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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由看向一旁一言不的男人。
武谦妃偷偷地瞄了她一眼,气鼓鼓道:“我和他身形不一样,他穿我的衣裳如同小孩偷穿大人的衣裳一般。”
文喜妃:他还可以再吐一吐。
没有法子,李萌曜只能带着文喜妃找到最近的一家裁缝店。
店家是个微胖的中年女子,看了他们仨一眼,刚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只随意叫了个学徒样式的人招待。
这是又看人下菜碟呢!
皇帝都习以为常了。
很快,学徒量好了尺寸,给文喜妃拿了一件衣裳,让他去换。
等待的时候,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进了店。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都量过了吗,怎么卖给我的亵裤还不合适?”
听出男人是来找茬,店家快地起身。
“怎么了?”
“你记得我吧,我刚才才来过?”
“当然记得,你是我店中今日穿得最体面的人了。”
旁听的皇帝:店家是不是忘了她们还在。
武谦妃:什么狗屁?那人不是除了他和陛下以外最体面的人吗?
都怪文喜妃,一身狼狈平白连累了他们。
“在店里时,你不让试,我回去一穿,根本就不贴身!”男人气恼道。
女人皱眉,“这等贴身衣物,你试了别人还怎么买?万一有病,不是平白连累了旁人,再说便是康健,沾过那隐秘之处,别人心里也膈应。”
皇帝暗自点头,这话说得不错。
武谦妃突然插话,“是怎么个不合适法?小了?”
皇帝:她怎么就带了这么个显眼包?
男人没好气地瞪了武谦妃一眼,“什么小了,是大了!”
“大了?”店主漫不经心地往他身下一瞥,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我卖给你的那条已经是最小的了。”
男人一时涨红了脸。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我可以把我店中所有的亵裤拿给你看,你就对比看看,是不是你手中的那条最小。”
女人说着便让学徒把各个尺寸的亵裤拿了过来,男人仔细地比较一番,现女人说得还没真没错!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从前这样式的都算是大的,怎地如今还成最小了呢?”男人气恼不已,“你们怎么把亵裤越做越大了?”
“怎么就我们越做越大了,那是趋势如此,怎么别人穿得你穿不得,你就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像你这样式的男人,哪个女人能看上你?”
“你!”
“说的对!你这种不中用的男人还是别嫁出去祸害女人了!”
望着突然跳起来的武谦妃,李萌曜快把牙都咬碎了。
“你给我闭嘴!”
“闭什么嘴?”他有机会表现自己为什么要憋着,这是他的优势!
武谦妃看着男人,洋洋得意道:“你知道我穿哪个尺寸的亵裤吗?这儿都没有!最大的那个我都嫌小了,我的亵裤那都是定做的!”
李萌曜:回去就把他打入冷宫吧。
“你是哪儿来的野人?”男人被他挖苦一通,气得不行,“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人,就是个畜生!”
“我?”武谦妃喜滋滋地瞧了一眼李萌曜,想起她在床上受不了时说的话,得意地扬起头,“我可是畜生不如呢!”
李萌曜:……
午门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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