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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嘶了一声,朝晏的力道把握得很微妙,让他有些疼,却又在忍受的范围内。
「陛下,就算你是我老婆,也不能一直逮着我剥削。一千次还在正常的范围内,一万,你是想我死吧。」
朝晏笑而不语,修长雪白的手指从羽绒服侧腰的位置开始缓缓滑动,好像一条雪白的小蛇爬在江声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青年的白蛇纹身也恰好从他的侧颈游移而过。
捏住拉链,细微的声响传进一人一鬼耳中,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旖旎暗示。
江声的呼吸随着衣服拉链的开启,变得粗重急促,就好像那只漂亮的手在压迫,让他窒息。
「老公……」
容貌俊美绝色的厉鬼抵着他的额头,猩红的眼眸里摇漾着不属於这个寒冬的潋滟春意。
「朕现在就要剥了你,答应吗?」
江声被浑身透着阴寒气息的厉鬼笼罩,明明碰触到对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传递着冷漠,一种对於活人来说极为不适的冷漠,可是此刻的江声无法自拔地被蛊惑了。
他无法拒绝朝晏。
「满足你,宝贝,你现在就可以剥了我。」
话刚落音,江声看到朝晏的眼睛都陡然幽深下来,像是随时要吃了自己,还是特别凶狠得那种。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江声立即浪了起来,故意亲了亲对方的唇,懒散说道:「来吧,剥削我,我快要等不及了。」
……
深夜,零点二十分,冻得不行的江声被朝晏放进了浴缸里面。
暖热的水淹没江声,他没骨头似的趴着享受了一会儿,终於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过了片刻,江声懒懒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旁边用手往他身上泼水的朝晏,忍不住得意起来,身後那条无形的尾巴摇得飞起。
他老婆真是又美又有劲~
手从水里出来,很随意地绕着朝晏的发梢,江声玩得很起劲。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给朝晏看自己被漆黑发丝圈住的手指。
「宝贝,你说的围攻,是这个意思吗?」
朝晏抓住江声的手,坦然承认:「对,朕就是这个意思。」
江声刚才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都没怎麽害羞脸红,可想到围攻这两个字里的深意,他是真的有些脸热,哼哼唧唧地搂住朝晏的腰,把对方拽进了浴缸里。
「朝晏,你还说我脏,你才脏呢。」
他在朝晏的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老子就喜欢你脑子里面都是脏东西。」
第二天早上,江组长用了一顿早饭的时间,思考到底去不去玄门举行的这场茶会?
鬼王那边已经一个月没动静了,江声总觉得对方在憋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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