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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们就能亲好一会儿了,亲到祁峰都要把人推开了才停。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夜晚肯定是特别愉快的。
他们都不用一起玩实况足球的游戏,只要坐在一起看球赛都会特别开心。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麽不足……那就是山楂太酸,而他们裹在山楂外面的糖浆又显然是太薄了。一口咬下去只有一点点的甜,和特别厉害的酸。
看来,如何做糖葫芦居然也是一门技术活儿了。
祁峰手上拿着一颗糖葫芦,试探着咬下一口,然後就酸得都要龇牙咧嘴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酸爽,让他考虑起了明天拿它们送加西亚兄弟的可能性。
祁峰歪歪地靠到了徐起新的身上,被对方直接捞进了怀里。
「和我说说呗。」祁峰抬起头来,和徐起新的视线对上:「说说我们关系不好的那会儿,你在马竞的事。」
徐起新:「和你现在的情况很像。那时候的我已经是二线队的主力了,也引起了一线队主帅的注意,但也只是这样而已。
「有一次,我在4天的时间里跑了3座城市。出场比赛丶参加训练丶或者就只是坐在替补席上。」
祁峰:「累吗?」
徐起新:「不怎麽记得了,但应该是挺累的。」
客厅里的沙发实在是太舒服了,这让祁峰都靠在徐起新的怀里,坐得东倒西歪了。
但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从徐起新的怀里起身,盘起腿来面对着对方了。
他想要好好地听徐起新说那些。
徐起新:「在那个时候,我有好几名教练,但他们都不那麽像是我的『主帅』。」
「对,就是这种感觉。」祁峰烦躁起来:「他们最关注的,其实是自己执教的那支队伍的战绩。他们都可以让我出战,也可能都不让我出战。这种感觉……太不确定了。」
徐起新:「所以我就当了一阵子我自己的『主帅』。多和队医沟通,多和理疗师交谈,调整状态,分配体能。」
祁峰思考起了这些,也对徐起新点了头。
但很快,他就又着急起来:「向阳现在已经带队冲超,做小队长了。郎昊也已经去了上海上港,表现不错。
「我在国青队的队友都已经起步了,但我……我虽然也在二线队有稳定出场,但总觉得……我就是在等。等着一个能让我去一线队的比赛踢个十分钟五分钟的机会。」
这可真是个让人感觉到焦急,甚至是焦虑的状态。
并且这也更能让祁峰明白郎昊为什麽会在等了那麽久之後还是下定决心回国了。
徐起新:「如果你问我,我会说,我确定你很快就能替一线队出战了。」
祁峰:「真这麽确定?」
徐起新这会儿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十分理所当然:「欧冠小组赛都开始了,球队双线作战,需要轮换。你在球门前有很强的威胁力,一线队肯定会需要你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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