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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此人样貌与泩公子有异。」
迟雨几乎与路行渊同时到的床边,手里的剑已经架在了隗泩的脖子上。
「……?」
隗泩茫然地转头看向迟雨,
他委屈极了。
屋里屋外的人都没看清路行渊和迟雨怎麽到的床边。
就见鋥亮的剑已经架在了隗泩的脖子上。
乡村小哥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位小哥,你们现在演戏的道具都这麽逼真了?」
才说完,碰到剑刃的指尖一疼,随着手指上的血滴落在地。
「啊!」
床边众人尖叫着轰然散开。
「有话好好说,别冲动,把……」
队长看着迟雨手里的长剑,即将出口的「刀」字临时改成了,
「把武器放下,有什麽事儿好好说。」
队长一边劝说迟雨,一边给队医使眼色,让其报警。
隗泩这十几二十分钟大悲大喜,眼泪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
看着迟雨一脸陌生机警的样子,却莫名停住了,
是迟雨没错了。
不愧是路行渊毒唯。
理智回笼的瞬间,感官也都跟着回来了。
疼~~~~~~
隗泩一手攥着路行渊的手,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扶上自己感觉要断掉的腰,
真的只是肌肉拉伤?
队医不会是唬他的吧?
由於刚才太着急,现在他半个身子探在床外,全靠着路行渊的手臂支撑着。迟雨的剑架在他脖子上,但凡他往下沉一点,兴许就能再穿一回。
「殿下,我能解释,快让迟雨把剑拿走,我腰挺不住了。」
正攥着受伤手指的山村小哥疑惑地歪着头,
路行渊?迟雨?
到底是小隗哥脑子出问题,还是他脑子出问题了。
再看俩人身上的衣服。
难道……
小说拍成电视剧了?
路行渊看向迟雨,迟雨不情不愿地收起了剑。
一屋子人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们三个。
「这就演上了?」
先前的山村大哥前後左右地瞅,似是忽然恍然大悟地道:
「隐藏摄像机,对吧。」
「你们演的这是什麽剧?小隗也要是演员?」
「拍着我没,拍我拍我。」
隗泩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往床里挪回去,顺势拉着路行渊在床边坐下,脑袋十分自然地枕在路行渊的腿上,
「他们是我朋友,闹着玩的。」
队长盯着迟雨手里的剑,有些迟疑。
想上电视的大哥十分遗憾,
「他们穿成这样不是拍电视剧?」
「大哥,我是来做公益的你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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