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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凝聚在你身上,你正要再打一个哈切的,现在好了,被他们的目光弄得半上不下的,你只好揉揉自己的脸颊,「我也没有那麽困。」
莱戈拉斯说:「你确实该休息了。」
阿拉贡也说:「是的,这样吧,让莱戈拉斯带你去客房,至於剩下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聊。」
於是莱戈拉斯无比自然地牵起你的手,你们走出议事厅。
「那个精灵看上去不太好相处的样子。」莱戈拉斯沉默许久以後冒出这麽一句话来,相较之下他都觉得格洛芬德尔也没有那麽讨厌了。
「你说玛格洛尔?」
「是啊,你只带回他这麽一个精灵不是吗?难不成还有别的精灵吗?」莱戈拉斯说着,又叹息一声,「唉,你怎麽总是带回一些奇怪的东西呢?」
他将玛格洛尔比作东西,这让你觉得有些好笑,你说:「他也是精灵,是你的亲族不是吗?」
莱戈拉斯说:「我可不是诺多精灵。」
你忍不住笑出声,「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斤斤计较了?」
「我原本也不想让自己显得那麽斤斤计较的,好像我的内心那麽狭隘一样,但是在涉及到你的问题,我确实要谨慎一些。」他所说的谨慎就是对所有靠近你的精灵都好好审视一番。
「是吗?那听上去你就好像是我的侍卫一样。」
「是呀,当你的侍卫也不错,那我就能一直守在你身边了。」莱戈拉斯笑着说。
你总算是见到他又笑了,刚才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笑影,你都觉得不适应,毕竟往常莱戈拉斯见到你也不说是喜笑颜开,那至少是始终带着笑意的。
你走到客房的门口,莱戈拉斯说:「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这里的风格和精灵的建筑风格不太一样,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墙壁上的雕花也是刚铎特有的风格……」
听着听着你就发现他说的越来越跑题了,你忍不住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这些东西很重要吗?还是你想要说些别的呢?」
被你看穿心思的莱戈拉斯移开视线,他说:「我只是想要和你多说几句话,因为你都不愿意告诉我路上发生的事情。」
什麽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你说:「那你怎麽不早说,还得要说那麽一大堆有的没的?」
莱戈拉斯说:「我那是在铺垫。」
你笑了起来,「好吧好吧,那是在铺垫,算了,既然你那麽在意,那我就说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吧。」
最後你去了莱戈拉斯的房间,你俩就和以前在船上一样盘腿坐在地毯上,脚边还放着一盏小灯,这是房间里仅有的光源,暖色的火光朦胧,将屋内的氛围渲染得非常适合讲故事。
你将自己和萨鲁曼打斗那一段都和莱戈拉斯说了,他听见你关於当时战斗场面的描述就微微蹙眉,「他当时想要杀死你的。」
「那是当然,而我也想要杀死他的,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平等的。」你摊手。
「但他还诅咒了你。」莱戈拉斯很难想像你听到那个诅咒的时候该有多难过,萨鲁曼几乎要将你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都抹去,实在是恶毒。
然而实际上你没什麽感觉,只是觉得萨鲁曼这老登太阴险了而已,就算你真的被抹去了痕迹,你大不了就换个游戏呗,反正你当初也只是为了找乐子才玩这个游戏的,现在这游戏让你感到不爽了,及时退游才是明智之举。
所以你并没有莱戈拉斯想的那麽悲伤,与其悲伤还不如痛打敌人一顿呢,这才是最解气的。
「你怎麽比我还生气?」你将双臂交叠靠在屈起的双膝上,侧过头去看他,後者也学着你的样子侧过头,你俩四目相对,你听见他说:「因为他伤害了你,而且我差点就要忘记你了。」他还清楚地记得因为诅咒生效他逐渐将你忘记的感觉,那可怕的空洞感差点将他吞没,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一次了。
「忘记你的时候,我的心里都空落落的,就好像心脏缺了一块。」说着,他的右手覆上左胸膛。
你眨巴眨巴眼睛,「那你还挺厉害的,精灵的心脏缺一块还能活下来吗?」
重点根本不在於这个,你又成功地将关注点给偏移了,莱戈拉斯说:「我不清楚,但是精灵会因为心碎而死,尤其是爱人死去後。」
「那精灵还真是脆弱呢。」你小声地说。
「还好你没有死。」
「我?我怎麽可能那麽轻易地死掉啊?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你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可是要杀死索伦的勇者啊!」
如果放在以前莱戈拉斯或许会觉得你这麽说没错,只是他现在听到这句话反而在想如果你不是什麽勇者就好了,唉,如果你身上没有肩负那麽多的责任就好了。
「你突然不说话会让我以为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头了。」你问。
「没,没有过头,你继续说吧,在打败萨鲁曼之後呢?」
「噢……那就是被河水运送到了一片海岸边,然後被当地的渔民救起,又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莱戈拉斯最关心的事情你却没有说,「所以你又是怎麽认识的玛格洛尔呢?」
「我在海边遇到的他,原先他还没有形体,因为长时间陷入负面状态的精灵会逐渐形体消散,总之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他主动来见我的。」中间的过程你就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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