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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便依殿下的意思。」
那知州并未再多言,引着众人便出了驿馆。
大雪早已停了,但城中的雪尚未清理,只街上被人扫出了一条可供马车通行的路,其他地方一眼望去都是白茫茫一片,看上去确实为这座城平添了几分酷寒之感。
距离驿馆不远处便有一处施粥的棚子,知州引着众人去了那里。王大人亲自上前领了一碗粥,还当着众人的面尝了一口。
「粥很稠啊。」王大人意味深长地道。
「库中尚有馀粮,这麽冷的天总不好叫百姓喝稀粥,本官特意吩咐了他们熬得稠一些。」
王大人目光扫过排队领粥的百姓,见他们秩序井然,既不混乱也不吵闹,只前後的人偶尔小声交谈几句。
「知州大人说库中尚有馀粮,只不知这馀粮尚有多少?」
「王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下官筹到了一些粮食,想来……能撑不少时日。」
三皇子闻言一挑眉,「你的意思是说,豫州不缺粮?那缺什麽?」
「下官也是怕陛下烦忧,这段时间才拼命筹措粮食,前几日已有摺子上报了朝廷此事。没想到三殿下和诸位已经启程了……这实在是,下官深感惭愧。」
江寒之闻言有些想笑,没想到这豫州的知州还挺拿得起放得下。他为了一个季度的赋税谎报寒灾,得知皇帝派了钦差以後,竟然没有选择一意孤行,而是立刻做了补救,在钦差到来之前又上了一道摺子说筹到了粮食。
虽说是亡羊补牢,但总比硬着头皮继续演要好一些。
「那你报什麽寒灾啊?大过年逗着我们玩儿呢?」三皇子没好气地道。
「殿下息怒。」王大人适时开口:「豫州能自行解决此事,知州大人又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筹措到粮食,这是好事啊。至少豫州百姓不必饿着肚子过冬,陛下也能放心了。」
「这豫州看来是用不上咱们喽。」成圆道。
「此番劳动各位走这麽一遭,全是下官之过,待豫州民生恢复,下官定会负荆请罪。」知州说着便要朝众人行大礼。
王大人伸手一拦,「知州大人言重了,你我都是为了陛下和百姓,何过之有?」
「外头风大,殿下和诸位不如过府一叙,也好叫下官正式给诸位赔个不是。」
「城中诸事繁杂,知州大人不必顾忌咱们,自去忙公事便是。」王大人开口,算是拒绝了他的提议。
知州也不勉强,又道:「那下官从诸位回驿馆歇息吧。」
三皇子瞥了知州一眼,率先上了马车。江寒之跟在他身後,附耳朝他说了句什麽,於是他又挑开车帘道:「既然城中有吃有喝,那些个门面铺子该开的便开了吧,别装模作样的耽误了百姓过年。」
三皇子这话说得直白,知州一脸尴尬,忙点头应是。
於是,半日之内,豫州城的所有铺面重新开了张。
这知州也是个机灵的,既然被拆穿了,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并未对城中的铺面做任何要求,所以只隔了一日的功夫,豫州城便换了一副样子。
城中积雪被扫乾净了,街道铺面都贴了春联挂了红灯笼,看上去颇有年味。
「这豫州城的知州不简单啊。」江寒之立在茶楼上看着城中热闹的景象,感慨道:「他为何想要逃避赋税咱们尚且不知,但这豫州城在他治下,确实挺像那麽回事。」
「这哪里好了?比京城可差远了。」三皇子道。
「还记得咱们来时认识的车夫一家吗?城中铺子关了张,但他们夫妻二人都没抱怨什麽,只因在此前他们都囤够了年前生活所需。你再看这些铺子,关张数日,一日便恢复了生气,秩序井然。」祁燃道。
三皇子点了点头:「这能说明什麽呢?他们急着挣钱呗。」
「还记得先前在粥棚领粥的百姓吗?」江寒之提醒他。
「你是想说他们很守规矩?那还不是因为衙门里不仅给粥,还给他们铜板?」
「这不正说明这位知州大人的手段高明吗?」江寒之看向三皇子:「他演这出戏,明明可以演得更像,找一堆更狼狈的人来,把粥熬得稀一些,若是在弄几具冻死的尸体,就更像那麽回事了。」
三皇子若有所思道:「照你这麽说,他是个好官喽?」
「我不知道,但我猜豫州的百姓应该挺爱戴他的。」江寒之说。
那日之後,豫州的知州便没再去驿馆主动打扰过众人,只每日派人来知会一声。
江寒之他们则每日在城中喝喝茶,吃吃饭,过得倒是挺闲适。三皇子也渐渐明白了江寒之先前那番话的意思,很多事情可以演,但百姓的生活是否安逸,这是演不出来的。
他现在确信豫州不仅没有寒灾,百姓的日子甚至过得不错,比他们前头经过的许多地方都要好。
很快就到了除夕,听说这日城中有烟花,几个少年用过饭便去了城楼凑热闹。如今他们也没别的消遣,在驿馆待着也是无聊。
「明天就初一了,王大人也不给个章程,咱们什麽时候能回去啊?」三皇子抱怨道。
「估计就这两天了。」江寒之觉得,王大人和知州大人应该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决定和和气气地过完年再说。
毕竟事情的真相已经差不多清楚了,两人之间只差一个坦白。
「你觉得他是为了什麽?」祁燃用大氅把江寒之裹在怀里,不紧不慢地分析道:「若是为了中饱私囊的话,大可以像别的贪官一样搜刮百姓,何必犯下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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