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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擦完了。我只擦药。”
褚玄毅就像骗小孩打针的医生一样,接着梁洌感觉耳朵被咬住,另一边手掌带着冰凉的药膏贴在了他身上擦动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一点信褚玄毅的只擦药,推不开褚玄毅,就往前爬,结果一动立即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捞回去。
褚玄毅一边给他擦药,一边含起他耳朵说:“是你自己这样的,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
梁洌想大吼出来,但实际他克制着声音,压抑着嗓音回答:“叫你不要乱碰。”
“是因为你太诱人。”
褚玄毅的声音听起来又不像熟悉的褚玄毅,也不像镇上那个“褚玄毅”,变成了一种他陌生的,又毫不意外的语调,如同一团被煮得发烫的蜂蜜,全部倒在他身上,黏腻又烫人,还甜得腻人。
他碰不到褚玄毅,只能缩起了身体回答:“你不是说只擦药?”
“嗯,我只擦药。”
可是褚玄毅言行不一,刚说完的话就像忘在了脑后,把他翻过来撑在他上方,手掌压在他皮肤上擦药,头低下来将气息却全灌在他唇边说:“我只擦药,让我吻你好不好?”
梁洌闭起了眼睛,他看不见褚玄毅,但能感觉到挤进他唇里的舌头,发烫,灵活,带着一股仿佛火山即将喷发的紧迫感。
他无法拒绝,只能敞开喉咙让他明显不属于人类的舌头,扫到正常到不了的深度,奇异的痒就人他的喉咙漫延到了全身,直到那舌头终于离开让他有了喘气的空隙,他颤着声说:“——你、这么急做什么——”
“因为你好香……梁洌,你洗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忍不住?”
梁洌微微眯开了眼,却还是看不到褚玄毅,他实在很想看看褚玄毅现在的表情,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忍住过。
可是褚玄毅再次现他吻过来,他终于感受到了一点异常,今天的褚玄毅好像确实格外难耐,连呼吸都像是起火了一样。
他也不知道这样算是什么,靠着身上的触感和褚玄毅的声音,想象褚玄毅在他上面。褚玄毅的舌尖舔在他唇上,他唇微微开了条缝,那舌尖立即挤进他嘴里,绕上他的舌头仿佛久别重逢一样纠缠,他不由自主手伸上去,却没有抱到褚玄毅,只好落回床单上用力抓住。
最后药擦完他出一层汗,还又脏了,他终于睁开眼,只看到了身上的痕迹,没有褚玄毅,可房间的四周全是漆黑的触手,如同他在什么怪物的巢穴里,那些触手不停地扭动,却没有碰他。
“别动,我给你弄干净。”
他又听到褚玄毅的声音,可是他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在他上面的触手也消失了,接着是那些触手向他伸过来,熟悉的触手落在他皮肤上,那些烦人的肉刺紧紧粘住他,将他被弄脏的地方吮食干净。
他微眯起眼睛,视线也变得模糊,恍然间好像看到了褚玄毅。
“好了,睡觉。”
下一刻房间里的灯暗下去,瞬间他只能看到隐约轮廓的窗框,下意识侧身缩起身体,感觉身后又有人贴过来。
接着一双手抱住他,如同以前褚玄毅每一次抱着他睡觉一样,他以为他会睡不着,却不自觉陷进一股夹杂着各种情绪的安心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仍然显得很阴沉,仿佛时间卡在了天将亮不亮的时候,太阳怎么也升不上来。
梁洌醒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他下意识伸了下懒腰才想起褚玄毅,手连忙往后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床上只剩他一个人,所有触手也都消失了,他念头里没由来地冒起了一丝不舍,就好像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褚玄毅能留下,哪怕以一种他无法触碰的形态。
突然,枕头动了一下,他转眼就看到小黑蛇小心从枕头下面探起脑袋,趴在了枕头上面一眼不眨地望着他,没有表情的扁圆脑袋像是在对他笑。
“笑什么笑!”
梁洌用指尖弹了下小黑蛇的脑袋,冷不防地微笑了笑,然后这抹笑就挂在他嘴角,他起身去洗漱,然后换好衣服出去。
辛娅和关震山昨晚半夜清醒了,但辛娅之前被男孩植入的记忆还在,今天一早见到沈一风就要杀他。
关震山把辛娅拉到一个房间,沈一风趁机飞奔去找庄鸣。
庄鸣昨晚还是被交给了薄屹臣看管,房间正好在梁洌旁边,梁洌走出房门就见沈一疯冲过去。
薄屹臣向来严谨,就算有褚玄毅的黑气束缚住了庄鸣,他还是担心庄鸣趁他睡觉,串改他的记忆,所以又把笼子组装起来,将人关进去。
沈一风急忙地冲到笼子前,“喂,你是不是能解除给别人植入的记忆?”
庄鸣虽然从小被管得严,但他爸也没把他关笼子里过,哪怕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可像狗一样被一次两次关笼子里,还是很不爽。
他大喇喇背靠笼子坐着,不屑地对沈一风说:“你在求我?那跪下。”
“求你?”
沈一风把长刀甩出来回答:“不好意思,我是在威胁你。”
“那你随意!”
庄鸣完全不受威胁,眼神还满是故意的挑衅。
沈一风也是个不受威胁的人,他转头看到梁洌,突然把刀向指过去,“你不怕死,那怕不怕我杀了他?你的目的永远无法实现也没关系?”
梁洌垂眼在沈一风刀上照出了自己的脸,发现自己一副无语的表情,他觉得沈一风的脑子只动了一半,另一半没动的把庄鸣当成了傻子。
果然,庄鸣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说:“你们现在应该都恨不得把他当神像供起来,你敢杀他?你旁边那个变态第一个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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