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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剑圣淡漠地说。
“我来了。”君子酒回答。她莫名其妙地觉得对方下一句好像应该接“你不该来的”。
但秦风霆说的却是:“准备好了吗?”
君子酒拔剑出鞘,屏气凝神,应声道:“准备好了!”
下一刻,汹涌的剑意向她啸荡而来,她的思维刚停留在“挥剑”这一个指令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掀翻了。
就像上次一样,她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击飞,院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分心去想:啊,话说起来剑花坞维修的度还蛮快的。
秦风霆依旧在对面站得笔挺,看见君子酒摇摇欲坠地从地上爬起,她这次连话都不说了,只用眼神无声地示意快点。
君子酒站稳,握紧长剑,剑尖斜垂,摆出挥剑的起手式——如果说十天前秦风霆出剑的时候还会有提示的话,那么这次看来是决计不会再有了!
暴涨的剑光淹没了她的视野,她不太清楚自己这一剑到底有没有挥出去,但是飞起来时候看到的天,可真够蓝啊……
秦风霆不愧剑圣之名,既能强悍对敌,又能将训练菜鸟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所以君子酒还有再次站起的余地。
然而她的第三次出剑,威势比前两回更甚,浑厚的剑气如同磅礴的海潮,美丽且强悍。这一次,君子酒甚至体会到了死亡之剑悬于颅顶的恐惧。
面对这样的生死危机,君子酒能做的,仍然只有这些天来通过比斗时磨练出的反应——挥剑。
“轰——砰!”
“行了,就到这里吧。”秦风霆主动喊了停,“看得出来,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比起先前算是有所进益。”
君子酒爬起来收剑入鞘,向她行礼:“多谢阁下指点。”
秦风霆看着她,态度依旧严肃而冷峻:“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对你的逼迫,更怨恨我一些。”
君子酒有点迟疑:“嗯……”她在秦风霆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注视下,老老实实地回答:“确实有点被吓到了。”
秦风霆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再问她:“你的剑法,是不是进入了瓶颈?”
君子酒略显吃惊:“您怎么……哦。”她想起来面前的这位是以用剑闻名江湖的前辈。
“剑者,兵器也。”秦风霆摇了摇头,“你的剑磨得再好,不出鞘,也是废铁而已。功法练得再精妙,也要对敌,才能有所感悟,继而提升境界。
萧先生当年若不下山,也成就不了他的惊世之剑。再回去练练你的剑法吧,想必经历这么一遭磨炼,你的瓶颈已不再是阻碍。”
君子酒鼓起勇气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听从您的建议,想要远离江湖,您真的会把潜龙剑拿走吗?”
秦风霆反问:“你真的会放弃潜龙剑,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吗?”
她意味深长地说:“鱼龙变,一条有希望成为龙的鱼,是不会甘心永远只做一条鱼的。我只是推了你一把,路怎么走,到底还是由你选择的。”
君子酒想了想,认真地行礼:“谨遵您的教诲。”
看见她不欲多言,君子酒又试探性地问道:“就只有……剑术方面的考核吗?”
秦风霆觉得可能是和自己见第一面的时候对她的态度有点凶了,君子酒在她面前总是有点紧张,不如面对裴照衣的时候放松。
如果君子酒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会说自己在她身上找到了学生时代面对班主任的压迫感。
她平淡地问:“你希望还有什么考核?”
“就是……”君子酒哼哧了半天,“品性之类的?如果我走的是歪门邪路,您不会觉得很失望吗?”
秦风霆的嘴角上扬了一下,又很快被抹平了,快到君子酒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不存在这个问题。”她说,“如果你是心性不正之徒,哪怕掩饰得再好,在裴照衣来找你的时候,弹的那曲乌夜啼就该让你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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