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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危低着头,看见自己软乎乎的手脚,甩起来像面条,无力地耷拉着。
外面吵吵嚷嚷,他能听见许多人走动的声音,嗅到浓郁的香料味,熏得他想打喷嚏——结果脑袋太重,一仰,啪嗒仰倒了。
咚。
郁危:“……”
行色匆匆、各司其职的宫人齐齐一愣,随即看了过来。小布偶硬邦邦仰面躺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只手抓起来,对上了邵挽的脸。
梦里的邵挽穿着小宫女的服饰,一脸严肃地把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然后说:“怎么这么扁?”
又一张脸凑过来,是孟白的:“再塞点棉花!”
于是郁危感觉身体又鼓了点,变得蓬松的、软软的。
还没躺热乎,小布偶又被另一人拿走,宫女陆玄一挑剔地打量了他半天,评价道:“这也太素了,而且这件衣服也脏了。”
“这样吧,”他沉思良久道,“给它穿个裙子吧。”
小布偶抖了抖,猛地握紧了棉花拳头,就要重重捣到陆玄一脸上。结果下一秒,便被孟白一只手按着躺倒,套上了浅蓝色的裙子。
“这下好看多了。”
孟白松开手,小布偶躺在桌上一动不动,像是被气晕了。
“太子殿下肯定喜欢,”宫女孟白道,“要不头上再缝几朵花?”
宫女陆玄一:“不行,新鲜的花才好,邵挽帮我拿朵刚摘的栀子花过来!”
郁危闭着眼,任由自己被抓来抓去、打包、精心地系了几个结,送到了不知道哪里,然后端端正正地摆到了桌上。
没坐一会儿,又被人抓起来,郁危麻木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属于某位前朝遗物的脸。
前朝遗物在梦里还是个粉雕玉琢、锦衣华服的小男孩,比如今更加稚嫩青涩,透着几分纨绔公子哥的气性。乔影托着下巴看了他一圈,很不讲理地说:“我的了。”
被他随手提溜着晃了又晃,郁危在梦里,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犯恶心。
身后宫人面面相觑:“乔公子,这应该是太子殿下的东西。”
乔影手指一抖,气势灭了一大半,但还是不服气地开口:“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我很怕他吗?”
他正喊着,忽然发现面前的宫人都不说话了,偷偷给他使眼色。乔影悚然一惊,当即硬着头皮改口道:“……我去求求他不就好了!”
话已至此,没有回头路。他两手捧着小布偶,酝酿好情绪转过身去,看见少年太子身后跟着一队不言不语的侍从,逆着光影站在树下。
似乎刚从猎场回来,他一身收腰窄袖的骑射装,脖颈上沾着晶莹的几粒汗珠。斑驳光影自枝叶缝隙渗透到他身上,落到高束的银发上,涂上淡淡银辉。
看了看,太子说:“不给。”
“……”
被惩治的乔影哭着跑了,郁危又坐回了桌子上,奈何头上簪的栀子花太重,他啪嗒一声又躺下了。
少年把他抓起来,小布偶安安分分的,戴着小花、穿着裙子,因为塞满了棉花,格外好捏。
他似乎觉得格外有意思,垂着眸捏来捏去,郁危脸都要被捏扁了,下一秒,听见对方笑了一声,说:“穿裙子很好看。”
……
被小黑猫在肚子上乱踩踩醒的时候,郁危手指蜷动了一下,感觉自己要被踩扁了。
他思绪还沉浸在梦里,鬼使神差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好,不是裙子。郁危面无表情地躺了一会儿,想,估计是这段时间听明如晦讲了许多从前的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梦到这么奇怪的东西。
他翻了个身,翻进了身旁人的怀里,轻浅的呼吸洒落在额头,很淡,也很安心。郁危睁开眼,隔着雾蒙蒙的一片黑抬起头,鼻尖蹭过了明如晦的嘴唇,他一顿,仔细听了一会儿,对方还是没醒。
——穿裙子很好看。
哪怕知道梦里都是假的,郁危还是抬起手,一声不响且大逆不道地捏住了生神的脸,很记仇地冷淡道:“让你捏。”
对方的气息依旧沉静匀长,没有什么反应。
郁危又无情道:“你穿裙子更好看。”
“……”
报了一梦之仇,很不讲理地扳下一局后,郁危肚子响了两声,慢悠悠爬起来,勉强扶着对方的肩膀从他身上越了过去,摸到一件衣裳披上,下床去找吃的。
床上压根就没睡的人光明正大地睁着眼,安静地翻了个身,继续看他。
郁危赤着脚在地上走,小黑猫亦步亦趋地跟着,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明如晦看着郁危摸出两袋吃的,倒了一碗猫饭在自己的碗里,然后把自己爱吃的蜜枣粽放在小黑猫面前。
小黑猫用爪子戳了戳眼前的粽子:“喵?”
郁危对自己的神相冷酷道:“别挑食。”
再不管的话,自家徒弟就真的要吃抢来的猫饭了。明如晦坐不住了,就要起身把小黑猫的口粮救下的时候,忽然看见郁危手指顿了顿,将碗放下了。
他对着这碗里的猫饭看了许久,默不作声地推到了小黑猫面前。小猫开心地蹭了蹭他的手,开始埋头吃饭,郁危侧头看着它,下一秒,冰凉的耳垂被人握在手里,捏了捏。
不等明如晦开口,郁危抬起脸,失焦的眼睛动了动,忽然说:“我好像能看到一点了。”
阳光透过窗格的缝隙,温柔地洒在他的脸颊上,郁危不由自主地眯起了双眸,看见眼前的黑暗在光影交错间,幻化为一道朦胧而细腻的剪影,若隐若现。
而后,越来越清晰。
太久未曾见到光亮的眼瞳变得脆弱而敏感,他眼角不断溢出泪来,但还是格外固执地睁着眼,一错不错地盯着明如晦的脸,好像眨一眨就会消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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