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弗弗开始用爪子挖掘,并不断向三人示意。王宇掏出背包里装的工兵铲,开始挖掘起来。
王宇和赵越俩大小伙子轮流着挖了几个小时,坑已经有一米以上的深度,土壤截面呈现出分层的诡异的颜色,随着挖掘深度的增加,泛出一股一股复杂恶心的腥气。
赵越抬起胳膊小心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继续用铲子往下挖掘。
可是这下,他感觉到不对劲了,铲子这次碰到的东西很明显不一样。
是尸体。
赵越继续挖掘着,最先露出的是胳膊,然后是躯干,大腿,头部。
由于这条臭水沟被排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污水,各种重金属的含量极高,尸体居然保存完好,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除了——左胸前的弹孔。
空洞洞的。
王宇虽然是警校的优秀毕业生,但是也没有见过这种状况的尸体,他微微侧过头,不忍心盯着看。
他的余光里,赵越缓缓的跪在了尸体旁的泥地上。
“妈妈……”
时间、空间似乎一下子被挤压了,赵越又看见了那个小小的孩子,满脸泪水混和着鼻涕,反复问着旁边的蒋兰:“阿姨,妈妈去哪儿了,她什么时候回来?”
蒋兰半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小小的赵越,她很想告诉他:妈妈很快就能回家啦,可是她张不开嘴巴,能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飞速闪回的回忆像一颗迟来的子弹,一下子把赵越击倒了,那天剩下的时间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恍恍惚惚的跟着王宇把妈妈的尸体运到了检测中心,又做了登记,又被送回宿舍。
就这样恍惚间,他反应过来已经是不知时刻的深夜,外面的蟋蟀蝈蝈儿疯狂的叫着,他裹着被子坐在小小的单人床上。
他脑海里都是小时候妈妈抱他坐在小吃摊上,一起卖炸串的那些时光。
炸鸡柳、炸火腿肠、炸蘑菇、还有怎么也卷不完的金针菇串串。
他总是在旁边的地上捡些树叶和树枝自己玩,有时候也观察蚂蚁和小虫,一只蜻蜓也成为他的好朋友。
可是,妈妈,你怎么突然消失了?然后又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赵越痛苦的按住太阳穴,颞骨两侧的青筋凸起,剧烈的跳动着。
“笃笃、笃笃、”一阵细小的、克制的敲门声响起。
赵越猜到了是谁,他一把用被子把头盖住,准备装睡糊弄过去。
可是那细小的敲门声并未停止,保持着节奏,仿佛更加坚定了。
赵越终于打开了门,是王宇。
准确来讲,是背着大包小包,还拎着一大兜零食的王宇。
也不等他做反应,王宇就熟悉的挤进了他的宿舍,一把把赵越也拉了进来:“进屋关门,一会进蚊子啦。”
赵越默默地关上了门,坐在了自己的小桌前,王宇也没立马凑上去和他说话,而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个饭盒,上层是热乎乎的烫面饺子,下层是满满的稠小米粥。
他一样一样摆在赵越面前的桌子上,又从包侧面掏出一瓶汽水打开摆在旁边。
赵越闻到香喷喷的饺子味儿,一下子就感觉到饿了,他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王宇终于稍微放了心,坐在赵越的床上看着他吃。
一切都是静静的。
一滴晶莹的泪珠悄悄地从赵越脸上滚了下来,他不动声色的用手背往上擦了一下,干干净净。
王宇收起了饭盒,轻手轻脚的开门去了水房。
等他回到屋里的时候,赵越已经盖上了毛巾被,乖乖的平躺在床上,他知道那是不想让他担心。
“天快亮了,躺这凑合一下吧。”赵越并没有看着王宇,而是盯着天花板。
“好。”王宇答应着,然后小心的挤在了赵越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
两个小伙子虽然都是高高瘦瘦的身材,但是也难以避免身体接触,两人的肩膀贴在一起,互相能感受到一丝热度从对方身体传来。
王宇好像没什么反应,赵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一呼一吸间都是王宇身上的那股洁净的香皂味,他开始有了朦胧的睡意,罕见的安心感包裹着他,他小心的嗅着那股清新的气息,逐渐沉入了梦乡。
看着身旁像孩子一样的赵越呼吸逐渐变得缓慢,王宇侧过了头注视着他。纤长的睫毛像小鸟的飞羽,安稳的阖着,鼻梁高高的,山根下方一根小小的突出骨节,驼峰鼻,挺特别。深深的眼窝,瘦削紧致的侧脸线条,打下的阴影也像云像雾像雨,真是个好看的男孩子——诶?不知不觉间他怎么靠在我肩上了?
王宇瞬间感觉到不自在了,虽然他俩经常一块玩,也一起去过大澡堂子“坦诚相见”过,但是那都是正常的朋友会做的事情吧?可现在这种距离真的……王宇梗着脖子,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的气息打在赵越的脸上,脸颊两侧有点热热的,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赵越睡着的样子呢,王宇偷偷笑了,真像一只小狗呀,蜷在身边热乎乎的。
赵越突然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头又往王宇的颈窝蹭了蹭,喃喃的低语:“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伴随着无声的、压抑的啜泣,似乎是一个悲伤的梦境。
喉咙一阵酸酸的,想起赵越从小的经历。爸妈离婚,跟着妈妈吃苦,妈妈又失踪了,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考上省里最好的大学,靠着做家教打零工给自己交学费,终于熬到了现在,真是苦啊。
盛夏的天亮的格外早,没感觉过多久,天已经灰灰的,将晓欲晓,他用极轻的动作把另一只胳膊搭在赵越的身上,轻拍着安抚他,想让他再多睡一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排球少年同人)非典型追求黑尾作者仙枝完结番外文案新手时期作品,慎入在某次偶然的机会中,玉山白获得了时间回溯的能力。于是,接下来,为了和喜欢的黑尾在一起,她制造了无数次回档重来后的偶遇和对方同时踏入小卖铺选中只剩下一件的零食在拐角时‘莽撞’地撞入他的怀中寻找话题,特意制造误会等待他的反应眼看着...
