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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痒……”
“痒的话我用指腹给你挠挠……”
两句话同时说了出口,程巷一瞬间改口。
“痒!”
柳逢春轻笑,指尖戳他胸膛:“改口这么快啊,大程同志。”
程巷一搂过人压在腿上闹着玩:“没骗你,真的痒,我怕用力了留下印子,不好看。”
哥儿力气比不过男人,更何况还是程巷一这个常年锻炼的男人,扑腾一阵挣扎不开,寻了个不硌牙的地儿张嘴就咬。
程巷一倒吸凉气,撒开他:“属小狗的啊,牙口这么好。”
柳逢春的头发蹭的乱蓬蓬,气势上碾压程巷一,挣脱开第一件事儿就是猛扑过去将人按在身下抬脚踩住男人胸膛。
他居高临下看着程巷一,男人也不反抗,由他压着,柳逢春捏住他的脸,气的炸毛,声音委屈巴巴的
“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都不让着我,就会欺负人。”
程巷一可见不得他露出这副表情,心都软下来,立马哄人:“是我不对,今晚我交给你处置。”
柳逢春哽住,咋想的这么美。
闹了几个小时,柳逢春困的眼皮耷拉着,抬腿蹬程巷一。
“去,给我倒杯水。”
程巷一亲了亲他肿的肉感十足的嘴巴,去房间的客厅里端了杯温水。
柳逢春喝光水翻身睡过去,程巷一把杯子送回去,对着水壶喝了几口,掀开蚊帐抱着人睡觉。
柳逢春是被尿憋醒的,穿上拖鞋推开卫生间的门,解决完生理问题,路过镜子抬头看了眼,里面这个没一点形象,浑身乱七八糟的人咋这么眼熟。
定睛一看,是他自个儿。
柳逢春打了个哈欠,走近了搓了几下吮出来的印子,非但没褪去,还更严重,挠了挠头发,也不管了,爬上床补觉。
程巷一装了吸铁石似的,才上床就把他抱住,得亏现在天不热,否则柳逢春热懵了半夜能给他蹬床底下去。
再次醒来,已经临近中午,程巷一的手臂搭在他肚子上,人已经醒了,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柳逢春猛的对他眼睛,吓得一个激灵。
程巷一几欲上扬的嘴角被死死按住,差点笑死出声,柳逢春没了脾气,转头埋进他胸前,嘟囔着小声说。
“想笑就笑嘛,你这人真讨厌,吓死我了。”
程巷一顺着脖颈拍到脊背,脸贴住他的头顶:“那我可真笑了。”
柳逢春没做声,手指扣他胸前的豆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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