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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回答她的,是两面宿傩极为嫌弃的声音:“哈,你当我和这个小鬼一样吗,谁要吃糖果。”
反应过来的虎杖悠仁顿时插了一句:“喂喂,虽然我也不是很爱吃糖就是了,但是你的语气要不要这么嫌弃?”
“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为了塞点东西到你嘴里好让你安静的看电影?”在男人的嗤笑声中,夏知眠幽幽的一句反问,倒是替少年找回了点场子。
不过比起千年前那只暴躁的“小老虎”,对方显然已经不会再轻易动怒。那张嘴巴反而咧开了大大的弧度,恶劣的声音里满是戏谑:“你可以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效果会更佳。”
夏知眠眯了眯眼,突然对虎杖道:“在播放下一部之前,能让宿傩出来一分钟么,我记得你好像可以控制这个时间?”
虎杖悠仁显然有些诧异于她的请求:“欸?可以是可以啦,但是……”哪怕只是一分钟,他也没办法对那家伙放心。
“没关系,只是以前遗留的问题需要和他沟通一下罢了,”趁着这个机会,她确实有必要和他聊聊了,“我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大概是少女坚定的眼神,和语气中的安抚之意令他有所松动。虎杖悠仁终是应声答应了下来,并强调道:“那如果觉得不对劲,就立马喊我的名字,夏夏姐。”
“好,”被少年赤诚的善意和完全不多问的体贴所感染,夏知眠禁不住笑了起来,越发柔软的眼神也含着真挚的谢意,“谢谢你呀,虎杖。”
“没什么啦。”少年不好意地挠了挠头,然后像困倦了一般,缓缓闭上了双眼,下一秒再睁开时,便是如血一般的暗红。
刚要暴起的咒骸又立马睡了过去,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夏知眠,则直接被性格突变的少年一把摁倒在了沙发上。
两面宿傩双手撑着沙发,半压在少女的身体上方,红眸像锁定猎物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片刻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一次,本大爷可不会再变成什么老虎,在那个小鬼回来之前,我就能彻底吃了你。”
夏知眠眨了眨眼,仰躺在沙发上却仍是一副毫无危机感的模样,甚至发出了三连问:“生吃?一分钟?你确定?”
两面宿傩:“……先杀了你。”
然后再看那小鬼醒来后痛哭流涕的蠢样!
知道时间紧迫,夏知眠无奈叹了口气,也不浪费精力和他斗嘴了,倒是抬起手无比自然地戳了戳他的脸:“别闹了。”
显然是被少女无所畏惧的模样给气到了,他突然发难,扭过头一口咬住了自己脸庞来不及缩回的手指。
夏知眠:“……”
虽然确实有那么一点儿痛,不过夏知眠此刻无暇顾及这些,干脆直接了当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魂魄还回来了?”
即便想不起对方是何时把她一部分灵魂掠走的,暂时也没觉得魂魄不全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但天天被云初露念叨,她也很崩溃啊。
两面宿傩磨牙一般磨了几下嘴里的手指,却终究没有下口咬下去,他松开口,一副超级无赖的样子:“不还,并且我还要你剩下的灵魂。”这种理所当然的,轻蔑的口气简直能把人气死。
夏知眠:“……”
就知道是这样……
不过……
希望云初露的办法是真的有用,不然她可丢脸死了!
“宿傩。”
漆黑如墨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上方,亦如当年喊他出来看春燕时一般,夏知眠特别温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而始终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却没有回应,只是凉凉地睨着她,仿佛在说“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本大爷的决定”。
“我想娶你。”
莫名其妙的豪言壮语让对方一下子愣住了,那张睥睨一切的脸上甚至难得浮现了几分茫然和惊愕,夏知眠也在他出神的那一瞬间猛地揽住他的肩颈,抬头凑了上去。
鼻尖触及鼻尖,她在与对方唇瓣一指之间的距离,深深吸了一口。
被云初露搅醒的花朵抖了抖身体,最终化作一群细碎的星子,涌向她的归处。
……
醒来的面对两人奇怪姿势的虎杖悠仁明显惊了一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后,才不放心地问道:“没事吧,夏夏姐。”
回想起方才某位大爷几乎想要毁灭世界一般的眼神,夏知眠只觉得前途怕是艰难,还好这家伙目前没办法随便出来。
不过为了让少年安心,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我们还是继续看电影吧。”
观看第二部影片时明显安静了很多,熟睡的咒骸没有再醒来的迹象,看来对方已经能够完全适应对咒力的输出。
而之前还时不时会进行点评的两面宿傩,却全程没有再出来过。
“他怎么这么安静?”虎杖悠仁中途甚至走神而感慨了一句。
闻言尴尬地挠了挠脸的夏知眠:“……”
她总不能对少年说,是自己把对方惹生气了吧,但明明错不在她嘛。
他头上顶着富士山啊!
电影播至一半,突然又冒出来的五条悟把俩人都吓了一跳。虎杖悠仁更是差点从沙发上跌下去。不过他手里抱着的“小黑”倒未受其影响,依然睡得香甜无比。
而夏知眠的瞌睡也算是醒了一半。
她将腿从沙发上放下,改为坐正的姿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起眸,带未散的倦意朝来人望了过去。
“你这是忙完了么?”
大概是真的困了,少女的声音都有点儿含含糊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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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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