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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蹭上她後脖颈,轻轻把她往他这边摁了下,迟逢整个人都更贴近他。
这次他没怎麽敢用力,迟逢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眼皮发颤,随他亲着。
过了会儿,她喘着气,埋在他颈窝。
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靳越捏着她耳垂,轻声叫她:「迟走走。」
迟逢:「嗯?」
「要和我重新在一起吗?你……还要不要我?」
很简单的一句话,他说得却挺艰难。
怕她不答应,怕她退缩。
果真,迟逢往後缩了一点点:「不要。」
「不要?」他退开一步,半眯着眼瞧她,「那你刚刚伸什麽舌头?」
迟逢耳根一下子爆红,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你现在怎麽那麽流氓了?」
靳越像是听了个什麽笑话:「什麽都没干,只是亲你两下,就流氓了?」
「你都丶都……」她脑子里回想他亲她的样子。
偏着头,按着她後脑勺,直接又强势。
甚至,中途总会眯着眼,去瞧她的反应。
是很直白的坏。
她脸颊更烫了。
靳越看她这样,脸上无以复加的愉悦慢慢显现出来。
他藏都懒得藏,甚至,继续逗她:「喜欢你才亲你的,这不叫流氓,倒是你……我看你挺会耍流氓的啊,恋爱是不谈的,嘴是要亲的……」
迟逢被他噎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突然伸手,把人摁进了怀里。
再开口时,语气中满是无奈:「你就不能跟我服次软吗?」
迟逢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捏了一下。
他的声音就熨贴在她的耳边,带着说不明的祈求:「重新和我在一起,和我谈恋爱。」
「求你,行麽?」
那一晚,迟逢才一点头,就被靳越缠着,抱到了床上。
她紧张,不知道他要干什麽。
靳越却只是抱着她,下巴蹭着她脑袋顶。
迟逢窝在靳越怀里睡了会儿,等她再醒过来时,靳越已经手臂酸麻。
迟逢有点不好意思,坐起来。
他起身,站床边问她:「溃疡还疼麽?」
迟逢摇头:「只是,它好像肿了。」
「用完药是会有点,不疼就好,我去洗个澡。」
迟逢脑袋还懵着,顺嘴就接话:「我刚在朱思琳家洗过了……」说完才意识到,这话好奇怪。
又忙补一句:「我还是去客房睡吧,你洗完早点睡。」
靳越居高临下,带点调笑睨着她说:「你怕什麽?在这等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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