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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次?”班头注意到她一口未动的茶,问道。
“兴许是我不渴呢?”
班头意有所指道:“女郎现下不喝,没准之后就没得喝了。”
崔竹喧微微挑眉,语调带了几分嘲意:“看来这茶水甚合你的意,那索性,一并喝了。”
她端起茶碗递过去,奈何茶水滚烫,碗身粗劣,并不隔热,她的手指禁不住烫,倏然松手,茶碗倒翻在桌案,茶水漫溢,顺着桌沿滴落,淌了他满身。
她对此深感遗憾,“可惜了,这茶好像宁死也不肯落入你口,性子实在刚烈。”
空气一时寂然,隐有剑拔弩张之势。
所幸,不消片刻,便有个衙役带着个穿着丝质袍衫的中年人走进来,“人找到了。”
班头随意地将身上的衣料一拧,起身拱手,面上带着客套的笑,“金管事,好久不见,今儿我做东,坐下来喝几口茶?”
中年人虽有几分疑惑,但并不拂他的面子,笑吟吟地坐下来,热络的寒暄几句,然后端碗,饮茶——如方才被她刻意泼洒的那碗一样的散茶。
“金管事觉得这茶如何?”
“好极,这种暑天,来上这样一碗茶解暑正好。”
“我也觉得,”班头应和一声,突然目光锐利地望向崔竹喧,试图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金家行船走商,上上下下常饮散茶,你却一点儿喝不惯?”
崔竹喧毫不客气地回刺道:“监牢里尽是作奸犯科的宵小,你整日在里头进进出出,为何不同他们一样惯住监牢?”
“伶牙俐齿。”
“胡搅蛮缠。”
金管事夹在二人当中,往左看看这个,往右看看那个,怎么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硬着头皮起身,咬牙道:“那个,茶也喝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们公子的表妹,不一起带走?”
040以次充好叫他滚过来,立刻!……
金管事脚步乍然停住,对上班头意味深长的目光,一脸茫然,朝在座唯一一个勉强能同表妹这身份搭上点边的崔竹喧看去,两眼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缝,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终下结论。
“许是认错了?我家公子不曾有这样一位表妹。”
话音刚落,满座的衙役拔刀而起,森寒的刃上闪着银光,锋尖直指崔竹喧。
“说,你究竟是何人?谎报身份,意欲何为?”
崔竹喧缓缓抬眸,丝毫没有将那六七条利刃放入眼中,神色倨傲地对着金管事开口:“你说没有就没有?区区一个管事,自来是听主家吩咐办事,何时出了主家做事,要先向你交代的规矩?”
她自怀中探出一块玉珏,从桌沿推至桌案正中,刻字的一面朝上,确保众人皆能将那个“金”瞧得真真切切。
班头握着刀柄的手生出几分迟疑,不动声色地朝金管事使了个眼色,后者尴尬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薄汗,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这是金氏的信物不假,但我在金家待了十多年,确实不知道公子在汾桡县还有亲。”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崔竹喧轻嗤一声,“既然你不清楚,那就叫表兄亲自过来,看看他还认不认我这个表妹。”
金管事面露难色,犹疑一下,拱手道:“公子现下实在脱不开身,不如请表小姐跟我回船上休息片刻,待公子一忙完,我便向他通传此事。”
崔竹喧微微蹙眉,欲要回绝,可边上的衙役虎视眈眈,在这拖延下去,难保事情不会生变,故而,她只能同意。
将包袱丢给金管事拎着,每行一步,两侧刀刃便要退让一分,就此大摇大摆地在刀刃间穿行而过。
班头双眉向额心攒拢,仍觉事有蹊跷,可女郎已然撑着伞隐入人群,他只好轻叹口气,摆了摆手。
“撤吧。”
锦鞋上的泥沙被尽数洗净,可被勾断丝线的绣花无法修补,被强扯下的珍珠也无法寻回,能用来辨认的,便只有鞋底特有的竹叶印记。
鞋如此,那人呢?
好些为浮尸,坏些做水鬼。
金缕看着被糟践至此的锦鞋,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呜呜咽咽地将鞋捧进怀里,两只眼睛已肿得如核桃一般,仍在往外漫溢着泪水。
将鞋寻回来的侍从单膝跪在正中,态度恭敬地禀报道:“经查,崔女公子的鞋是被樊川郡汾桡县一个叫刁荣的赌徒在河边捡到的,他见鞋上有珍珠,便带去赌坊充当赌资,后几经辗转,在坊间兜售旧衣物的铺子里,被我们的人认了出来。”
蓝青溪神色未变,微微颔首道:“做得不错,那个赌徒如何了?”
侍从拱手道:“刁荣嗜赌成性,输光家产后,自缢了。”
“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还想着据为己有,必然会惹祸上身,”蓝青溪叹息一声,似有几分同情,“罢了,念在为我们提供了些线索的份上,差人备一口薄棺,好生安葬吧。”
金缕抹去了面上的泪痕,声音喑哑,“蓝公子,我们可是立刻动身去汾桡县?”
“樊川郡下辖有五县,鞋子在汾桡县被捞起,但人不一定,只在汾桡县寻,范围太小了。”蓝青溪轻摇下头,缓缓道,“樊川郡守与我有些交情,我们驻扎在郡城,再遣人去周边各县各村搜寻。”
金缕六神无主,只讷讷点头应是。
“可有簌簌的画像?”
“有的,”金缕连忙解下腰间的锦囊,双手奉到案前,“女公子出事后,我在汾阳遍寻无果,就回崔府点齐人手,临行前,特意带上了女公子的小像,日夜不敢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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