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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识趣地接上:「对,後来蒋轩给了那人一大笔钱。但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会所是於家的产业,要找到究竟是谁并不难。」
「那就去吧。」闻羿没再看蒋正远一眼,对方敢用照片来威胁竺晏,他就让人看看谁才是会身败名裂的那个,「该我送蒋少一个大新闻才是。」
「不行——不行!」蒋轩听见後尖叫着,他再蠢也知道闻羿是要毁了自己,失去理智怨毒地诅咒着。
「竺晏!都怪他,我早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东西,他出现的第一天就该找人把他玩烂了,再刮花那张脸,看他还拿什麽勾引人!」
「你找死。」闻羿狠狠踹在蒋轩胸口,又一脚踩住他的喉咙让他滚在地上说不出话。
助理心惊胆战地看着闻羿狠厉的表情,可蒋轩面色逐渐转青,扭曲地在地上挣扎。闻羿一只手就把地上烂泥一样的人提起来,语气缓慢冰冷。
「拿竺晏威胁我,是吗?」
下一秒,他一拳打在蒋轩脸上,血不断从对方口鼻中涌出来。
助理看着蒋轩一开始还能躲,後来浑身抽搐满脸是血,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闻总,这样会把人弄死的。」
闻羿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只是松开手任凭蒋轩摔在地上,手里又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狠狠扎穿了蒋轩的手。蒋轩连痛呼的力气都没了,瘫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大可以试试,试试我要是在别人嘴里听见竺晏的事一个字,你会不会死得比现在还惨。」
说罢,他终於停下手,整了整身上的西装。方才的动作扯开了伤口,血渐渐染红衣服,闻羿却似无所觉,刀尖抵在蒋轩的喉咙上微微用力:「或者,我现在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闻总!」助理收到了消息,急忙上去给闻羿看,「竺先生醒了。」
闻羿的动作猛地停住,他沉默片刻,丢下手中的刀快步向外走去。助理不敢多嘴,示意保镖们收拾残局,捡了刀一路小跑跟上去。
-
「这是什麽意思?」闻羿黑着脸,怒视将自己拦在病房门外的邢琬助理。
对方只是取出录音笔,一步不让:「这是邢总让我转交给您的。」
闻羿眉头紧皱,眼中怒意越来越盛。他死死掐住掌心,一遍遍提醒自己竺晏还在里面,才面前克制住心头的戾气。
「转告你们邢总,我只是想——看一眼竺晏。」
只是确认晏晏没事就好。
「很抱歉,这是邢总的意思。」邢琬的助理微微颌首,礼貌性地面露歉意,但就是不动。
他可以推开这人直接进去的,闻羿想,邢琬来得匆忙,他又带了别的人,如果真要进去,一个小小的助理拦不住自己。
可是,竺晏昏迷前的哭泣依然历历在目。他神情阴郁,接过录音笔:「我明白了。」
助理带来的医生在隔壁病房为闻羿检查了伤口,又补上了撕裂开的线。闻羿坚决不用麻药,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满额头。
他近乎自虐地感受着肩上的伤口,这是竺晏留给他的。何况跟晏晏被自己伤害的痛苦比起来,这点疼痛算得了什麽。
终於包扎好,他挥挥手,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点开了录音笔。
「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竺晏呢喃的低语传来,尽管早就猜到邢琬会给自己听什麽,闻羿还是感到心口疼得发颤。他冷眼看着录音笔摔在病床上,不去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麽狼狈模样。
活该。
得到时一味玩弄不知道珍惜的他,活该後知後觉,被竺晏避之不及。
-
「唔。」闻羿在门外的动静病房内不可能毫无察觉,竺晏似乎模模糊糊地听见男人的声音,在睡梦中猛地一抖,突然睁开眼醒来。
药物的副作用让他脑袋十分昏沉,迷迷糊糊看向身边的人:「姐?」
邢琬平静地应道:「是我。」
竺晏像是确认了男人不在自己身边,身体无言地放松下来,却不知在一旁的邢琬看着,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她给竺晏倒了杯水,看着他小口地喝完,好像恢复了清醒,才斟酌地开口:「闻羿来找过我。」
竺晏浑身一僵,惊慌地看着邢琬。她连忙解释道:「是因为蒋正远的事。我想,他应该不会放过那两个人。」
「和我没关系了。」竺晏垂眸,攥紧了手里的杯子,「那人要做什麽,都和我没关系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总不能还没有自知之明,觉得闻羿是为了我吧。」
邢琬皱了皱眉,虽然对此看法不同,可竺晏的事更重要。所以她并没有说自己和闻羿细谈了什麽:「不管怎麽样,蒋正远快完蛋了是事实。」
「所以我想问问,你想出国或者离开这里吗?」竺晏怔怔地看着她,邢琬笑笑:「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回到小城吗,无非就是提前一些。」
竺晏继续留下,只会让他更难过,还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又会被突然出现的闻羿打破平静。与其这样,还不如把此事提前。
「至於出国,是我随便想的,没说一定要去。」邢琬安抚道,「我就是想着你才多大,出去看看总是好的。」
她找人好好盯着,竺晏也能有机会多认识别的人,说不定就忘了这段糟心的感情呢。
竺晏没猜到邢琬的意思,但他沉默下来,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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