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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岁语气沉痛地道:「你是不知道,她那张嘴就像淬毒了一样,张口就阴阳我,我根本没有发挥的馀地。」
靳誉蓁爱莫能助,悄悄打开尖叫文学城,点了几下打赏。
她真的很想知道接下来的情节。
邵蘅会怎麽往下写?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坐了会儿,大约半小时後,敲门声唤回两人的思绪。
来人是聂文霜,说要找宁岁。
宁岁颓靡地出门。
楼道传来低语声,靳誉蓁竖起耳朵听了听,什麽都没听清。
不多时,谈话结束,聂文霜拍了拍宁岁的肩膀,嘱托了什麽,这才来和靳誉蓁道别。
靳誉蓁很客气地问:「三思山的戏後天才结束,您不多留几天吗?」
聂文霜也很客气:「学校那边有急事,得先回去了,你们下次来京城的话一定找我,我带你们玩儿。」
靳誉蓁笑着回道:「一定。」
比起聂蜚音的谨慎温和,她的母亲却是落拓无拘的性格。
聂文霜最後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眼宁岁,不依不舍地走了。
靳誉蓁平时从不窥探别人的隐私,即便宁岁是她带大的,她也不会越这道线。
可今天不一样。
她的好奇心格外的重。
进屋後踌躇一阵,转头看向瘫在椅子里的宁岁,问道:「晚上吃什麽?对了,刚刚聂女士和你说什麽了?」
宁岁毫无防备,从兜里掏出张照片,「聂阿姨给了我这个。」
靳誉蓁接过来一瞧,顿时愣住了。
这张照片里的景象真的很眼熟。高原,雪山,笨重的棉服,藏羚羊。
入镜的人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她依然辨认出……这不就是她吗?
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的场景。
难怪如此眼熟,仿佛似曾相识的样子。
可是聂文霜为什麽会有这张照片,还把它交给宁岁?
她看向宁岁,面色有几分沉凝,「然後呢?她说了什麽?」
宁岁随口道:「她说让我跟聂蜚音好好相处,大概是场面话吧,不过我也不明白,为什麽要给我这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谁啊?聂蜚音吗?不太像啊。」
靳誉蓁沉默几秒,问道:「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有点像我?」
宁岁依言去看,许半晌才道:「还真是有点,这是你?」
靳誉蓁默然不语。
最近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她都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了,还会在意这张照片吗?
宁岁突然道:「这不会是你去西南那次拍的吧?」
靳誉蓁道:「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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