某天,某直播平台游戏频道入驻了一位新人主播陆栖。直播标题本人长相如封面,在线求个野王小哥哥带飞,有英雄海的来。由于封面照片实在太帅,在首页看到的人全都点了进去,很快把他送上了当日流量第一。一进直播间,就看到了屏幕上的寻人启事,难度堪比征婚。本人长期在线求一位野王,要求如下1英雄海2喜欢给我让红3会抓人,绝不能让我被对面抓死4人头和经济都是我的,必要的时候要会打工具人5还有很多,以后补观众看得拳头硬了。您怎么不找个爹?有人留下看热闹,没想到把脸看肿了。这种水平的人还需要人带?就尼玛离谱!至此,蹲在陆栖直播间看技术的人越来越多。某日,闻息在比赛里一打四的精彩操作秀翻联盟。当天晚上,陆栖直播屏幕上的寻人启事里多了一条5要能一打四。有粉丝发弹幕主播不如直接报闻息身份证?也不是不行。陆栖放下手机,笑着看向摄像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怎么,你要把他请过来吗?观众不用人叫,闻息自己来了。他进来的瞬间,弹幕刷屏。主播,你征婚对象来了!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我同意这门亲事。闻息滚,我是来找他算账的。栖息CP粉群嗑到了。粉丝以为他们磕的是天降,没想到人家是竹马(电竞磕cp限定,不是常规竹马),还是有娃娃亲(电竞磕cp限定)的那种。陆栖(攻,射手)vs闻息(受,打野)...
高亮!!!未来全息背景略微涉及一点游戏设定的主爽文剧情流,非职业竞技类游戏文,非职业竞技类游戏文!!!星际2033年,以提升精神力声名远扬,能与精神力链接的全息游戏第二世界正式开服,期待已久的玩家们蜂拥而至,齐聚新手村。一场势力的角逐,资源的倾轧,眼见着要以一股血雨腥风之势拉开帷幕时,游戏系统全服通报叮恭喜玩家xxx触发开服奇遇暮色出逃,获得暮色星匙×1,光辉象灵x1叮恭喜玩家xxx击败世界boss深渊赤龙,获得龙血之剑×1,头衔屠龙骑士叮恭喜玩家xxx荣获勋章,获得高级精神药剂×10,头衔最强王者还在新手村迷路的玩家???这是哪位大神,这么不给人活路?藏匿了游戏名的景枫,掩盖掉自己NPC的操控面板,从一众新手玩家的身边路过,重生一世,再次踏入了这熟悉的世界,这一次,这场游戏,将由他来掌控。景枫(惊木)受vs厉丞(粒粒橙)攻阅前提醒!!1本文是全息为背景,主爽文剧情,游戏设定只为剧情服务。2文案有过多次变动,以开文时文案为主。3游戏设定凭空捏造,可能存在不合理,游戏大佬慎点!!!4双洁无副cp。5自割腿肉,看不满意请轻骂谢谢。ps因为喜欢重生成全息里NPC这种剧情设定才会写这篇,有珠玉在前那我肯定是无法超越,只是单纯满足自己文荒。也很努力想要写出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我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 但婚后不到一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只比我大2岁根本满足不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白殊的妈妈出生在偏远的远达寨。传说生在寨子里的孩子会接收到神明的祝福。白殊妈妈胎位不正,怕孩子不能平安出生,连夜赶回远达寨。远达寨地方偏远,白殊妈妈到了寨子当天就动了胎气大出血。命悬一线时,白殊妈妈听从寨民的建议,向远达寨世代供奉的神明祈愿终于,白殊平安降生。祈愿需要祭品。阿婆说白殊能平安出生就是当做祭品供奉给神明换的,他必须留在远达寨生活。白殊在远达寨生活了三年,直到对他思念无比的妈妈偷偷跑到寨子里看他。她看到小小的白殊手腕上缠绕着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白殊不仅不怕,还叫它阿憬。白殊妈妈吓坏了,当即不顾阿婆的劝告偷偷将白殊带出了寨子。白殊一路平安长大,考上了大学,却在二十岁当晚,梦到了一条足有一人高色彩斑斓的毒蛇。那晚过后,身边发生了很多古怪的事。白殊从来没听说过,却在学校是风云人物的校草不经意碰到他的手,凉凉的光滑触感,像条冰冷吐着信子的蛇。在篮球场差点被篮球砸到,篮球社社长抱着他躲开,力道大得像要缠绕让他窒息而死夜晚宿舍安静,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只有白殊眉头紧皱,冷汗津津,做着恐怖噩梦。这一切诡事止于宿舍新转来的叫乌憬的苗疆少年。大二寒假,白殊和宿舍其他人跟着乌憬去他的家乡做客。一夜舟车劳顿,来不及参观就睡在了寨子里。半夜白殊口渴起床,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到白天慈祥和蔼的寨民在连夜缝制着一件红嫁衣。他们说。祂找回了祭品。...
小说简介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作者雨小狐文案我的预收普通路过米花町居民咒术高专魅魔饲养指南,文案在最下面浅早由衣有个秘密。谁也不知道,警校上岸的她其实是黑衣组织派入警方的一名卧底。她卧薪尝胆,她凿壁偷光,终于擦线考入警校,没有辜负大哥的期望!入学第一课,擒拿术。情报人员浅早由衣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深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