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我……”千岛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旋即又合上了嘴,他思索一会儿后露出恍然的表情,“我知道了。”
费奥多尔能够明白对方想要做的事,很好懂,后者像是一张白纸,在参照人类大多数会选择的选项去进行选择。
他没有选择去操控对方的想法,而是展现了亲和力较高的一面,施以援手,“身为同伴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需要我帮助你什么吗?”
千岛言手指捏着脸颊边被冰霜化成水后打湿的鬓发,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后摇头,“不用。”
对方的拒绝在费奥多尔意料之外,原本按照对方此刻的年龄与稚嫩的意识,不该拒绝自己的帮助。
不过考虑到对方本身自带的性格时,又觉得理所当然了起来,有时候对方不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实验品,像是个真正的少年拥有独立人格。
他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神色,伸手拂去对方发丝上挂着的水珠,似赐福般轻声低吟,“那么,愿神庇佑你。”
千岛言不置可否地点头,随后再次走出教堂。
这座小镇的人大部分都拥有浓重的宗教信仰,千岛言每天能够听见许多人前来祷告忏悔,但是大部分都是生活琐事,要说唯一异常的事情,只有风雪席卷前,来祷告的那个男人——那个衣衫褴褛像是遭遇巨大打击慌乱的男人。
查对方住址花费了千岛言一些时间,因为对方住的并非普通的房屋,而是仅租了一个类似于过道走廊一样的小房间,这大概能明白对方生活有多艰难了。
千岛言踏上木质阶梯,伴随着脚步落下,脚下泛着霉斑的木头发出老旧腐朽的嘎吱声响,如同迟暮之人发出的叹息。
伸出手敲了敲那扇破旧的木门,力道不大,木门却应声而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点着好几盏昏暗的煤油灯,被摆在床上绕了一圈,看起来像极了某种古怪诡异的仪式。
一个佝偻着的身影趴在床边,背影似乎在颤抖像是在恐惧着什么,昏暗的灯光看不清晰。
千岛言走到床边,提起一盏煤油灯,想要把藏在黑暗中的一切都看个真切,没想到这个举动引起了床边那个身影的癫狂,对方伸出一双宽大开裂生着冻疮的手去抓千岛言的手腕。
对方嘴里含糊不清,神经质地念叨着,“快放下,她需要光,这样那些魔鬼就不会来带走她生命了……”
在两人争夺中灯光摇曳,在光与影的间隙中千岛言看清了对方的面容,这赫然是当初来教堂想要忏悔的那个古怪男人,他还活着?!
对方看起来比当初在教堂看见的更为憔悴,不像是人,反而更像是生存在黑暗处的某种生物,他胡子拉碴看起来很多天没刮了,脸上也满是污垢,身上紧紧披着一条破旧脏到发黑的毛毯,仿佛这样就能够从中摄取到安全感一样。
男人眼中满是血丝,神色恐慌又歇斯底里,癫狂的模样已然步入绝望。
千岛言没有再继续跟对方争夺灯盏,他看着对方捧着那盏煤油灯像是捧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床边。
千岛言也通过光源的移动看清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确切来说,是个女孩,身上穿着厚重的棉衣,棉衣很破了,多处打着补丁,有些发黄,那个女孩的脸苍白无比,眼眸也紧紧闭合,毫无血色发紫的唇却微微扬起,瘦削到能够看见颧骨的脸颊上浮现出暗色的尸斑。
看起来死去多时,时间甚至在大雪落下之前。
“她已经死了。”千岛言冷清的嗓音响起,他冷漠地看着男人轻手轻脚去抚摸女孩头发的动作。
“你别胡说!”男人情绪骤然激动起来,他近乎是想要掩盖什么一样地嘶吼,“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你瞧,你瞧啊!她肯定做了个美梦!你看她甚至还在笑……”
“小镇上的人都死了。”千岛言平静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他看见男人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样,变得难以呼吸,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起来了,又浮现出恐惧至极的表情,犹如想要逃避什么似的扯着身上披着的毛毯背过身,嘴里又开始喃喃自语念念有词。
“是你杀了他们。”千岛言语气笃定的宛如在宣告判决一样。
“我没有!”男人情绪再次被点燃,他双手插进头发里,懊恼又痛苦地说道:“我只是……只是想找个医生来治好我女儿……她才这么小,我却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给不了她……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简直是个猪猡,不,连猪猡都不如。”
千岛言被这番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弄出了迷茫的情绪,他并不在乎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渣,他只在乎对方是不是杀人凶手。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座小镇的死亡跟你没有关系?”
