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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修芳龄十八岁目光深沉:“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爱积口德的人,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的。”
他继续道:“别人不敢明面上和我说,是因为我比他们强,他们害怕我。但你不一样,我需要你这样嘴巴诚实、敢说敢认的人当朋友。”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帮忙。”体修芳龄十八岁揽住她,承诺道,“我们还可以一起接悬赏,相信你我互相配合,以后直接打穿整个摘星楼。”
连慕:“……”
体修芳龄十八岁想起一件事:“我之前看你手上拿了一本器师的书,还以为你是器师,原来你是剑修。”
“那是我代朋友保管的书。”连慕还没正式接触炼器,不想贸然暴露,“他是器师。我等悬赏觉得无聊,随便翻了翻。”
体修芳龄十八岁也没多问,只是神情微妙地说了一句:“我觉得器师太装了,整天端着个架子,不能打又不能扛。”
连慕:“可能是因为,不装的器师很难让别人觉得靠谱。”
就像许衔星,私底下是个话贩子,在她面前整天乐呵呵的,也不知道在乐什么,但面对不熟的人,多说一句仿佛要了他的命,装得一批。
“对了,我在这儿还有个朋友,像你这样的诚实人,她肯定想认识你。”体修芳龄十八岁说,“但今天她没来,下次我约她出来和你认识一下,以后我们三个一起接悬赏。”
连慕轻轻应了一声,表示同意,体修芳龄十八岁的朋友肯定也是高手,和高手一起接悬赏,她可以躺赢拿钱。
后半夜,体修芳龄十八岁声称有事先走了,连慕也回了归仙宗。
在此之前,她把五尾红蝎留在了摘星楼。
五尾红蝎体积大,占地方,她不方便带回去,于是就拜托之前的黑衣人,帮她找个空房间租下,谁知对方直接帮她开了一间器师专用间,花了三百灵石。
黑衣人说:“这里很少有器师来,但我们楼主也是器师,所以很早以前就派人修了许多器师专用间,如果您有几分才能,也可以向楼主举荐自己。”
很显然,对方依然把她当作器师。
连慕试图解释:“我真的是剑修……”
她不想花灵石租专门的器师房间,明明有白嫖的普通间可以用。
黑衣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我懂,厉害的器师都不想暴露自己,我会帮您保密的。”
经过今晚他的观察,面前这人和体修芳龄十八岁关系匪浅,甚至一起吃饭有说有笑。
体修芳龄十八岁的脾气谁都知道,就是一个妥妥的好战修士,而且十分尊重对手,哪怕面对熟悉的人。
如果她真是剑修,早在抢悬赏的时候,两人就应该打得天崩地裂,而不是相安无事地走出来。
体修芳龄十八岁还有一个朋友是丹修,那么面前这位,必定是器师无疑了。
连慕:“……”
算了,器师就器师吧。
反正她已经学杂了,再也不是一个纯粹无瑕的剑修了。
摘星楼的所有器师都会在那片地方办事,但那里的器师依然少得可怜。连慕去看了看,感觉还可以,她房间左右都是器师,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偷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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