喜欢么?怎么不继续了?”
男人腰腹间?线条优美?紧实,只是继而往下便是折辱了。
郁稚跪坐在榻上,神?情幽怨,眼神?又不得不央求他,眼泪滑落脸颊,瞧着实在可怜,若是换做其他男人,心早就软绵了。
“还看不看话本子了?”萧歧慢条斯理地问她。
少女一听便知道?他放过自己了,立即摇头,“不看了,再不看了,陛下就饶了臣妾吧!”
不看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下一回会将话本子藏得更?好些!
萧歧知道?她骨子里的叛逆,指尖翻到书册下一页,再瞧瞧不受教的少女,吐出两个字:跪好。
“我再不看话本子了,真的!”
卯时?初刻,幔帐之中传来一声?婉转哭诉,凤榻上那本厚实话本子早已由?指尖翻过了好几页。
皇帝从中品尝到了乐趣,这会儿少女嵌在怀抱,孟春清晨天微凉,坚实胸膛上覆着一层薄汗,郁稚已经没有力气嫌弃。
余韵久久不散。
“我真再不看话本子了。”她喃喃重复,这一回没说谎。
“很好,今日起?用功读书。”皇帝达到目的,便没有再折腾人,任由?她赖在自己怀里。
郁稚闭着眼眸,软绵绵地靠着,“陛下的语气很像我父亲对嫡姐说话的样子。”
“鲁国公?从不对你这么说么?”萧歧只知道?鲁国公?不太重视郁稚。
郁稚摇摇头,“父亲从不管我,他只看重姐姐,他会给?姐姐请最好的女夫子教她功课,也会将华贵的绫罗珠钗送到姐姐的院子,姐姐喜欢制香,他命人搜罗最好的香料,姐姐有阵子喜欢骑马,父亲命人买来最好的大宛马而我自幼只能蜷缩在家中最偏僻破败的屋子,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郁稚见男人沉默,心想自己计划得逞,“臣妾进了宫受陛下庇护,不想要最好的香料,也不想要大宛马,我只想要看话本子”
郁稚喃喃诉说着,却不知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是啊,鲁国公?那样苛待她,为何上一世他要杀她父兄,她会那般歇斯底里地阻拦呢?若重生?回来的是二十六岁的郁稚,萧歧真的很想亲口问一问她。
男人铁石心肠,再度掐住了纤细腰肢按向床榻,“你以为说这些,朕会怜悯你么?”
少女额头磕到软枕上,一双皓腕满是腰带勒出的痕迹,她眼泪都流干了,“卯时?了,陛下今日有朝会、”
“那又如何?叫朝臣都侯着罢了。”
“唔、疼、”少女失声?惊叫。
皇帝的手?扣在了她腹侧伤口处,虽然?表面已经愈合,实则内里血肉还未长好,少女疼得蜷缩起?来,额间?直冒冷汗。
“弄伤没有?”男人呼吸一滞,去查看她的伤势。
郁稚气恼地将人推开,捂着伤口扯过被褥蜷缩到床榻内侧,负气再不理他,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伤口没渗血,可就是疼。
此时?外头宫人提醒皇帝卯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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