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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开我看看。」伊斯雷尔没去管被小孩撞的生痛得胸口,拿开他捂着鼻头的小手。看着似乎受伤的小鼻头,他有些笨拙的哄道:「吹吹就不痛了。」说着给他吹了吹小鼻头。在他遥远的记忆里,似乎大人们总是这样哄着受伤的孩子。
「噗嗤~~」艾尔默被他笨拙的动作给逗笑了,不过哥哥这也是关心他呢。心里甜甜的艾尔默耍赖的扑上去两手环住伊斯雷尔的脖子,踮着脚,像要整个人挂在伊斯雷尔身上一样,有些赖皮的说:「哥哥,不痛了,但是我腿酸,晚上你要给我揉揉。」
他哥哥的按摩手法可是一流的,不趁机弄点福利,对不起他还有些微微泛疼的鼻子。不过真心不知道,鼻子和腿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又耍赖了是吧?」伊斯雷尔把他从身上撕下来,伸手狠狠捏了捏他的脸颊。
等到伊斯雷尔的手松开,小孩又像牛皮糖一样吧唧粘到他的身上。「哥哥,我腿真的好酸,你背我吧。」
似乎上次哥哥背他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呢,目测哥哥的背比以前宽了不少,应该也比以前舒服不少吧?
伊斯雷尔担心是不是他下午运动量太大,这时体现出来了。鉴於对方还是未成年的小龙,伊斯雷尔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身体构造。於是用公主抱,一把抱起他出了空间。
小孩毫无准备,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需找可以抓住的东西。於是他的双手挂在了伊斯雷尔的脖子上。
小孩经常会向伊斯雷尔撒娇,他也早已习惯了。兄弟两人对这样亲昵的动作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麽违和感。
不过他们这样经过客厅时,贝丽尔愣了愣。然後沉默的回自己房间去了,她觉得这兄弟两人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两兄弟倒是没去在意贝丽尔,伊斯雷尔把艾尔默放在餐桌边的凳子上,然後端出食物,两人吃饱之後,他又把小孩抱回房,让他靠坐在床上。伊斯雷尔坐在床边,把小孩的脚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在手上灌注灵力,轻柔的给小孩按摩。
「嗯~~哥哥,往前一点。」
「这里吗?」
「对,就是那里,你可以重一点。」说完小孩又舒服的哼唧了几声,那声音要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肯定十分暧昧。伊斯雷尔因为担心小孩的脚,倒是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等到伊斯雷尔给小孩按摩完,小孩兴致勃勃的也要为哥哥服务一次。他用一双亮晶晶的红眼睛看着伊斯雷尔,像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乖巧可爱的不行。他用手拍了拍他刚才靠的地方让他躺下。然後效仿伊斯雷尔的动作给他按摩。
他的一双小手在伊斯雷尔笔直的腿上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其实他哥哥给他按摩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只顾着舒服的哼哼唧唧,完全没有记住任何手法。
当他的小手在伊斯雷尔敏感的大腿内侧乱摸的时候,伊斯雷尔感觉自己下身有了反应。他急忙用薄被遮挡住自己的尴尬,然後对小孩说:「艾尔默,向刚才我给你按摩一样,你按摩小腿就行了。」
「好。」小孩脆生生的回答。
他两手捏捏伊斯雷尔的小腿,感觉有些硬,伸手摸摸自己白嫩的小腿,果然是自己的要软一些。於是他卖力的揉啊揉,心想这样会不会好些,但是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
「嘶~~」伊斯雷尔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破孩哪里是按摩,这简直是谋杀。
小孩怯怯的缩回手,不好意思的看着脸色发白的伊斯雷尔。「哥哥,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伊斯雷尔觉得,要不是自己身体够强韧,换成是别人刚才那会骨头都碎了。但他又不想太打击小孩,於是强笑着说:「没事,今天就到这吧,哥哥累了,我们睡觉。」
伊斯雷尔对刚才的反应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以前周围的队友多的是男女通吃的人,他也不是没有玩过男人。他只当这是憋太久之後的正常生理反应,更何况是自己的敏感部位被碰触。
第二天,来上课的学员依然很多,伊斯雷尔还是让他们跑步。第三天依然是如此,不过来上课的学员少了不少。有人开始向伊斯雷尔提出质疑,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还想变强?」
这天晚上伊斯雷尔的树屋迎来了意外的访客,法利院长带着老元帅找到了伊斯雷尔。
魔武学院平时是拒绝任何家长或贵族到学院里来的,除非得到学院的特批。也因为如此伊斯雷尔躲过了贵族们频繁的邀请函。所以这次老元帅也是在法利的带领下,才进入学院。看着神色凝重的两人,伊斯雷尔已经猜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那天伯特从他这里离开之後就去向法利请假回去了。他带回去的消息让整个元帅府为之震动。老元帅不敢置信的请来帝都教堂的大主教给伯特做了全面检查。
检查之後大主教神色凝重的告诉老元帅,伯特的确被下过药。而且这种药是几乎已经绝迹的『神罚』。奥德斯蒙德大陆上的人认为,魔法与斗气是神给予人们的恩赐。当神把这些都收回时,也就是神的惩罚。所以人们把这种让人永远无法修炼魔法丶斗气的药物称为神罚。
这是一种比禁魔药更难发现的药物,而且无解。即使教皇来了也没办法改变伯特已经变成魔武废人的事实。
这个事实让老元帅及伯特的父母悲痛不已,但想到自家孩子遭受的一切,这种悲痛转化成了愤怒。老元帅发誓一定要把幕後下药之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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