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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胜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胜于无,这是重大突破,你别老是苦着脸,人都变丑了。”
程鑫没说话,而是出神地看向不远处张贴着的一张表格。
过去时间太久,纸张表面已经模糊褪色,上面隐约能看出几个字:清洁区。
程鑫问道:“汪主任,现在这里还有安排人清扫吗?”
汪主任打开手机翻找了一下,说:“在案发之前,一直都有安排学生做清理工作。”
“案发之前,这里是谁负责清扫的?”
“初二五班的一个学生,叫方晓晓。”汪主任说。
会议
现场陷入一阵诡谲的死寂。
程鑫和林胜谁也没开口说话,汪主任在原地站了半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敢说话。
诡异的静默持续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程鑫先开口道:“汪主任,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的配合,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你可以先回去,另外,今天的事情还请不要外传。”
汪主任察言观色,立刻说道:“没问题。”随后快步离开东楼。
时值深秋,东楼附近浅黄色的树叶飘落一地,偶尔被风卷起来,擦在水泥地上,响起细细的沙沙声,天空雾蒙蒙的,像结了一层灰尘。
荒凉的一副派头,让人心情不愉。
在之前的排查中,由于方晓晓没有不在场证明,程鑫也曾怀疑过她,但从心里来讲,他真的不愿意去思考方晓晓是凶手的可能。
方晓晓年纪这样小,性格又怯懦,在学校没有朋友,屡遭同学欺凌,在家里父亲赌博成性,母亲也生病住院。
程鑫没法不惋惜这样的孩子。
换作从前的他,绝不会对罪犯怀有同情心,但现在不知是怎么了,心里总是犹豫。
面对一个嫌疑升高的孩子,他却不愿意去怀疑对方。
程鑫注视着萧萧而下的枯枝败叶,沉默良久。
林胜缓缓开口道:“要不要找个机会再审一次方晓晓?”
程鑫思考几分钟,犹豫道:“这案子的凶手懂得藏尸,又选择了这种地点来掩藏犯罪痕迹,说明他反侦查意识很好,现在方晓晓嫌疑上升,如果她是凶手,我们的抓捕行为必须有充足的证据,现在就审她的话,容易打草惊蛇,很容易让她毁掉证据,还是等痕检做完之后再说吧。”
林胜觉得有道理,附和道:“也是。”
程鑫绕着东楼走了两圈,最终在隔离线前站定,叹息般说道:“林胜,这案子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林胜奇怪道:“怎么说?”
程鑫问:“你觉得凶手是如何使死者坠楼的?”
林胜努力回忆之前的调查细节,说道:“凶手是死者的熟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将死者约到东楼的二层走廊,然后突然发作,将死者推下楼,情况突然,死者没有任何防备,这才没有留下搏斗痕迹。”
程鑫蹙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凶手真的是方晓晓,她怎么可能把死者约出来呢?”
林胜一怔。
的确,根据他们前期的调查,死者十分瞧不起方晓晓,甚至多次出言辱骂,两个人关系势如水火,方晓晓压根不可能把死者约出来。
没有多想,程鑫拨通了电话,林胜眼神诧异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程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等电话接通后,对那头的人说道:“麻烦再去询问一次徐敏,善德中学还有没有和刘宸蕊走得近的学生,最好是能够私下约出来的,还有……嗯,谢了。”
程鑫挂断了电话,手机响起忙音,他平静地对林胜说:“走吧,回警局,等开完会,事情应该就明了了。”
市刑侦支队,会议室。
所有人都坐在桌前,严阵以待,神情严肃。
陈士诚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手指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面,这是他思考的习惯。
会议室内虽然坐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冷凝,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玻璃门被从外推开,调查员气喘吁吁地说:“队长,各位,我回来了。”
“说吧。”陈士诚言简意赅。
调查员慌慌张张翻开笔记,缓了几秒才说:“根据尸检结果,二组已经发现了第一案发现场,也就是善德中学的东楼,现在已经开展痕检工作,此外,在尸体还处于藏匿阶段时,有个学生每天都要在那附近做清洁工作,有充足的机会破坏现场,并且她在前期排查中没有不在场证明,又跟死者有过冲突,有人认为嫌疑较高。”
“谁?”陈士诚语气严肃起来。
“善德中学初二五班学生,方晓晓。”调查员说。
程鑫暗暗叹了口气。
“这么说,我们接下来要以她为核心往下查?”有人说道。
“也不一定,”调查员迟疑地说,“我才从证人徐敏那里回来,问过她这件事,得知善德中学会划分清洁区,并将学生分成不同的卫生小组,由组长确定每个成员打扫哪里,在五班,徐敏就是方晓晓的组长。”
“她说当初在给成员划分任务的时候,方晓晓因为家里人住院的缘故来求过她,让她不要把自己分到东楼,那里地方大,又很久没有打理,扫起来很吃力,要是被分到那里,方晓晓就没时间去医院看自己妈妈了,”调查员接着说,“也就是说,方晓晓清扫东楼并非自愿,也就没有故意破坏现场的动机。”
“等等,”有人开口道,“既然方晓晓说了不想去,为什么最后她还是扫了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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