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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阵後,李岫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情绪,继续说道:「回家之後,我爸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把我叫到跟前,问是不是我干的好事。我一开始还不承认,说是我哥偷吃的。我爸说我哥从来不爱吃甜食,他一瞪眼,我就心虚了。最後没办法,也只好老实交代了。不过,我爸倒是没打我,这事情被我妈知道之後,她打了我一顿,打得我差点儿死了,屁股上那些疤就是那麽来的。边打她还边骂我不争气,骂我连个野种都不如。」李岫越讲声音越沉,高亢的情绪也随之湮没。到了故事的末尾,眼角似乎有泪一样的微光隐隐在闪。
不等阿清开口问及缘由,李岫接着说:「阿清,李金不是我爸妈生的。」她定定看着对面席地而坐的阿清,语气严肃。
「额……」阿清喉咙里发出颗粒感十足的气泡声,但那声音始终没能形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想两个人之间有什麽隐瞒。」李岫说着,声音悬在半空中,顿了一顿。
阿清头脑并不蠢笨,可在这种环境之下,还是没能听出丝缕的弦外之音。也没过多猜想李金之前的种种反常行径。他只是将腰板和脊背都挺得笔直,像个小学生认真听讲时那样,静默地盯视着她,神态之间充满了渴望与尊重。
李岫避开了阿清的眸眼,沉下脑袋,像要把自己藏进尘埃里似的。半晌,方才嗫嚅着说:「我想既然这样了,你也说了。我就想着,我想……想跟你慢慢来。」声音小得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一双手还不自觉地扯起布帘一角,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於指间。
「什麽……慢慢来?」李岫的声音太小了,而且断断续续,阿清确实没听清前半句。那张冷厉的脸,此刻又漾起憨态。那双细长的眼睛,穿透幽暗的空间,呆呆怔怔地睨向李岫,煞有介事地等待她给出答案。
李岫把头压得更低了,像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片刻的犹豫过後,她假意清了清嗓子,又从胸腔里挤出了一丝勇气,细声说道:「我说,我想跟你……试试。」说罢,手心不自觉一用力,只听得「啪啦」一声,布帘和那整根塑料轨道就这麽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她脑袋上。李岫惊得「唉呀」一声叫了出来,两只手胡乱的去扯罩在头上的帘布,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所谓关心则乱,阿清一时间慌了神,本来灵巧的手变得又蠢又笨。幸好光线不够明亮,李岫的眼睛被布遮着。否则他那笨拙且慌张的模样,一定会被她牢牢记下。
阿清一边慌乱地帮忙扯帘布,一边焦切地问:「你没事吧?砸伤了吗?疼不疼啊?唉呀,这什麽破玩意儿,唉呀……」
「没事。」李岫的声音从帘布下面传出来。本来她已经快要大功告成了,小脑袋瓜都探了半边出来。结果阿清越帮越忙,硬生生把她刚要露出来的脑袋又重新包了进去。
就这样,两人折腾了好半晌,才将这件简单的工作完成。
「真的没事吗?」阿清仍不放心,上上下下丶仔仔细细地将李岫的脑瓜丶肩膀丶脸蛋又打量了一番。
「真的没事呀,就是这……被我弄坏了。」李岫望向散落在脚边的帘布,愧疚地说。
「小事情。」阿清爽朗的说,随即用力一扯,利落地将帘布和轨道丢向身後。「对了,你刚说什麽来着,我没听清。」
「啊?真的没听清吗?不是骗我的吧?」李岫抬眸斜睨阿清,以为他是故意愚弄自己。
「真的没听清,没骗你。你到底说了什麽啊?」阿清直视着李岫,一脸的诚恳与真挚,似乎没有说谎。
「真的没听清啊……叫阿清,怎麽什麽都听不清?」李岫嘴巴里嘟嘟囔囔,心里想着:「唉,又要表白一次。他一次,我三次,真是得不偿失。」想着想着,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再度把脑袋压低,呢喃道:「我说,我想跟你……试试。试试……谈恋爱。」
这回阿清当真听清了。
那一瞬,他的心脏仿佛露掉了一拍,整个世界也因此定格了几秒。
他向一侧别过脸去偷笑,细长的眼睛缓慢闭合,又徐徐张启。於脑海间反反覆覆回味着李岫的话,一遍又一遍。而後又将脸转向另一侧,继续忍不住地偷笑,笑得肩膀起起落落,床板都跟着颤颤巍巍。笑得声音断断续续,做贼一样。笑得一地清冷的月色,也跟着温柔起来。
「你笑什麽啊?很好笑吗?」李岫倏地抬起头,小嘴巴高高撅起,眼里瞬间氲起一层晶亮的水光,险些哭了。
「我错了,我错了。」阿清吓得忙敛了笑意,慌慌张张的解释,「我……我太……太高兴了。没别的意思,真没有……」
「喔。」李岫憋着一腔窃喜,娇嗔地责怪,「傻乎乎的。」
此时的阿清,直挺挺地跪在窄床前,视线与李岫的目光刚好持平。两双眸眼顿时像生了引力般,越贴越近,近到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鼻息。温热,潮湿,轻扑在面颊上,痒痒的,麻麻的。
「别生气了,我不太会说话。」阿清喉咙一阵发紧,声音不自觉微微颤抖,眼里的爱意反倒浓得化不开了。
「闷葫芦。」离得太近,李岫的视线无法聚焦。模模糊糊中,她只觉那对眸眼幽深迷离,宛如夜里坠入星和月的湖水,点点光亮在其中不断闪烁,跳跃,撩拨着她的心弦。
「我是闷葫芦。」阿清呢喃着,大手悄然穿过她的耳际,缓缓游走於那浓密如梦幻海藻般的发丝之间,宛如一抹温柔的风。而後,带着无尽的柔情,轻轻贴上她的後颈,仿佛在触碰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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