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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江云,你别太双标。凭什么你身边能有那么多女孩,我身边就不能没人?”
傅江云眉头微蹙,他就知道,今晚她看自己和女运动员那眼神,又误会了。
她接着说,“需要我提醒你结婚前我说过的话吗?你要是做不到,你大可以滚。”
她又不是非得要和他在一起,再者结了还能离,原本就是拿这场婚姻换她生活平静,既然他做不到,那就换其他男人好了。
傅江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觉得此刻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你当婚姻是儿戏?我和今晚上那女孩没关系,那天的热搜——”
“够了,我不想听。”虞秋池不耐烦打断,在他们才开始争吵那会,她小腹就开始微微绞痛。
“你真不用跟我解释什么……”她懒得听他和那些陌生人之间的牵扯,“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别闹得太大,就算你谈一百个,我都随你玩儿。”
她也意识到刚刚情绪的激动,冷静下来又想起和他的过往,没必要弄得难堪。
“你认真的?”他脸色难看地可怕。
虞秋池唇瓣动了动,可还是一言不发。
傅江云点了点头,没再说一句话。
她看着傅江云离开的背影,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真是烦。
小时候那个任由她拿捏差遣的男孩去哪儿了。
其实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场婚姻的走向会是白头偕老。
毕竟两人外貌,家世都差不多。
或许没有真正感情,可至少互相不排斥,这日子也不是不能能过下去。
否则虞秋池也不会揪着他去做婚前体检了。
都是成年人,若是某一天,发生点什么,她也能接受。
她虽不看好爱情,但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只是眼下,她并不这么觉得了。
“以身相许?”
傅江云下个月开始行程安排会比较忙,他原本是想在这之前和虞秋池一起跨年。
奈何事情弄巧成拙。
两人在同一个城市,各跨各的年。
也不知道虞母在哪打听到二人最近闹别扭,虽然不清楚原因,却也费心想着招儿让小两口和好,奈何劝不动他儿子,只能寄希望于虞秋池。
他情绪还算稳定,但也不代表没脾气,有时候那少爷脾气上来,跟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谁来劝都不好使。
虞秋池在电话里头什么都答应,转头全给忘光。
她才不惯着傅江云。
陆陆续续忙完期末周的工作,她就跟着同事到国外出差去了。
趁着国外圣诞假期结束,和巴黎大学的老师交换学习,为期一礼拜,还能在小年之前赶回来。
没工作的时候,她就跟着法语系的女老师出门逛街。
这天傍晚,和之前一样,虞秋池正准备和那位逛街搭子出去逛逛,只是还没出酒店大门,女老师临时接到通知,有工作需要及时处理。
酒店里呆着没意思,于是虞秋池一个人出门了。
毫无目地的随处走走逛逛,太阳西斜,等河边最后那点夕阳落下,虞秋池才从公园里的座椅起身。
夜幕降临,陌生的城市灯光逐渐亮起,她走进一个不熟悉的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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