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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石头剐了一下。”谢景辞感觉这个姿势怪别扭的,他不自在地缩了下胳膊,但池非屿握得紧,他没抽动。
谢景辞试图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在这?”
“找你。”
谢景辞又是一噎,这天没法聊了。
池非屿见此,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身子压得更低,鼻尖与谢景辞的脸庞只有一纸之隔,“某人说要养我,我就来讨债了。”
谢景辞当场愣住,大脑宕机,这话他只跟与非说过,池非屿怎么会知道。
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中,谢景辞甩甩脑袋,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谢景辞讪笑着,“哈……哈哈,谁这么大胆,居然说这种话。”
池非屿面上的笑意收敛,眼眸中的温度也冷下许多,“你想赖账?”
谢景辞直觉要是承认肯定大事不妙,他头摇得飞起,开口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嘛,就是……我可能有那么一点养不起你。”
养这么大一条人鱼需要什么呢,超大超深的游泳池,新鲜的食物,定点陪玩,还有各种布料超贵的衣服,谢景辞不清楚池非屿有什么其他爱好,但第一个游泳池大概就得把他的工资榨干了。
谢景辞思维发散,真的不能养浴缸里吗?他会记得天天换水的。
池非屿像是不满谢景辞走神,握着对方的手稍稍用力。
谢景辞吃痛,小声抱怨,“你轻一点。”
池非屿闻言,动作顿住,他侧过脸,低下头,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谢景辞身上。
谢景辞屏住呼吸,另一个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余光瞥见对方银白的鱼尾巴卡在他两腿之间,他们身姿交叠,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怎…怎么了?”
池非屿没有回答,唇瓣若有似无的在谢景辞脸颊上轻蹭,他感觉到对方的躲闪,抬手掐住谢景辞的脸颊,薄唇轻启,“别动。”
谢景辞喉结滚动,感觉事态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他被迫仰起头,池非屿泛着寒光的指甲在他眼前略过,谢景辞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要是划到他绝对是个大口子,但下一秒降临的不是痛感,而是个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东西。
谢景辞不自觉睁大眼睛,他想扭头却被池非屿固定住,但传来的触感骗不了人,池非屿在亲他,亲的位置还和与非亲的一模一样。
池非屿手指下滑,按住谢景辞的颈脖,他感受着指腹下鲜活的动脉不断搏动,才有一种捉住对方的真实感。
他加深这个吻,池非屿张开唇瓣,在谢景辞的脸颊上轻咬一口,听见对方的痛呼,他探出舌尖,在咬痕上轻轻舔舐。
濡湿的触感顺着神经传入大脑,谢景辞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也太过暧昧了,他忍不住挣扎,“你是狗吗?别舔了。”
池非屿停下动作,他抬起头与谢景辞对视,指腹碾过刚刚自己咬的地方,“你这个逮住人鱼就亲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谢景辞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池非屿也不说话,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景辞。
谢景辞成功被看到心虚,他现实中确实没有,只是在梦里亲过,结合池非屿之前的话,谢景辞眸光微闪,“我们前两天都没有见过……对吧?”
池非屿挑眉,捏住谢景辞的下巴,打破对方的眼中的希望,“见过,两晚都见过。”
谢景辞如遭雷劈,大脑被‘雾草’刷屏,没人告诉他做梦还会联机啊!?
也就是说他前两天都是对着池非屿本尊犯花痴,还强压着对方搂搂抱抱,夹着声音喊池非屿乖仔,甚至还偷偷亲对方。
谢景辞两眼一闭,腿一伸,突然感觉下辈子也挺好,这辈子就这样吧。
池非屿见谢景辞生无可恋的模样,胸膛震动,笑声低沉磁性,他还想逗弄谢景辞,但对方胳膊上那一抹红色实在碍眼。
他轻啧一声,划开包裹伤口的布条。
谢景辞感觉手臂一凉,睁开眼就看见池非屿正打量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伤口和布条黏在一起,布条被撕开,伤口重新开始流血,血珠很快就流出一道长线。
谢景辞这会已经麻木了,倒是没觉得痛,可也不能让血一直流,他想着还能怎么处理伤口,就看见池非屿向他的手臂靠近。
猩红的舌尖舔在伤口上,一时之间谢景辞竟分不清哪一个更红。
谢景辞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池非屿沿着伤口向上舔舐,对方的舌头上带着些许倒刺,粗粝的触感让伤口微微刺痛。
但很快痛感就被痒意覆盖,谢景辞看见刚刚还流个不停的血瞬间止住,并且伤口也有愈合的倾向。
原来不只是血液,人鱼的唾液也有治疗的效果,血液,唾液……是ti液都有这种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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