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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岁惊讶道,“叶姐姐懂这些?叶姐姐也习武吗?练得是什么武器?”
“最习惯的还是软剑,”叶鸢回答,“其他的也会一些,只是用起来总是没有软剑方便。”
叶鸢看阿岁脸上的惊讶收不住,笑着写,“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可以切磋一下。明天我有事办,可能回来得晚,你不要着急。”
干翻演武场!
演武场。
张威看着叶鸢站在教场中间开辟的比武台旁,盯着上面打斗的士兵看,好奇地问:“一帮大老爷们打架有这么好看吗?”
叶鸢点点头,“确实好看,不过台上这二位的破绽过于明显,看着不过瘾。”
张威觉得好笑:“小姑娘家家的还懂这些呢。”
叶鸢没解释,笑了下:“张大哥你先去军医处送药吧,我自己在这再看一会儿。”
张威心中担心,小声和叶鸢说:“这些兵油子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不好吧。”
叶鸢歪了歪头,笑了一下:“赤鹰军军纪严明,哪有人敢在军营内互胡作非为?”
张威一时语塞,也不再劝:“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小心些。”
叶鸢摆摆手,“知道了张大哥,不用担心,快去吧。”
比武台上身材壮实高大的男人拿着把大刀,第二次把对手摔下台,喘着粗气,瓮声大吼:“还有人和我打吗?别怂啊!就刘丰这点水平都不够看的,能不能来个能打的?”
叶鸢听到身边有人小声“呸”了一声,男人在台上吼:“怎么着?怕了?都不敢和老子打吗?”
赤鹰军的精锐平日训练有自己的教场,闲杂人等无法进入,平日里大部队在演武场训练,那男人心中有恃无恐,根本不怕有什么武艺高强的将士站出来。
叶鸢眯了眯眼,对着比武台喊:“我来!”
比武台上的男人往这边瞟了一眼,笑出了声:“嗤,哪来的小破孩,还是个丫头片子,就凭你也跟你爷爷我打?别把尿布扯坏了再哭着回家找妈妈。”
叶鸢也不恼,清越的声音喊道:“怎么?你怕了我不成?”
男人沉下脸:“妈的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滚上来看看爷爷怎么揍死你的!”
台下的士兵有人担心叶鸢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小声在旁边说:“军师在二营的比武台巡查,一会儿就到这边来了,王哥你可别闹大了。”
“是这丫崽子找我打的,”被叫做王哥的男人撇着嘴,满不在意地吼道,“赶紧滚上来!”
叶鸢慢条斯理地把自己衣摆多余的装饰绑到了腿上,“急什么啊,来了。”说着话轻轻一跃便跳到了比武台上,“还请指教。”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已提着刀急吼吼地扑了过来,叶鸢凝神从男人身侧闪避,左腿发力向上跳,右脚精准地踢在了男人膝盖窝的位置上。
借着右脚的力道,叶鸢的衣袖甩向男人右肩膀,男人只觉得肩上一重,身子一轻,整个人就栽倒在了比武台上。
叶鸢顺势在男人肩膀上蹬了一脚,男人直接从比武台上摔了下去。
“我瞧着你喜欢摔下比武台,让你也体验体验。”叶鸢摇摇头,从比武台旁的武器架上抽了一把剑,“有没有人想和我打呀?”
一位士兵翻身上台,将手中的刀藏在身后,有礼地对叶鸢点了点头。叶鸢没想到这样看上去沉稳有礼的男人,张开嘴说出的自以为是的话语让她听着只想一剑挑了他:“我来和姑娘打吧。老王定是大意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打不过你这样一个小姑娘。你们这些小娃娃就是喜欢胡闹,我说这话你可别不高兴,演武场就不是你这小小女娃该来的地方。”
叶鸢心里想,我还真的不高兴:“少废话,打不打。”
男人举刀,“姑娘请吧。”
随即男人的刀便势头凶猛地对着叶鸢的左肩砍来,叶鸢向右前方纵跃躲过这一刀,手中执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尖直指男人提刀的手。男人反应不及,慌忙后撤,却见叶鸢的剑拐了个弯直直地挑上了刀环,男人双手还在向后用力躲闪叶鸢的攻势,而叶鸢则直接向自己的右后方用力,挑上了男人的刀。
男人始料未及,手中的刀毫无防备地被叶鸢挑飞。男人慌张地想要反手制住叶鸢的剑,叶鸢却欺身而上,执剑的手躲过男人伸来的手,向后微微错开,剑柄对着男人的手狠狠一砸,男人吃痛的瞬间,叶鸢的剑尖已经逼近了男人的咽喉。
比武台周围一片寂静,只听得到远处的比武台的喧闹。整个打斗过程发生在瞬息之间,在旁观的士兵看来,男人不过出刀的功夫便已被制服。
叶鸢放下剑,向后退了一步,扫视四周,轻声笑了笑:“怎么?还打吗?”
于是叶鸢再一次在瞬息之间解决了一位挑战的士兵。
周围的士兵都专注地看着叶鸢的打斗,全场雅雀无声,每一个士兵心中俱是惊涛骇浪。
在又一个男人跳上比武台的时候,一众士兵惊呼:“军师!”
叶鸢惊讶地看了看四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男人身上,带着一丝不确定:“谢军师?”
男人点点头。
叶鸢认出谢军师属实简单。
和军营里其他粗壮黝黑的将士不同,男人皮肤相对白皙许多,不像是在军中多年,反而更像个文弱的书生。体型相较其他的士兵看上去更瘦弱,但是身高却又高上了许多,五官端正,眼尾微微上挑,若不是着了一身深衣,倒像是个京城里风流的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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