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如鸣回头看了他一眼,举起手里的遥控器道:“小汽车啊!刚才不就告诉你了嘛?”
陈风扬看了看遥控器,追过去把不远处的小汽车拿在手里,动了动上面的零件。
江如鸣立刻心疼地冲过去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哎呀!你干嘛呀?别拆!”
陈风扬甩了甩被拍红的手背,小声跟她解释道:“没拆,我就看看这东西怎么做的。”
江如鸣记得他是学硬件的。可能比她更懂这种小东西的原理和内部构造,所以好奇地问:“你还能看出来这个?那是怎么做的啊?”
陈风扬看了看,笃定道:“是广播信号操控的。”
江如鸣下意识接着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陈风扬指了指她手中的遥控器,“因为有天线啊,蓝牙信号的不用天线。”
江如鸣:“……”
她拍了一下陈风扬的胳膊,憋不住笑道:“你看了半天就看出来了这个?”
陈风扬毫无羞耻地将小汽车摆在地上,摆好了天线道:“对啊,我还能看出来什么啊?”
他指着前方的一个广告牌,“冲!绕过那广告!漂移!”
江如鸣莫名其妙被他激起了斗志,绕到小汽车后边蹲下来专注地计划着前方的路径,操控着遥控器上的按键。小汽车便应声向前移动了。
陈风扬跟她一起追着小汽车往前挪,盯着汽车尾巴道:“漂移漂移!”
江如鸣把玩qq飞车的技术都搬出来了,绕过广告牌刚刚跑出了一个漂亮的漂移。陈风扬一拍手,嘴里的“芜湖”还没说出来,一只脚就从广告牌后迈了出来,正要经过这个拐角。
江如鸣和陈风扬都傻了。此时在操控那尚且需要反应速度的遥控器不太能来得及了,他们俩对视一眼,半秒钟都不到就一齐冲了出去,半路上差点把对方绊倒,最终在路人踩到小汽车之前由江如鸣追上去把小汽车拿了起来。
什么都不知道的过路的人忽然看见面前的拐角冲出来两个人头,全都往地上扑,吓了一大跳。
陈风扬没抢到小汽车,于是负责站起来跟人家连连道歉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俩……我俩玩呢,哈哈。”
他拍了拍江如鸣的肩膀,拎着她的后脖颈把她也拎起来。
“打扰了哈,真是抱歉。”
江如鸣抱着遥控器和小汽车,陈风扬手搭在她的后脖领上,好声好气地跟人解释。
那人虽然莫名其妙,但到底还是说了句“没事”就走了。
等到那人走远了,他们俩转过来面对面看了对方半天,然后……忽然一起笑了出来。
江如鸣用食指指着他道:“让你漂移!出事儿了吧?”
陈风扬立刻攥着她的手将那根食指按了回去,板正地塞回拳头里。
“你不是也漂得挺开心的嘛。”
他按住了江如鸣的食指不让竖出来,于是江如鸣想了想,倔强地竖出来了中指。
陈风扬“嘶”了一声,低头不信邪地又把她的中指按了回去。
江如鸣立刻又竖出了小拇指。这回陈风扬不跟她玩了,直接用手掌一整个包裹住了她的拳头,跟包子皮和包子馅一样死死压住。这回一根手指也竖不出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甜宠先婚後爱双向奔赴1V1顶峰相见夏小鸥需要一个男朋友,一不小心就撞入了京圈太子爷陆森野的怀里。听话吗?听话。乖吗?乖。让你做什麽都可以?只要不违法。于是夏小鸥谈恋爱的速度坐上了火箭一般。所有人都觉得这位京圈太子爷是不是脑子有坑,竟然把一个穷丫头宠上了天。直到夏小鸥成为国家舞剧院的首席。陆先生,我足以与你相配。陆森野慌得一批,都给我闭嘴,明明是我配不上她!...
古装迷情夫君他清冷又黏人作者山海咸人完结 简介 姜初妤为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门口遇上少年将军顾景淮班师回朝。 他高坐马上,众星捧月,矜贵无双。 是她从前的婚约对象。 正巧,皇帝忌惮顾家势力,把她这个落魄贵女依婚约赐婚给了他。 新婚夜里,顾景淮态度冷淡,不与她圆房,还在榻中央放了块长横...
她遭人算计,和顶头上司一起被堵在酒店房间,衆人皆说她是爬床上位的心机女。殊不知,在此之前,她早已嫁给了他,是他隐婚三年的妻子。除了一纸结婚证,她和他的生活再无交集,谁料婆婆一声令下,她被空降为总裁秘书!她以下属的身份默默站在他身後,为他打点生活,辅助工作,无视他的一再挑衅!。他听见别人讨论她的男朋友,还撞见她相亲。直到她和别人亲密的照片传得满城风雨,他阴冷警告,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你是谁的老婆!...
本文受是小狗穿成人小渔当了一辈子小狗,死後他才知道自己主人是虐文世界的强制爱大佬。好在皇天不负忠心狗,小渔重获新生,穿成了主人的强制爱对象。小渔睁开眼,病床边坐着他面容憔悴的主人。男人眼眶通红,视线却冰冷,投射过来,直抵小渔面门。池渔,因为你,我错过了我家小狗咽气前的最後一眼,这份债你打算怎麽还?小渔看着主人那晦暗的眼眸,觉得跟他逮着自己吃粑粑时一模一样。很吓狗。他缩起脖子,眼神飘忽,语气讨好。那丶那我当你的狗,你别生气了行不行?男人?相伴多年的爱犬离世,陆宜铭痛心之馀,也无比憎恶那害他错过小渔最後一面的男人。正好对方提出补偿,他顺水推舟,将人带回了陆家庄园。他这样冷心冷肺的人,最晓得如何磋磨他人。陆宜铭发誓,绝不会让这叫池渔的男人好过。他叫人睡床尾狗窝。结果池渔开开心心地揽着玩具躺下。可半夜时分,池渔蹲坐在他床边,脑袋搁在床沿,一双眼眸亮而无辜。陆先生,我窝冻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