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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随遇,你丫到底想干什么?”
随遇被傅竞帆这一声低吼还真给弄醒了,继而迷蒙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若隐若现的胸肌,欲遮还休。
身体的黑暗欲望驱使着她执行一个指令:
给、我、扒、开。
当傅竞帆被随遇冷不丁地偷袭,根本来不及反应,半个肩膀头子都露出来了,秀色可餐。
什么顾宴岑,什么傅竞帆,此刻是谁的根本不重要。
这就是人性。
她问,“我能摸摸吗?”
说实话,挺有礼貌一姑娘。
“随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傅竞帆也不给她遮盖了,根本没那闲心思。
他第一次承认,有些事不是靠自控力就可以控制得了的。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傅竞帆的嗓音已经沙哑如裂帛。
“你?”随遇堪堪抬起手,用修长纤细的手指认真描摹他的眉眼,“你是第二套方案。”
艹。
傅竞帆内心的巨兽将他顷刻间完全吞噬,裹挟着他以及她,在欲望与罪恶的风浪中乘坐孤舟摇曳。
那一夜,吻是铺天盖地的。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第二天醒来之后傅竞帆讲给随遇的。
自然是无限懊悔。
至于事情的真实性有多少,她也无从考证。
反正随遇知道,傅竞帆谈不上是多么绅士的君子,但也不至于强迫她什么。关于这件事,他们俩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确实是她活了二十几年,做得最傻最傻的一件傻事。
但事已至此,能怎么办呢?
不能杀人灭口,只能要求傅竞帆闭嘴。
反正他已经不要脸了,就不差再不要脸一点,索性提出要她负责。
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随遇那天忍着酸痛提上裤子下床就走了。
但自那之后,傅竞帆经常各种找机会对她开屏,甚至不惜色诱她。
随遇有98的概率都是能把持住的。
但也有偶尔失去理智的时刻,大概是身体太不听劝,食髓知味被傅竞帆那男狐狸精勾引了去。
比如,最近这一次。
还好,有秦舒雯莫名帮她“扛下了所有”。
挂号看病
随遇并未在【瘾】cb待太久便起身告辞了,因为第二天还要坐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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