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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加正色,说回正事:“北区那边的管理一直都很落后,宋乘出事的那个巷子正好没有监控。我问过宋乘,他并没有亲戚或朋友在国外,跟国外八竿子打不着,先排除是亲戚朋友欠债找上宋乘,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联系。唯一的可能就是宋乘倒霉撞上通缉犯了,但那个地方又没监控,他完全可以杀了宋乘保密,我想不通只是伤人……”
“问问宋乘本人吧。”他们已经到了宋乘的房门口。敲门进去,松玙看到里面的三人在打扑克。
“玙哥你怎么来了?”无畏的佘除天真地看向他,其余两人嫌牌烫手般松开。
“……”松玙笑着,轻声问他们,“你们看我像不像扑克?”
傻除子老实摇头。松玙真是气笑了。
“你牌瘾真是大,身残志坚。”松玙走过去,秦减捞起坐在床边椅子里的除子给松玙让位。
宋乘干笑。松玙看向耿加,说:“耿加你带大家都出去,我有事跟宋乘聊。”
耿加立马把要跟过去的小尾巴双儿拉出来。
“不用了玙哥,我知道你是想跟我聊我受伤这事。”宋乘出声制止,“大家的关心我看在眼里,这些天我一直缄口不言,让大家担惊受怕真是抱歉。”
“没事没事,我们也能明白不想谈及那种事的心情。”耿加说。
宋乘冲他感激一笑,他向大家说起事情的经过。
“他喊我ng,说好久不见。在我的印象里从未见过这个人。”宋乘说,“玙哥,警方那边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受害者其他地方也有,甚至还有跟风的伤人案件。警方还说,我们这些受害者的共同点为25~35岁长相英俊的成年男性,名字里都有‘ng’这个音。
“那人对每位受害者都说过‘ng,好久不见’这句话。他应该在找什么人,但一直没找到,我不是他口中的‘ng’。”宋乘看向松玙,“我有预感那个人已经知道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应该还会继续寻找……玙哥,可能在你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但你应该预防一下。”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也会告诉我家里人最近多加提防。”松玙说,“在这好养病,耿加应该告诉你了。还有,趁早戒掉你的牌瘾。”
制衣
松玙晚上回到老宅,客厅灯火通明,松益年和祁扰玉在客厅聊天,看样子是在等他。因为老爷子问他去干嘛了。
“我的一个员工被人伤了胳膊,我去看望他了。”松玙答。
松益年问:“人家伤得重吗?”
“两条胳膊打石膏了。”
“那挺严重的,既然他是你的员工你就要担起责任。家里最近收到了一些丹参,你给人家送一些过去。”
“好。”松玙点头,“对了,老爷子家里有保镖吗?我听说燕京有通缉犯没落网,您老如果没有特别重要事就不要出远门了。”
“知道了。”老爷子说,“保镖的事你去问老大。”
“行,那他现在在哪?”松玙作势上楼去找松琏。
老爷子用拐杖敲敲地板:“那个过一会再去也来得及。明天你带小祁去玉楼春做身衣服。”
云楼春是他们家名下的裁缝店,特点:手工缝制,独一无二。松玙以为是多大的事,随意道:“做衣服干什么?”
“中秋的祈福你也要参与。”松益年说,“你也要做一件。我已经跟负责人说好了。”
“中秋祈福?”松玙疑惑,“我不是不……”他及时止住话头。他想起来了,这也是他们家的传统:中秋去杳山的碧云寺为全家祈福。但只限于成家之人去祈福,之前他一直“单身”,所以从未参加过。
事情越来越多了。松玙感到疲倦:“遵命,老爷子。我先去找松琏了。”
他刚踏出半步想起来要演戏,俯身把手搭在祁扰玉肩膀,与他耳语:“和老爷子聊完天就回房间吧。”
这样的姿势,松玙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到祁扰玉的脖颈。“好。”祁扰玉微微偏头。
松玙奇怪地看到他的动作,忽然想起来这人的脖子很敏感。松玙对于这突然冒出的认知感到一愣,想起小环说他现在也有“现在”的记忆。记忆同步了,所以刚才是小环的想法?
松玙收回手,上楼去书房找松琏。他猜想得不错,松琏果然在这里辅导孩子们的作业。
“你辅导完我们再聊?”松玙笑眯眯道。
“辅导完我就去睡了。”松琏表示婉拒。他看到松玙拉下来的脸,换成他笑了:“你来帮忙我们早点写完作业,也可以早点聊,不然只能等到明天,反正我不着急。”
松玙明知道这幼稚的锯嘴葫芦心眼贼坏,还是被迫选择跳下圈套。
头疼的辅佐完小蘑菇的作业,只感到头疼:现在小学二年级的作业怎么跟脑筋急转弯一样。松琏让大蘑菇带弟弟回房间睡觉,他坐在松玙对面问想聊什么。
“家里有保镖吗?老爷子让我来问你。”松玙跟他说明宋乘遇到的情况以及通缉犯还未被捕的情况。松琏听完,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这确实很值得预防,我会去告诉其他人最近多注意安全,你先回去休息吧。”
“行,你去安排吧。”松玙起身跟他再见。
他回到房间,看到祁扰玉穿着睡衣在桌前处理文件。祁扰玉听到他回来的声音,连忙起身迎接。
“你看起来很累。”关心的话语从祁扰玉嘴里自然而然地流出,“我可以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吗?”
松玙望到祁扰玉同样担忧的眼神,抑制住心头想答应的想法,说:“不用了,我泡会澡就好了。你先睡吧,明天还要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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