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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厌又一次屏蔽了外界的声音,身体里那阵刺骨的潮水一退,头也开始昏昏沉沉。
周离榛不可能让冯石就这么爬出去,他把季厌抱到床上躺好,像踢一条狗一样,又把冯石从门口踢了回来。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你做了什么?”周离榛站着,居高临下看着眼皮底下的恶心东西,那眼神像死神在看个死物。
“唔……”
冯石想说话,但喉咙太疼说不出来,嘴里呜呜呜个不停,一个劲儿跪在地上磕头道歉,鼻涕眼泪流了一地,求周离榛放自己一马。
他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害怕了,他不该打季厌的主意,不该想着动周离榛的人。
当初脑子里冒出拿证件威胁季厌想睡他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怕过周离榛,但转头又想,周离榛也是男的,男人的劣根性都一样,既然周离榛已经把季厌弄到手了,肯定就没什么稀罕的了。
是他低估了季厌在周离榛心里的地位。
季厌刚退烧没几天,夜里又发了烧,周离榛一直在病房里,等季厌再清醒,已经是三天后。
丁云来得早,一边拖地,一边叭叭叭跟季厌八卦最近的新闻。
说他的护工冯石失踪了两天,最后是在荒草丛里被人发现的,人没死,但显然是受了惊吓,人变得痴痴傻傻,说话也说不利索,也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只嚷嚷着要回家。
路萱来过一次,问不出来什么,直接让司机把冯石送了回去,给了冯石家属一笔钱。
“哦呦,季厌你是没看见,你那个护工,被发现的时候一裤兜子屎尿,都失禁了,浑身上下没几个好地方,人也不认识了,嘴还歪着,一直流口水,看样是废了。”
季厌一声没吭,他知道是周离榛在帮他出气,除了在床上,周离榛其他时候都很温柔,但只要仔细看就能知道,周离榛温柔的底色前提,是不容人侵犯。
那天他迷迷糊糊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冯石是怎么离开病房的,也不知道周离榛都做了什么,努力回忆想要找点零星碎片,但什么都没有。
丁云还在喋喋不休:“果然疯人院这种地方不能多待,待久了好人也会变疯的,我做到年底就不做了。”
冯石不是什么好人,季厌在心里反驳。
但他同意丁云说的话,在疯人院里待久了,好人也会变疯的。
他就要疯了!
-
-
被冯石偷走的证件,是周离榛拿给季厌的,装在一个不透明的塑封袋里。
“从冯石那里拿到的,”周离榛把塑封袋放在床头柜上,“他当时就是拿这些东西威胁你的?”
季厌不意外周离榛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也不意外他会拿到这些东西,点了点头,说是。
周离榛坐在季厌旁边,胳膊贴着他胳膊:“你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少不少。”
季厌拉开封口看了看,所有东西都在,哑着声音道谢:“东西不少,谢谢周医生。”
“证件是那个保姆拿给你的?”周离榛问。
这些一想就明白的事,季厌知道瞒不住,他始终低着头,视线没有焦距,盯着地板上的缝隙,缝隙重叠出层层虚影,半天之后他才“嗯”了一声。
季厌想到什么,突然抬起头:“冯石,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季厌又瘦了,周离榛摸了摸他的脸:“那天我把他带走,他就把东西还了,吓得不轻,只是一个劲儿道歉求饶,别的没说什么。”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周离榛又握住了季厌的手,攥在手心里:“别怕,以后没人会再威胁你了。”
周鸿安出院那天,打电话让周离榛去接,周鸿安胳膊骨折,左胳膊还吊着石膏。
住院的这几天,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一点荤腥都没有,周鸿安感觉自己嘴里都淡出鸟儿来了,一回去就拉着周离榛要喝一顿,摆摆手让厨师去厨房做饭,回来的路上他们特意从菜市场路过,买了不少菜。
“二叔,晚饭我就不吃了,”周离榛没坐,又说,“医生说了,您还不能喝酒。”
“一次没事,”周鸿安瘫在沙发上,不用住院,舒服到呼了好几口气,指着周离榛,“别走,晚上陪二叔喝一顿。”
“二叔,我那头真有事。”快到晚饭时间了,他得回去陪季厌吃饭,饭后季厌还得吃药。
“什么事都不如今天晚上的事重要,”周鸿安也不再拐弯抹角,“晚上这顿酒,是专门跟你喝的。”
周离榛还是拒绝:“二叔,我那头真……”
周鸿安瞬间收起笑脸,打断周离榛:“你不会真以为,310病房里就那一个监控吧?”
周离榛本来已经转了半个身,听完周鸿安的话忽地转头,镜片后的眼底瞬间滑过两抹冷色,也不再维持表面的叔侄情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周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周院长,喊二叔,坐那,”周鸿安又恢复了笑脸,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杀人未遂,看来季厌的症状又加重了,离榛呢,我觉得室外的活动还是取消了吧,药量也得加回来,一天两次,一顿都不能少。”
周离榛坐在周鸿安对面的沙发上,两条腿防御的姿态放着,手搭在腿上,身体坐得很直。
“二叔,季林风如果知道,我以前的研究成果跟数据都不能带回来,您觉得,季林风还会继续投资安康医院吗?”
周鸿安胖脸上笑出来的褶子立马就平了,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周离榛以前的研究成果带不回来,偏偏这口气他只能咽下去,医院里现在也只有一个周离榛能拿得出手,但听着他这么明晃晃的威胁,那张胖脸气得抖了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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