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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想起个一两帧到也有意思。
连鸳因此活泛了点,给孟放解释,老大爷就是寂寞了想找人说话,耳朵背记性又不好,随便回什麽都可以。
孟放狐疑且警惕的问他:「那我老了,你不会也这麽糊弄我吧?」
连鸳想像不出孟放老了什麽样,但孟放这样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人,老了大概也是个很板正的帅老头。
不过那时候他可能看不到了。
这很可能是他和孟放最後一次见面。
这样想,连鸳温和的视线就带了两分珍惜之意。
孟放看他竟有几分凄清的望着自己,心尖儿一酸,哄他道:「糊弄就糊弄吧,反正你怎麽样都好。」
一顿饭吃的和谐,连鸳付帐,孟放没和他客气。
回去的路上孟放就让盯梢的人再警醒一些,除非伤害到自身,绝不阻止连鸳任何行为,但人要看住了。
*
连鸳买了腊月二十五的票,直飞海南。
腊月二十二,他请武连庆一家去一间中档的私房菜馆,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合适的地方,他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
武连庆见到连鸳就吓了一跳:「怎麽这麽瘦了,病了?」
萱萱也皱着眉头,眼神担忧。
武连庆的媳妇儿如出一辙的皱眉,暗自寻思过年把连鸳叫家来,好好补补。
连鸳笑起来:「是病了,感冒,拖拖拉拉半个月,不过已经好了。」
武连庆不高兴,连鸳看上去就是大病一场,身边也没个人照料,怎麽不告诉他呢。
连鸳就说怕传染,冬天流感比较厉害。
武连庆恍然:「难怪前段时间让你来家,你总说忙……」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
连鸳强打起精神参与聊天,临了塞给萱萱一个红包:「叔叔过年要回老家,提前祝萱萱健康快乐。」
他编了个藉口,说老家的亲戚叫他回去过年,顺带拜祭祖先这些。
连鸳从没说过家里的事,武连庆也没敢问,怕牵起他的伤心事,这是第一次听到,他是个老派的人,不论是和亲人过年还是祭祖,都很赞同。
一行人在餐厅门口分别。
武连庆叫的网约车先到,就先走了。
连鸳等在路边,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自余光中离开,看过去,认出是路世杰。
他看过去,路世杰就尴尬的站住了。
路世杰对连鸳印象深刻。
那一晚的罚站是他二十来年人生中最煎熬的时刻,如今又听了孟放对连鸳的不同完全是公开的,更不敢招惹。
连鸳迟疑了一下,走过去。
十分钟後,两人面对面坐在附近的奶茶店。
连鸳问了孟放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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