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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汗渍几乎沾湿了方向盘,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前方的路况上,直到油箱见红,即将抵达服务站时,他才开口:“我要去加个油。”
林杳杳感觉好像很久没听过他的声音了,条件反射想要出言讽刺。
但这是在高速上,她忍了忍,说:“好。”
气氛再次恢复寂静。
五分钟不到,文霁青把车开进服务站的加油站,林杳杳在他之后下了车,“我想在这休息会儿,坐了一天车了,有点难受。”
文霁青有点紧张,“晕车了?”
“没有,就是坐太久了,浑身酸痛。”
林杳杳说着伸展了一下四肢,僵硬的四肢好像老化的零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你说要加油之前,我差点以为你一句话都不打算和我说了。”
文霁青站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侧脸,“我以为你不想和我说话,这三天你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说过的。”
林杳杳很不认同,说:“我刚才在利川和你说了,要你帮我开后备箱。”
这么说还真没错,文霁青愣了下,随后叹息:“你说得太客气了,我以为是有外人在,你不想被暴露我们的关系才那么说的。”
他没理解错,林杳杳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她现在不想变成理亏的人,而且就算她故意那么说了,那有怎么样呢?
是文霁青先犯了错,她甩冷脸也理所当然。
所以她忽略了后半句解释,“如果不是周子媛提议要我做你的车回武汉,还说退了的车票钱可以做我的出差补助,你都没有机会和我说对不起。”
文霁青还是看着她,说:“有机会,是因为我先提起了,她才会和你说的。”
林杳杳突然紧张,“你和周子媛说了我们的事?”
“没说,我是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和她说我可以顺路把你带回武汉。”
“那如果她没听取你的建议,或者我拒绝了呢?”
这个可能性在文霁青的考虑范围内,既然在利川见到她了,他就没想过就这么分开。他不暇思索:“我会买票和你一起走,我看过你那趟车,还有余票。”
那就意味着他会把车留在利川,先和她一起回武汉,再买票回利川,最后再花大半天的时间开车回武汉。
林杳杳听了都觉得好笑,双臂环抱着质问他:“你疯了?你这样绕一大圈图什么啊?你说来这里做摄像是想要干什么?你不是和我说这个项目浪费时间吗?不是说这种项目没有多少实际作用吗?那你为什么要过来?公司你不管了吗?难道你知道我会来跟拍摄吗?”
这些问题在她心里已经憋好久了,终于问出来了。
她就这样仰头瞪着他。
这画面好像她表白的那一天,在她一步一步的逼近中,文霁青缴械投降。
不一样的是今天他们站在室外,清凉的风一阵阵袭来,不同于那时逼仄闷热的道具间里,被逼问的人随时可以转身离开,但只要他离开一步。
一切都会结束。
文霁青直直站在这里,低声说:“我没想过你会来跟执行,公司的事暂时都交给卫晨明了,我只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所以他们的遇见是一场意外。
但换一种角度来说,如果文霁青没有突然转变想法,过来做摄像的话,他们可能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这也是一种缘分。
林杳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总之她有些不满意,“你想和我说的只有对不起吗?”
她仍旧仰着头直勾勾地看他,就算他不说话也就这么看着,盯到他垂下眼眸,声音似乎又更低了些,“我……我妈前夫猝死了,和你刚从户部巷出来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电话,说的就是这件事。”
“你妈前夫,是你爸?”
“嗯……”
在第一次从吴优嘴里听说他在单亲家庭长大的时候,林杳杳就猜到他的家庭关系多半不好了,现在听他以这样曲折的说辞来称呼血缘上的父亲,便能进一步确定这一点了。
她记得文霁青那晚接的那通电话,事后回想过很多遍,也隐隐察觉到问题就是从那通电话开始的,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
嗓子忽然干涸,她差点说不出话来。
但绝不是因为愧疚,她不认为她在这件事上做错过什么,甚至对于文霁青不愿说出口的事,她起初已经给出了足够的尊重。
她只是不了解文霁青的过去,以至于不知道在这样的事情上,应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她想了很久,抿了抿嘴,“所以你那天是回去处理他的丧事了?”
而文霁青摇头:“不算处理,我回去没做什么,就是给上了柱香,送他上了山,还和一些很多年都见不上一面的亲戚吵了一架。你给我打语音之前,我刚和他们吵完。”
他不想再瞒了。
无论结果如何,他至少应该对林杳杳做到坦诚相对。
他从小时候开始讲起,讲他人生最开始的记忆,就是看到石建中满脸狰狞地打文迎春,讲文迎春是如何毅然决然带着他与石建中离婚,给他改了姓,还讲县城里关于文迎春的流言蜚语,和其他的很多事。
“我妈一个人很辛苦,我初高中的时候,石建中就总是找她要钱,威胁她如果不给,就会去学校找我。”
服务站环境一般,加油站外是一片田地,远看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高速,和来来往往的汽车,路边石缝里生着一株嫩绿的草,随着清爽的风左右摇曳。
文霁青就看着这株草,说:“这是我猜的,她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不过石建中能威胁她的理由,无非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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