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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范围在扩大……」
我努力想着邓布利多是谁,是谁那麽耳熟……我想起来了,邓布利多……不是一本书里的角色吗……好像也不仅仅是一个角色……我这麽想着,那些记忆陡然冲入脑海
眼前骤然恢复了光亮,我看着面前双手死死捏着我的肩膀,一脸无奈痛苦的教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
「教授?」我还站在原地,越过邓布利多的肩膀,迈恩哈德早就凉透了的尸体滑倒在墙边,然而这不是唯一一具自杀的尸首。
我的馀光所及,陆陆续续看到了好几具同样死法的尸体,有些是还没来得及逃脱的宾客,有些是格林德沃的党羽。他们跟迈恩哈德的笑着赴死不同,脸上还残留着死前拼命挣扎的痛苦,他们努力对抗那股控制身体的力量,但是还是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用魔杖对着自己,射出了一道绿光。
我从恍惚中逐渐回过神,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麽,恐惧一下子占据了心扉,我惊慌地寻找着熟悉的身影,我害怕看到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听到了我的呐喊,终於对我仁慈了一次,我在一个不远的雕塑脚跟下看到了凯特琳。
她刚才在布雷特的帮助下醒了过来,及时护住了邓布利多这边的人,但是,此时摇摇欲坠的身体,显示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其他人也在拼命控制自己拿魔杖的手,然而一切都无济於事,它们还是在不可违抗地缓慢地对准自己的主人。
馀光里,我瞥见光洁大理石地面上的自己,银发凌乱,瞳孔死寂,仿佛没有一点作为人类的情感了,好像是降临人间的死神一般,机械地杀戮着。
我想控制自己的力量停下,然而我这时候才发现,我能轻易地控制放闸,却不意味着能同样轻易地控制关闸。身体里的力量就像是凶猛的洪水,我根本没法控制,它们已经反客为主,在不受控制地咆哮着涌出来,我想重新使它们停下,无异於螳臂当车,蜉蝣撼树。
力量已经失控了,我清楚地认知到了这点。
邓布利多的眼眶有点湿润,面色痛苦地一字一顿地冲我吼着,「控制住你自己!卡莱尔!」
我听到远处传来的呻吟声,一个男巫卡着嗓子叫唤着,「邓布利多!快点,凯特琳坚持不住了……」
我想我已经明白该怎麽做了,看着眼前的教授,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为什麽这麽痛苦无奈的原因。
「教授,」我听见自己平静地说,「你很清楚,我已经没法控制住了……」
「再试一次……卡莱尔,再试一次……」邓布利多痛苦地闭上眼睛。
「邓布利多,你不是一向很能做这种选择题麽……为了大义……为了保护你的麻瓜,你的混血巫师……你总是能轻易做出选择,不是麽?」格林德沃已经被控制住了,此时被束缚着靠在不远处的墙边一脸戏谑。
「凯特琳!」我听见布雷特嘶声竭力的尖叫声,心如绞痛。
「教授,求你……」我忍着涌上来的眼泪,恳求地看着他,「动手吧……」
我看着邓布利多越来越湿润的眼眶,低头压抑着痛苦的声音。然後他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终於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慢慢看向我的眼睛,嘴唇像是在使劲摆脱巨大的粘合力一般,挣扎地嗫嚅了两下。
荧荧绿光映照着眼睛,我平静地想,看了这麽多次,也是时候该有一道属於我了。
在意识重归黑暗的一刹那,视线对上了一双逐渐惊惧的黑眸,他屏着剧烈的喘息,惨白着脸站在大门边。
对不起,汤姆,我恐怕要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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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还会醒的,先睡几年,让里德尔也发展下事业,不然一天天老想着谈恋爱
第55章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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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把卡莱尔的遗体交还给了亚克斯利家族,事实上,经过那个晚上,这个家族的主家已经无人在世了,按照继承法,凯特琳成为了亚克斯利的下任家主。
按照家族的惯例,未婚的家族女性也会一并葬入家族墓地。凯特琳做主让她躺在了卡丽丝的旁边。短短几日,凯特琳也苍老了不少,这个将优雅刻进骨子里的法国女人,在接连主持了这一家三口的葬礼後,在人前也再也克制不住,尽显悲伤与疲态。
因为迈恩哈德和卡莱尔的死因对外难以分说,凯特琳并没有像之前卡丽丝的葬礼那样,按流程广邀亲朋,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将他们迅速丶安静地下葬了,吊念的宾客也都是那场战局最後的幸存者。
事实上外界正经历着格林德沃被拘禁後的局势变动,格林德沃的同党四散躲藏,魔法部则忙着抓捕出逃的馀党,少部分精明的巫师则在这真空期争权夺利,为自己往後的权势铺路,总之到处都是乱哄哄的,哪里还顾得上不相干的人。
葬礼格外地寂静,没有大声的哭泣,也没有动人的哽咽,大家沉默地来,又沉默地离开。葬在这里的女孩生前经历了太多的喧嚣与挫磨,所有人都希望,至少在死後,能将安详与宁静留给她。
简短的葬礼结束後,吊念的宾客三三两两地散去。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格林德沃被抓,一众党羽或被捕或出逃,追随者也如尘沙般消散。所有人都将迎来渴望已久的和平与安宁,所有人都将迈入期盼许久的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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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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