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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老宅。
祁聿跪在蒲团上哈欠连连。
这破地板,睡得他腰疼,几乎没怎么睡。明天得让管家拿个床垫过来。
雕花木门被从两侧推开,日光倾泻,打在男人歪歪扭扭的脊背上。
“站没站相,跪没跪相。”
闻声,祁聿像是没听到,吊儿郎当的和他打招呼:“下午好啊二叔。”
“跪好,背挺直!”祁岳负手站在他身侧。
他语气不耐,严厉又森冷,让人心头一紧。
祁聿却不在意,揉揉眼睛,说:“不行啊二叔,跪太久了,浑身疼。”
“你还知道疼!”祁岳:“知道疼就跟我去蒋家道歉!”
“那不行。”
祁聿干脆往蒲团上一坐,理直气壮:“我又没做错什么,我那是乐于助人,伸张正义。我是绝对不可能向恶势力低头的!”
“……”祁岳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就继续跪着!跪到你愿意去道歉为止!谁也不准给他送饭!”
祁聿笑着摆摆手,“没事儿,二叔不用担心我,就当减肥了。慢走啊二叔,不送。”
祁岳咬牙,丢下一句混账东西。
等人散了,祁聿也不坐着了,改成躺了。
守在旁边的佣人默默垂下头,这种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边都不好得罪。
前厅,祁岳边走边问:“前因后果查清楚了?”
秘书:“我们发现在少爷举报蒋清时前不久,他报过一次警,并
;声称自己的未婚妻被蒋清时绑架了。”
“顾思妤?”祁岳停下脚步,“祁聿最近和顾思妤有来往?”
祁岳倒是听说了顾家和蒋家前段时间来往密切,似乎有联姻的打算。但祁顾两家婚约在前,这件事他们顾家说了不算。
“没有。”秘书说:“少爷口中的未婚妻大概率不是思妤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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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他的未婚妻除了顾思妤还能是……”祁岳话音停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秘书还在汇报:“起初我们没有了解到这次的警情似乎是被蒋清时那边的人抹掉了痕迹,也不排除是少爷动的手。”
“深入调查后我们发现,这也许就是这次矛盾的导火索。”
秘书递上文件,“这是我们刚刚收到的,上面有人签字,看名字应该是顾缈。”
“也就是顾家之前那位已经离世的小姐。”
“她不是死了?”祁岳皱眉。
“目前就各方证据来看,她还活动在京市。”
“……”
短暂的沉寂后,祁岳突然笑出声,“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
“去,把人带过来。”
“顾缈?”秘书点头,“是。”
下午下课,顾缈迎着夕阳往校外走。
她打不通祁聿的电话,发消息也没人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现在只能去他住处看一看了。
网约车停下,顾缈对了一下车牌号,上车报上尾号。
车子开出去不久,她眼皮渐渐有些重。
她以为是自己昨晚没睡好,用力晃了晃脑袋,视线模糊间她突然看到了司机透过后视镜对她笑了一下……
意识出走前的最后一秒,她听到了司机对她说:“小姐,睡一觉吧,睡醒这一切就结束了。”
“不对,您不会再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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