男人顿住了,他无力地张了张干裂的唇,像是一条缺氧的鱼,他似乎想要为自己辩驳什么,但目光对上少年眼眸中纯粹裹挟着稚嫩天真的迷茫,粗哑的音节堪堪发出,剩余的话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他颓废地垂下了头,“是我……是诅咒……是我身上的诅咒害死了他们……”
他转过头看向床上毫无声息的女孩,浑浊的眼睛里流下晶莹的泪水,“跟我接触过的人都会死在光消失的时候,我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我女儿究竟是死于病痛,还是死于我身上的诅咒,是我害了她……”
男人最后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崩溃地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是我……害死了所有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白山秋野,一个热爱二次元沉迷纸片人的小偷,因错估组织topkiller的威慑力生平第一次翻车。虽然但是,这个组织劳模实在是太戳他的XP了!偶遇,交锋,帮助,分离过惯了戴面具生活的白山秋野决定金盆洗手,仅定制了银发杀手的手办作为怀念。但他家附近住着某知名高中生侦探,金盆洗手后开的书店选址在米花町转动命运之轮bgm看着总是出任务,负伤,熬夜,天天不回家的劳模杀手,终于有一天,白山秋野对组织的BOSS的杀心再也按捺不了了。爽文,开挂,剧情没什么波折,主要就是为了和琴酒贴贴。最近看了不少柯南同人,和GIN组CP戳我XP的不够看,自己自嗨一下。琴酒真的从名字到外形到人设都太戳XP了吧,我这种俗人就是喜欢冷酷银发杀手,还是长发,名字还好听总之就是输出一下最近对琴酒的喜爱。...
温乔跟靳平洲在一起六年,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可笑的替身,他的一句‘腻了’,让她彻底从他眼前消失。而後,温乔跟一个陌生人闪婚了。领证一个月,两人没有见过一次面。再次重逢是在公司部门聚会上。玩大冒险游戏输了的温乔,在同事的起哄下,被要求解下一条男人的皮带。正当她急的焦头烂额时,包厢门被打开了。温乔错愕的看着门外的新婚老公,慌乱中,是男人握住她的手,帮她解开他的皮带扣,也替她解了围。温乔面色涨红,谢谢你,老公。衆人瞪大了眼,温乔,你酒喝多了吧,这是新上任的老板!温乔我的新婚老公是我新上任的老板?沈渡生来站在名利场的顶端,可在那纸醉金迷的圈子里,他却宛若高山白雪,不染世俗和情欲。都说沈渡结婚,不过是为了应付长辈,哪天腻了烦了,肯定就把婚离了。然沈大佬如着了魔怔一般化身宠妻狂魔,沉浸在这段醉生梦死的婚姻里。後来有人看见沈太太被前任纠缠,朋友调侃着问,万一他俩死灰复燃,你又成了备胎怎麽办?他自嘲一笑备胎也行。女主视角先婚後爱,男主视角爱情长征...
父女文,禁忌恋,辣文,1v1,HE。就是一个守不住欲望的父亲把娇嫩欲滴的女儿反复吃干抹净最后在一起的故事。简介无能(汗),以正文为准。新手文(大汗),喜欢的请多多支持。全文免费,书荒可看,深夜伴侣。(哈,邪恶的作者)此文三观不正,介意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