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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周末他都在尝试联络你,发了很多消息你没有搭理,打了很多电话也被拒接,只在晚上得到一句【有什么周一学校说吧】的回复。
害怕和宫侑一样落得个被删除好友的下场,他克制的回复周一见,辗转反侧,又再补上一声对不起。消息到现在都再没有已读。
一天下来,宫治终于彻底明白,只要一个女生不想跟他讲话,就算坐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你也有千百种方法避开他。宫治一直等到放学后才有了能跟你说上话的机会。
部活的部活,回家的回家,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一片阴影飘来,将钢笔晕开的墨迹吞吃进去,你没停笔,写完整道题目后,抬起头看他。
“就在教室里说吗?”
宫治垂着眼看你,“听你的。”
你低头将笔帽盖好:“那就在教室里说吧。”
距离靠得近了,宫治能分辨出你现在的表情是一种真正的平和,这甚至比周末的眼泪更叫他揪心。这种平和似乎昭示着你已经全然不在乎他,不会为他掉眼泪,自然也不会再和过去一样朝着他笑了。
然后你就对着宫治笑了一下:“我回家之后又想了想,觉得分手这种事,确实必须当面跟你再说一遍才算正式。”
分手……分手?宫治只觉得脑袋里那根弦嗡的一声断裂,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不是,他不是为了分手来见你的。
宫治在你课桌前蹲下,高高大大一个人放低身躯努力看着你的眼睛,甚至仰视。他抓住你放在桌面上的手,你能感觉到他的胳膊在隐隐颤抖着,那双深灰色的眼瞳也随之颤动。
“可以先听我解释吗?好不好?”
但宫治说的也是之前在消息里翻来覆去写过的内容,无非是整理过思绪,表述更加有条理。当宫治提及宫侑的名字时,你出声打断了他。
“宫治,你握的我有点痛。”
最初是宫同学,后来是治君,你从来没有使用过“宫治”这种冷漠而划开距离的称呼。
宫治下意识松手,又改换姿势成握住你的手指,力道放轻后,颤抖则显得更为明显了。
不同于泄露心绪的动作,他的声音很稳:“可不可以不要分手。如果你讨厌,我会和宫侑说清楚,他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但你摇了摇头:“宫治,我想分手不需要得到你的许可。”
这个座位靠窗,言谈间能听见运动社团少年们热闹的欢呼,宫治却觉得自己所有感官同时陷入了空白,仿佛冬日一片白皑里落得雪盲的狐狸,浑身失去所有力气,怔怔然地注视着你。
“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说,我想回家了。”
你挣开他的手,很快就收纳好桌面上的文具,宫治再听见你的声音已经是从上方传来,你提着书包向他道别:“再见,宫治。”
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他听懂了你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明天再见,彼此就毫无瓜葛。
所以不能让你走。
宫治抓住你的手腕,缓缓站起身,深灰色的眼瞳暗成近似长夜的浓墨。他不顾你皱起的眉头强硬的将你抱进怀里,想再说点什么,喉腔里只滚出兽类一般浑碎而急促的气声,像是哀求。
你抬起手掌按在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上,却是一个推拒的动作。
坚硬的手臂形成囚笼,他弓下身,将脑袋和滚烫的鼻息一起埋在你颈间:“我不想分手。”
你微微别过脸,避过了他泛红的眼眶,不发一言。这个态度已经给了他答案。
忽然,敞开的前门被敲响,紧接着是颇为懒散的一声长音:“无意打扰两位——”
紧接着他用力一推,门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猛烈一响,令宫治顷刻间直起腰身,与半路杀出的家伙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宛如温吞的翠色湿沼,乍看平静,却是绿地中最不易察觉而危机四伏的陷阱。
角名伦太郎抬手卡住摇摆的门,微微移开眼,看向被宫治圈在怀中的你:“但是学长让我来逮捕某个逃训的家伙,这对双胞胎兄弟丢了哪个另一个都会哭,所以能把他移交给我吗?。”
“……”你侧过脸,轻轻笑出了声。
这一次你成功推开了宫治,又主动抬手圈住他的腰,轻轻抱了一下。
“最后的拥抱。再见了,宫治。”
宫治接过很多球,它们都比这个拥抱要狠厉迅捷,来得刁钻。可是就这么缓慢的一个拥抱,动作的破绽那么多,宫治却没能留住你。他眼睁睁看着翩然的裙摆转瞬离开,而你没有回过头。
那一刻宫治在想的竟然是,只要宫侑和他一起,两个人就没有接不住的球。
角名伦太郎走到宫治身边,手背打在他身前:“太难看了。”
宫治以为他在说自己的表情,却看见角名伦太郎收回同样凝望着你背影视线,慵懒的眉眼拉出一道锋利的笑。
被甩了还去纠缠女生,太难看了。
暴起的青筋从手背蜿蜒上手臂,宫治径直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冷漠而死寂。
角名伦太郎眼皮都没眨一下,只说:“该去训练了。”
角名伦太郎是除当事人外第一个得知你分手的人,因为时隔两个多月,你终于再次回复了他的le消息。
都快变成文件传输助手的账号突然跳出一个小红点,他控制不住手发了个问号过去。
然后这天算是聊死了——当然不可能。这两个月他吃够了自言自语的苦,就算是在教室里眼看着你和宫治一天天变得亲密,他也一直没有取消对话框的置顶,无非是气急了梗着脖子也不再给你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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