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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朝与捂嘴笑道:「阁下误会了,我并非可惜自己,而是,少将已经聘请我作为他的家庭医生。」
「所以,去垃圾星这种事情实在恕难从命。」
这句话如同在瓦尼尔和乌兰耳边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瓦尼尔本就是趁欧若精神紊乱在宴会上给他下了情药,设计让一只低俗雄虫来勾引他,成不成功无所谓,只要能离间欧若和乌兰之间的感情就可以了。
谁知道,这只雄虫虽说不算勾引成功,却极有可能成为欧若的家庭医生,这可更胜一筹,真是天助我也!
瓦尼尔喜不自胜,努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向欧若求证道:「这位雄虫阁下说的是真的吗?」
问题一问出去,馀下两只雄虫均看向了欧若,一只怯怯地,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期待;另一只强压怒火,自然不肯相信。
欧若将众虫的反应尽收眼底,敛眸道:「当然。」
简洁的两个字却掷地有声。
乌兰捏紧了拳头,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阿若,是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长期和接受某一只雄虫的精神舒缓会和对方产生难以割舍的亲密,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种情况下的乌兰都还在为欧若找藉口,这个认知让瓦尼尔嫉妒得咬牙,他拉住乌兰,劝道:「乌兰阁下,欧若他根本就不值得您的一片真心,您担心他的安危才急匆匆赶来,他却衣冠不整……」
「够了!」乌兰一把甩开瓦尼尔的手,斥道:「闭嘴吧!」
欧若默不作声,一副看戏的样子。
朝与则笑出了声来。
乌兰怒目而视,「你笑什麽?很好笑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听闻欧若少将身体不适急匆匆赶来,事实上到达却是在一个小时以後;又因为欧若少将聘请我做家庭医生而迁怒於少将,却不关心少将的精神域究竟紊乱到何种程度,才需要做精神疏导。」
朝与嘲讽十足道:「这难道不可笑吗?」
後知後觉的乌兰惊出一身冷汗,立即低声解释,「阿若,是我的失误,我刚刚是太心急了忽视了你的身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来为你做精神疏导怎麽样?」
欧若静静看了他片刻,唇角微扬,「多谢乌兰阁下好意,不过朝与阁下已经为我做了精神梳理,我现在浑身都很舒畅。」
听着雌虫客套地拒绝,乌兰脸庞扭曲了一瞬,「听你的意思,是一定要他做你的家庭医生吗?」
欧若颔首,「我已经答应了他,当然不能失信。」
乌兰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还是那只对他情根深种言听计从的雌虫吗?居然为了一只劣等雄虫如此对他。
他心情降到谷底,寒声道:「欧若,我是真的想相信你,但你如果还是这种态度,那我们之间就只能一刀两断了!」说完就猛地转过身,大步往门外走去。
同时在心底默默数着数,按照他对欧若的了解,不出五秒,他就会叫住他。
一丶二丶三丶四——
「等一下。」
果不其然!
但乌兰表面上还是装作极其失望的模样,转身冷冷道:「少将还有什麽想说的?」
在一众期待怨恨好奇的目光中,欧若淡声说:「记得离开时把门带上。」
乌兰:「……」
瓦尼尔:「……」
朝与:「……噗哈哈哈哈哈哈。」
回应两虫的是震耳欲聋的摔门声。
欧若睨着笑得不住捶床的雄虫,「有这麽好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朝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少将,哈哈,您瞧见了吗?在您说完那句话後,那两只虫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太了!哈哈哈……」
欧若忍了片刻,也捂住眼睛无奈地笑了起来。
半晌,笑声才渐停。
欧若轻轻揉着发酸的面部肌肉,夸赞:「你刚刚演得很好。」
民间奥斯卡得主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谢谢少将的肯定,其实我可紧张了,生怕演得不好。不过,我刚刚就想问您一个问题。」
欧若闻言看过去,「哦?你问。」
朝与斟酌着措辞,「您怎麽知道瓦尼尔少将会带着乌兰阁下过来呢?」
欧若抱着手臂,「任何发生的事情都必然有一个原因,除了乌兰,我想不到瓦尼尔会设计让你来的第二个原因。」
这样也说得通,可是这剧情跟小说里不太一样啊!难道是自己穿书引起内容错乱了?
朝与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接着欧若的话说道:「网上都说您和乌兰阁下很相配,但我并不这样觉得。」
欧若眼里闪过一丝兴趣,「是吗?那你怎麽看?」
朝与万般嫌弃道:「我觉得乌兰阁下根本就配不上您,他丶他就是一只渣虫!您值得更好的雄虫!」
欧若装作面露难色,「可虫民们都说乌兰是国民雄虫。」
「那是他们被蒙蔽了双眼!我一眼就能看出,乌兰虚伪至极,虫民们眼中的他只是他所展露出的外壳,内里的他还不知道是什麽模样呢。」朝与意有所指道。
朝与这番话让欧若醍醐灌顶,没料到这只雄虫看虫的眼光竟如此毒辣。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转移话题道:「那依你看,我适合什麽样的雄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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