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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给图耶送了趟衣服,拉维尔联系相熟的品牌方订了批当季成衣,本来是有送货上门服务的,但外人进不来高塔,又托了内部员工转交。
图耶对穿衣打扮不讲究,却也见过世面,主要是堆了满地的包装袋上印着醒目的奢侈品牌logo,一点不低调。他挠挠头,粗粗估算出价钱,内心咋舌不已,就这么些东西都快赶上他那辆征服者了。出手这么大方,拉维尔到底是个什么金疙瘩?
再金贵的疙瘩他也啃过不止一口了,图耶就那么一想,倒没多放在心上。他犯懒不愿意收拾东西,划拉划拉找了套顺眼的出来换下了身上的病号服,意料之中的合身。摸过见过的,拉维尔要是买错了才叫奇怪,图耶蹭了蹭鼻头,丢着一堆盒子袋子不管,自顾自趴在沙发上等拉维尔回来给他做饭。
拉维尔这天没有回家,不止如此,接下来的几天图耶都没见到他几面。他早出晚归,常常是图耶没起床就已经出门,图耶睡熟了才进家门,若非烟黛还在,他差点当拉维尔出事了。有几次图耶听到客厅动静,想想觉得还是被窝里暖和,便又舒舒服服地睡死过去。就这么过了七八天,他们碰面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清。
图耶起先还以为拉维尔躲着他,芬利来探望时他才知道整个研究部门都在连轴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们累得面如死灰,其他部门的同事看了唏嘘不已。
图耶的日子倒是滋润,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吃饭都不用他愁。拉维尔知道他懒,常年用泡面速食糊弄事,怕他不注意饮食影响伤口愈合,自己都没时间吃饭还得顾着他。要是哪天来不及回家做饭,他就会给图耶点好外卖,有时候是高塔食堂,有时候是外面餐厅,顿顿花样不同,吃得图耶胖了一圈。
过得太惬意了就容易消磨斗志,图耶吃饱饭擦擦嘴,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嗝儿,也不着急迟迟找不出他父亲的事儿。他挪到沙发上抱着新买的游戏一关关打,没多久眼皮子又开始往下耷拉。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哪怕吹着暖气图耶也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嗜血狂躁的神经在寒冬腊月里消停不少,所以他还憋得住,没去找什么额外的“乐子”。
正打着瞌睡呢,电子锁突然发出声响,有人在开门。图耶警觉地睁眼,发现进来的是拉维尔后扭头往窗外看,太阳刚刚落山,天际还留着抹未灭的余烬,他今天不加班了?
屋里没开灯,黑洞洞的,图耶大马金刀地占据了整个沙发,隐在阴影里的面容凌厉凶狠,手里捏着什么物件,活像个入室行凶的悍匪。拉维尔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先把灯打开:“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灯光大亮,图耶不适地眯起眼,满脸没睡醒的怨气,他丢开游戏手柄,嘟囔了句:“哪跟你一样麻烦,再黑我也看得清。”
拉维尔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回头看见图耶身上穿的是睡衣,问道:“你今天没去复诊吗?”他估摸着图耶外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留了便签让他去医疗部拆线顺便复诊,看来他并没有上心。
果然,图耶一脸状况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拉维尔无奈摇头:“算了,明天我陪你去。”他辛苦了好些天,眉眼间都是疲惫,揉着山根坐到单人沙发上,强打精神和图耶说话:“最近事情太多,没时间照顾你,把你一个病人留在家里,抱歉。”
图耶难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不是没感觉到自己受伤以后拉维尔对他越来越好,也许是出于感激,就像他还莱娜的救命之恩一样。他应该理直气壮的,不管有心无心,拉维尔欠他一条命。可他想要的又不是感激,图耶磨了磨发痒的后槽牙,那点子得不到的骚动挠得人发燥。他沉默半晌,低着头闷声说:“……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又没断胳膊断腿,一个人挺好。”
图耶没有得到回应,拉维尔的呼吸声平缓均匀,他靠在沙发背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浅色睫毛遮住寡淡疏离的灰蓝色眼睛,柔和了他的面容,却掩盖不了眼底青黑。拉维尔皮肤白,黑眼圈就格外显眼,憔悴极了的样子,连眼尾泪痣都没了光彩,可还是好看的,如同一朵打了霜的木芙蓉,脆弱而冶艳。
他睡容安详,图耶默默闭上嘴,盯着人看了半天,没去扰他安眠,轻手轻脚地站起来给他披了张毯子。拉维尔揪着毯子一角睡得更沉,图耶又蹲了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去收拾餐桌上的狼藉。图耶向来只管自己吃饱,厨余垃圾都是拉维尔回来丟,今天他发发善心,不多添乱了。
拉维尔真是累惨了,别别扭扭蜷缩在窄小的单人沙发里也不觉得难受,大有就这么歇一晚上的势头。图耶窝在旁边的沙发上关了声音打游戏,总忍不住看他,一局死了十七八次还没过,烦得摔了手柄伸手去推他胳膊,恶声恶气地叫他:“别在外头睡,感冒了爷可不伺候你。”
“唔……别闹……”拉维尔勉强睁开眼,嗓音里还有睡意,含含糊糊的,听起来竟有几分柔软,像是在撒娇。他反手压住图耶,又合上了眼:“……让我再睡会儿。”
温软的手掌覆盖在图耶的手背上,嫩豆腐一样的触感,图耶肖想过这只手无数次,当然,他还梦想成真了。他记得它的温度和力道,握住阴茎时会比现在烫一些,手法很生疏,但也足够把他弄得一团糟。
他在想什么?图耶“唰”地抽回手,连带着拉维尔也被惊醒,他迷蒙地坐直身体,图耶却一言不发起身离开了客厅,书房门被他关得震天响。
拉维尔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不过图耶喜怒无常才是常态,他没当回事,揉着额角回房拿了衣服去洗澡,完全不记得半梦半醒间发生了什么。
图耶背靠着门板,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一双耳朵竖得老高,同样竖起来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那根玩意儿。他愤愤地捏了一把勃起的性器,明知讨不到好处还是心痒难耐,本性浪荡又尝过销魂滋味的身子,轻易哪能灭了火去。
踌躇再三,图耶总归还是向欲望低了头,他扭开门把手,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磨砂玻璃门后隐约能看见个修长身影,图耶不客气地推开门,拉维尔在缭绕水雾中错愕回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抵到墙上亲。
图耶凶狠地像一匹狼,吮着他的唇瓣舔咬,又顶开牙关去勾他舌头,风卷残云地肆虐一通,在他反抗之前迅速退了出来。拉维尔惊怒不已,另一股热气却直往身下走,这样的接触足以引发药效,情潮汹涌霸道,惹得他说话都没了气势:“你这是干什么?”
“老子想做爱了,”图耶舔着下唇笑得混不吝,“你肏我还是我肏你?选一个。”
作者有话说:
流水账作者又没能成功踩上油门,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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