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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路清淮要投入自己的怀抱,傅木栖体内的魔气瞬间沸腾,如在烹锅中沸煮。
他惨叫一声,烫得在地上打滚。而他的皮肤焦化,全身撕裂般地疼痛。灼痛感似潮水般袭来,大大小小的水泡凸起,有皮肉被烧掉,或红或黑,恶心得惨不忍睹。
萧玄卿的墨瞳泛着血色,代替傅木栖的位置环抱着已神智模糊的路清淮:“解药。”
傅木栖痛到声音变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在我的衣物的夹层内。啊!好痛,你放了我吧!”
“我要你这辈子都承受着烧灼之苦,更是不敢出现在人前。”
听到这番话,傅木栖凄惨叫道:“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好活。”萧玄卿的五指置于傅木栖发顶,魔气将其灵根完全摧毁,唯独留了一丝护住心脉,“我要你寻生不能,求死不得。”
骨蛇将药取出,送到萧玄卿手中。缠绕傅木栖,将他扔出派外,自生自灭。
药丸唯有一颗,萧玄卿的两指夹着药丸,内心有邪佞的欲望催动着他。
这药粉是傅木栖下的,丢了这颗解药,自己不过是为了给师尊解去药性。
他的眼眸紧闭,内心剧烈地挣扎。
终是抬手,将药丸塞到路清淮口中,完全地塞入。
路清淮未拒,他只知晓有凉物送到口中,却立即抽离。
药物的苦涩泛起。
萧玄卿以为师尊已服下,可下一秒,他见红的舌尖推出,药丸掉落于地。
清冷仙尊的眼眸仍是寒凉,却是在药粉的推动下顺应本心道:“我要你。”
腰间的玉带滑落,响起清脆好听的声响。路清淮身着最为端庄正式的衣衫,因此比往日更为繁杂,解衣的时间更长。一件件,在灯火下落于白玉地面。
没了解药,唯有一事可抒发药性。
萧玄卿的目光流连于对方的脖颈,锁骨,腰腹,小腿,犹如玉雕的仙人,金尊玉贵。
衔住路清淮圆润小巧的耳垂,用牙细细研磨,萧玄卿的声线已喑哑:“师尊,明日莫忘了今夜的话。这次是你主动,我不会再让你逃避。”
伸手攀上。
萧玄卿的指腹因习剑,带着层薄薄的茧,却带来更分明的刺激。
“好痒。”
路清淮情不自禁想退缩,可在欲望的支配下,却反而往前送去。
加重,痒意化为轻微的疼痛。萧玄卿低声诱哄道:“师尊,攀着我。”
修长的双臂攀在萧玄卿肩颈,疼痛骤然加重,箍着他。
在疼痛中,欢愉更是千百倍地袭来。
“哈!”
路清淮的额头抵着萧玄卿的肩,对方的背同时多了十道红痕。
但这只不过是短暂地缓解,路清淮被药性折磨得欲疯,即使是发情期也不曾这般:“还不够。”
萧玄卿虽是后来进屋,但他仍吸入不少药粉。此刻,他忍得胀痛,勉强维持住智。
手下仔细。
“师尊,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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