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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冷着脸不做声。两个女修便把目光转向凌韵,凌韵淡定地擦了擦嘴,看了木意年一眼,不紧不慢道:“没什么特殊的关系。”
唰地一下,两个女修眼睛亮了,是更加恶心的垂涎光芒。木意年眼睫微垂,掩盖住蔓延的杀气,以及一丝难堪的失落。
身为狐妖,天生就懂魅惑人心的手段,可真要论及感情,木意年实际上还十分单纯,甚至不及此时仅有二十年阅历的凌韵老练。
疯狂想要凌韵在意、想要她也尝尝嫉妒的滋味。这样阴暗的心思,以前木意年都能很好地压制,因为他潜意识知道,那个冷漠强大的凌韵,一定能瞬间洞察他的想法。
可是此时凌韵只是个心智纯稚的凡人。那些人类可笑的劣思再也按捺不住,蓬勃而出。
……毕竟她只是个凡人,本来不该有资格这样高冷的。木意年不敢这样想,也从来没想过要趁凌韵失忆做什么,可但凡是人,和一个喜欢的、比自己弱小许多的人相处了这么久,又被拒绝了这么久,都会潜意识里生出一点怨气。
两个女修约木意年一起出去喝一杯,木意年余光扫了凌韵一眼,见她没有阻止的意图,笑眼便甜甜弯了一下:“好。”
与他不熟的人觉不出他眼底的冷意。
而他身边的人,却并没有回过头多看他一眼。
她就像是没失忆前一样,永远高贵优雅,绝不会对身边人来人往多留一分目光。
随着两个女人走到门边的木意年,陡然生出一股心悸和恐慌,好像今天一旦走出这道门,他就永远失去陪伴在她身侧的权利了。
脑中闪现凌韵曾为道尊时的冷酷无情,虽然那时更为外露,却与刚才少女的淡漠神情重合,木意年停住脚步。
——他究竟在想什么,凌韵纵使失忆了,也依旧是凌韵,高高在上不能容忍一分一毫背叛的凌韵。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跟别人离开,是安逸太久没了分寸吗。
难道他也和那些俗人一样,爱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份、地位、记忆和修为?
凌无源便是以为她失忆后可以对她区别对待,现在才逼得她偷偷离开北幽海——反过来,她即使是个凡人,也两次从道尊和邪尊这两大天下最强者身边逃离,因为她是凌韵!不管没有了修为还是失去了记忆,她都是凌韵!忘记这一点是要倒大霉的!
木意年飘忽的神色突然定下来,对一左一右两位女修笑了笑,便毅然转身,熟练地依偎到凌韵身边,软声撒娇:“姐姐就这么生我的气么,看到我跟人走还能无动于衷,我好伤心,要姐姐摸摸才能好。”
凌韵没料到木意年去而复返,有点懵逼地被他拽着手摸了摸他的头,又被他手掌覆盖在她手背上带着她捏了捏藏在发丝中的小耳朵,然后看着他仿佛是被动被摸了一样露出陶醉的神情。
……这是什么不值钱的行为啊喂。
余光里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不善地盯着她,最终还是碍于场合拂袖而去。
凌韵:……
其实她不是淡定,更没有暗地里想着“等恢复修为要惩罚他”这种事。她只是觉得木意年修为比她高,且没有陪她的义务。如今她快到目的地了,他想要跟谁走她本就没有资格去管,既然管不了便没必要放在心上。
就是不知道木意年这一套假动作究竟是什么心理活动,怪作的。
木意年若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绝对会气得吐血三升。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都在外面。
两个女修走远后,大概是低估了木意年的耳力,背后的密谋声被他听了个一干二净。
听到“下药”、“让那小姑娘消失”等一系列字眼,惬意趴在少女怀中的木意年,眼底闪过没有人看到的狠戾。
夜幕四合。客栈的房间都亮起了夜明珠的柔光,凌韵锁了门窗沐浴。
木意年似乎非常清楚她的底线所在,不会在她最没有安全感的这种时候来骚扰她。
【这家伙,乖得恰到好处,浪得恰到好处。说实话他今天要是真的跟那两人走了,我估计还有点伤心呢。】
珞矶都无语了:【你还记得你有个未婚夫吗?】
【都说了,我从来没承认那是我未婚夫,最多是盟友。说真的,我今天突然觉得木意年真不错,快到回元宗了,要么我就……嗯?】
【嗯?嗯什么?凌韵,你都失忆了,能不能不要随便相信人!】
【我不相信他啊,睡觉和相信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相信凌犀和凌无源才睡的吧?我的天哪,你这样的器灵变成小伙子,我一口气能骗一百个!】
珞矶:【?】
凌韵享受着难得的清净,和珞矶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而与她一墙之隔,少年却换上简练的短打黑衣,在客栈后面黑暗的小巷堵到两个女修。
两个女修万万想不到,白日里白净乖巧软糯糯的小少年,竟是这样嗜血残暴的活阎罗,吓得瑟瑟发抖,一五一十地把她们的计划招了。
“仙尊饶命啊,我们没打算杀她,只是想把她带走,丢得远远的……”
木意年冷笑:“你要对她下什么药?”
“下药……药……就只是普通的迷药,让人昏睡的……啊!”
木意年的鞭子收紧了一寸,笑靥如花,更似厉鬼:“再给你一次机会!”
“仙尊饶命啊!是那种药——有个男人,是他主动找我们合作的,他现在应该已经在那姑娘房外了!”
被同伴脸色青紫的模样吓住,另一个女人凄厉地道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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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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