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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商砚辞在一本正经地给她量体,她脑袋里却装着满满的黄色废料,她感觉商砚辞的手像是把她全身都摸了一遍。
裴喻宁走到洗漱台前,捧了一手心的凉水拍拍脸,冷静冷静冷静。
脱掉身上的瑜伽服,裴喻宁看向落地镜里自己的腰身,细白如玉,纤秾有致。这样一把软腰,别说商砚辞喜欢,她自己都超爱,算他有眼光。
打开淋浴,裴喻宁开始洗头,护发流程走完,她把头发包进干发帽里。接着洗澡,洗完澡,她伸手去拿置衣架上的睡裙和内裤,摸了个空。
裴喻宁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她太紧张了,忘记拿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
置衣架上只有一件洁白的浴巾。
裴喻宁裹上浴巾,悄步走到浴室门口,打开一条缝隙,小声道:“阿砚……”
没人应她。
于是裴喻宁打开一寸缝隙,声音稍大了点儿:“阿砚,你在吗?”
还是没人应她。
裴喻宁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在门口环视卧室一圈,商砚辞不在。于是她安心走进衣帽间,拿上睡裙和内裤,转身往浴室走。
就在她离浴室仅有七步之遥的时候,商砚辞推开卧室房门,左手端着一杯冒热气的香草牛奶。
两人视线相对,一个裹着真空浴巾,一个穿着丝绸睡袍。
害羞·心痒难耐
裴喻宁脚步顿住,停在原地,商砚辞的神情寡淡自若,身上穿着端方矜雅的丝绸睡袍,腰带系得严谨自持。
两人都是洗漱过的状态,现在这种氛围像极了床下不熟的事后。
夜色沉沉,卧室静得可闻针落。
商砚辞垂眸注视她,刚洗漱完,裴喻宁的小脸和浴巾以外的皮肤沾染了娇俏浅粉,整个人像汁水淋漓的美味水蜜桃。
葱白的纤细手指勾着睡裙的吊带,手里握着一条洁白的蕾丝边内裤,上面有漂亮的小蝴蝶结,还有一只撅着尾巴的可爱小兔子。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所在,裴喻宁细白的手指覆上内裤,极力遮住那只小兔子,但还是露了一半尾巴在外面。
商砚辞看着她秾红的耳朵,缓步走进卧室的同时,抬手关上房门,慢条斯理道:“夫人,香草牛奶要晾十分钟,一会儿需要我帮忙吹头发吗?”
裴喻宁轻声道:“不要。”
商砚辞走到她面前,抬手,用指腹抹掉她锁骨上的水珠,低声道:“湿了。”
裴喻宁微微颤栗,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感温热,难以消弥。他说的话暧昧不清,令人无限遐想。
“我去吹头发了。”话音刚落,裴喻宁逃跑似的离开,就像身后有狼在追她。
狼会耐心等待小兔子落入前方布下的陷阱,再慢条斯理地将她吞吃入腹。
商砚辞捻了捻指间的水痕,弯腰把香草牛奶放到桌面上,再把沙发上裴喻宁专属的浅蓝色点缀蓬松白云的小毛毯叠放整齐,坐下等她出来。
裴喻宁关上浴室门,心脏悸动不止,缓了片刻,她走到落地镜前,浴巾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目光触及手上的内裤,裴喻宁的心态有点儿崩,商砚辞肯定知道她刚才是真空包装了。
她现在已经不会写“尴尬”这两个字了,因为她就是“尴尬”本身。
十分钟到了,商砚辞漫不经心地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小姑娘又在害羞了,再等片刻也无妨。
五分钟后,裴喻宁没出来。
商砚辞端起桌面上的香草牛奶,走到床头柜前,插上恒温杯垫,放上保温。转身缓步走到浴室门前,他抬起手臂,手指关节轻叩三下,温声询问:“夫人,需要帮忙吗?”
裴喻宁好不容易调整心态,却出师不利,卷发打了结,她正在和它较劲。此刻听见商砚辞的声音,纠结稍许,轻言软语地回应道:“需要。”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上浴室门把手,商砚辞低声道:“那我现在进来了?”
裴喻宁:“好。”
商砚辞推门走进,裴喻宁已经换上吊带睡裙了,但她的卷发还是湿的,吹风机放在一边,剪刀也放在一边。
目光落在她指间一缕打了结的卷发上,商砚辞心中瞬间了然剪刀的用途,走到她面前,拿过卷发梳,温声安抚道:“我来。”
裴喻宁松手,看向镜子里的他,只见商砚辞撩起那缕打了结的卷发,卷发梳竖拿着,用前端的梳齿从上往下轻缓地梳理几次,打了结的卷发顷刻变得齐顺,她没感到丝毫拉扯头皮的痛感。
裴喻宁不高兴地撅了下嘴,连头发都欺负她,就该一剪刀剪了它!
商砚辞低声轻笑,弯腰靠近,亲吻她撅得高高的红唇,语气温柔又宠溺:“好可爱。”
裴喻宁张嘴,在他水红的下唇咬了一口,留下一枚清浅的牙印。
商砚辞由着她咬,手掌扣上她的后颈,鼻尖亲昵地蹭她:“没消气的话,可以继续咬我。”
裴喻宁在他下唇的牙印上亲了亲,语气娇嗔:“用剪刀或许能更快让我消气。”
商砚辞耐心哄她:“夫人的头发都是精心养护的,剪了会很可惜。以后还是我给你吹头发,好吗?”
裴喻宁点头:“好。”
商砚辞拿着卷发梳,继续给她梳顺卷发,再插上吹风机,调好档位,轻柔地为她吹发。
吹好头发,商砚辞放好吹风机,卷发梳和剪刀,牵上裴喻宁的手,走出浴室:“先把香草牛奶喝了再护肤。”
裴喻宁这才想起被她遗忘的香草牛奶:“好。”
走到床头柜前,商砚辞把香草牛奶递给裴喻宁,关掉恒温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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