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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窗户被叩响了两声,江盈盈微拧了下眉,想到什麽,她起身走到窗前。
「谁?」
江盈盈抬手要开窗,窗外的人道:「盈盈,是我,别开窗。」
「他们说我们婚前见面不好,但是我想你了,就偷跑过来了。」
「盈盈,你睡了吗?」
隔壁传来江潮的声音,江盈盈被吓了一跳,她平复好心情,扬声道:「哥,我要睡了。」
「嗯,早点睡,明天可得早起。」
「好,知道了。」回了江潮一声後,江盈盈又低声道:「你快走吧,太晚了,我们明天见。」
「我有东西要给你,就放在这窗外面,你记得拿。」
「盈盈?我怎麽听见你屋里有声音?」
「哥,我起来关个窗,我要睡了,你也睡吧。」江盈盈道,「好,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感觉我哥要发现了。」
「好,我走了,盈盈,明天我来接你。」
「你等我走後再开窗。」
「走了。」
贺晏这一声落下後,他就真的转身离开了。
江盈盈又等了会儿,没听见窗外有声音,她打开窗,看到有个檀木盒。
江盈盈把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朵金荷花,用红绳子穿着。
当初她和贺晏在云省上山看花的时候,贺晏有问过她最喜欢什麽花,她当时随口一答的,就是荷花。
看着这金荷花,江盈盈的眼眶热了热,把它妥帖地戴好,藏在衣服里。
她把窗户关上,灭了灯,回到床上,没有了刚刚婚前的紧张,反而满心是一种甜蜜和期待感。
江盈盈摸了摸脖子处的荷花,勾了勾唇,甜甜地坠入梦乡。
隔壁屋,徐知书使劲用手掐了掐江潮的大腿肉。
「你干嘛啊?」她道,「不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贺团放进来的吗?」
江潮闷闷道:「那我後悔了,一想到盈盈明天就要嫁到他们家,我心里忽然有点不得劲。」
徐知书手下的力道加重,「我可和你说,你明天要是敢坏了盈盈的大好事,我饶不了你。」
「嘶!」江潮痛呼出声,「媳妇,你手松一松,我感觉我肉快掉了。」
「哼,就该让你痛,让你好好记住这痛,明天不许拖盈盈的後腿。」
江潮委屈道:「我怎麽可能会拖盈盈的後腿,我明天可是要送她出嫁的人。」
「这不是,怕那小子真在婚前和盈盈见了面,以後影响不好怎麽办。」
「你不怕贺团了,都敢喊这小子了?」徐知书一脸敬佩地看着他。
江潮的目光怂了一瞬,片刻後,他「倔强」道:「这没什麽的,媳妇,你要记住,以後,我们就是贺团的哥嫂了,我们得有点长辈样。」
「好,」徐知书假装没看到他的怂意,道:「快睡吧,明天要好好在人前给盈盈撑腰长脸的。」
「嗯,」想起什麽来,江潮略有点扭捏问道:「媳妇,你把那事和盈盈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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