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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之所以有这么黑暗的猜测,完全是出于求生欲。
因为他不会游泳。如果他真的被大鱼跟下崽儿似的扔水里,那除了沉底他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结局。
值得庆幸的是达比思乌肚鱼并没有毫无下限地邀请几个大活人来一回肠胃一日游,他们几人仿佛脱水的干鱼被压缩到极致之后,又嘭地一下子膨胀了——乌肚鱼把他们吐泡泡似的喷了出去。
但对尤金来说,情况并没有好转,因为乌肚鱼选择放下乘客的地方依旧是在水里,而且是非常湍急的河流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嗷嗷——”尤金慌不择路地死死抓住离他最近的人,对方狂吼道:“冷静点!”
希弗士漂亮的金发被尤金像拽草绳似的拽得死紧,他着急想确认公爵的情况,恨不得一拳把慌乱不已的尤金打昏了事,但尤金这家伙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潜能,死死攀住了平时一拳就能把他揍飞的骑士长,把对方带得也开始往下沉。
不知道乌肚鱼是出于什么理由认为这是个绝佳卸货点,在希弗士差点被尤金拖累得溺水的时候,德维特也一样被突如其来的湍急水流冲了个措手不及,但他的情况比希弗士好一些,因为他身边的店长并不是个惊慌失措的猪队友。
查理似乎早就做好了乌肚鱼不会很贴心的心理准备,短暂的调整之后他就冷静了下来,在水里辨认河岸的方向。他们挣扎着游了大概几里后,两人勉强游到了水势比较缓和的一个浅湾,等终于扒到河岸后,白兰公爵累得差点不顾形象地翻白眼。
兔头店长喘着气把德维特拖上岸,抬头看了一下夜空。天上的星星又冷又亮,告诉他此刻多半是下半夜,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连虫子鸣叫的声音都听不到。
“哥伦布——和希弗士……”店长一边咳一边在自己湿透的外套里摸索:“我在水里没有抓住他们。”
“希弗士很擅长游泳。”公爵没好气地说:“锡兵又不会淹死,那个小瘪三才危险,他是内陆长大的。”
查理突然笑了:“你担心尤金?”
德维特说:“我担心他拖累希弗士一起淹死。”
店长耸耸肩,重新下河。
“你又犯什么病了?”公爵听到哗哗的淌水声,愕然朝他看去——这个兔头居然又往水里走!
查理似乎想在水里找什么东西。他手里渐渐亮起一个小小的光晕,从背后看像是提着一个迷你风灯往水面照,但除了一截泡得黑乎乎的木头外,就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顺水而下。
德维特的斗篷是防水的,但被冲到水里后里面的衣物也全都湿透了,挂在身上又沉又冷,他正要火大地朝兔头嚷嚷,叫他别白费力气企图在河里捞人时,微凉的夜风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拂过他耳边。
五感都相当敏锐的公爵顿时竖起耳朵:“?!”
夜晚的树林本来就不安静,只要集中精神,啮齿动物觅食的窸窣声,草叶上蟋蟀、纺织娘和不知名虫子的叫声,甚至蛇类慢慢滑过地上草叶的声音都能被捕捉到。但在这些细碎的声响里,他似乎还听到了一点不和谐的刮擦声。
听起来很像铁器或木器碰撞的脆响——那是来自人类造物的声音。在他本能地绷紧身体再去听时,又没有了。
公爵转过头,恼火地发现那个兔子脑袋还站在那儿张望。
“别找了。”德维特压低声音。
查理一愣,手里的光顿时熄灭了。
还不算蠢得无药可救。
德维特的火气稍微降了一点儿,冲重新走近他的兔头店长做了个手势。
查理侧过脸听了听,长耳朵摇了摇:“我什么都没听到。”
“看来真是不能指望你。”德维特冷笑了一声:“所以说耳朵再大有什么用?”
“耳朵再大我也是人。”店长耐心地说。为了不惊动树林里的——不管是什么人,他们都尽可能地靠近对方,压低了声音说话,身体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此时要是有人在边上看到,在月光和水流声的衬托下,他们简直像是趁着夜色私奔的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德维特也意识到气氛有些古怪,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谁会在半夜跑到树林里来?”
查理很想抖个机灵说:“我们不就是吗?”但他能感觉到此刻白兰公爵的心情很糟糕,要是这会儿再乱开玩笑对方很可能就要当场抽出他手杖里的长剑就地处刑了。
“只有两类人喜欢月夜和树林。”店长一本正经地和公爵悄悄走进树林:“狼人和魔女,您觉得是哪一种?”
这话听起来虽然口气不太正经,但德维特知道这个兔头是认真的。
在潘尼格拉几乎已经没有野生的狼人了,这个容易失去理智且不好管控的种族自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处于半驱逐状态,他们被联军逼退到草原的无人区深处,划分了领地,给了他们名义上的自治权,但实际上也把他们和其他种族隔离了开来。查理不好评价这种一刀切的政策是否正确,但它的确扼制住了单体武力较为弱小的种族沦为狼人爪下猎物的情况,给潘尼格拉的非暴力发展摞上一个相对稳定的筹码。
可他们此刻身处多伦大陆,在这片大陆上可没有一个强有力的联邦管控和□□,根据一些跨越大陆的游侠的说法,多伦大陆上甚至有些王国会因为狼人的体能和攻击力将他们编入军队,成为他们角逐帝国权柄的战力之一。不管是被驱逐还是被收编,有一件事是无可置疑的,就是狼人这种生物,极度危险。
倒不是说魔女就不危险了,魔女差不多都很疯狂,但她们至少没有野兽般巨大的身躯、尖牙和爪子。不仅如此,关于魔女和树林的传说大多数都还有点嘿嘿嘿……最普遍的说法是,魔女会根据月相在树林里摆设魔法阵,生起篝火熬煮魔药召唤恶魔。各种恶魔会借助篝火的火光来到人间,和魔女肆意交合,如果期间有迷途的人误闯这种邪恶的仪式,就会被他们吸引加入,等太阳升起后,魔女和恶魔都会离开现场,只留下熬干的坩埚、未燃尽的木柴、各种蜥蜴皮、猫头骨和X尽人亡的倒霉路人遗体。
同样身为男人,德维特当然明白兔头是什么意思——再可怕的色情传说也是色字摆在前面,这是不分地域种族,所有雄性生物共有的臭德性。不过这两个选项只有差和更差的差别,在全身湿透且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就连公爵也无法大义凛然地说出:“是男人当然要直面凶兽,为了荣耀与之战斗直至死亡”这种漂亮的屁话来。
但这也不代表他乐意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围观魔女和魔鬼乱搞,前凸后翘的性感魔女多半都是世人意淫的,就他看过的魔女纪实事件来看,长期的离群索居和古怪的炼金实验使得不少魔女外表比恶魔还要奇形怪状。能用魔力使自己保持青春和美貌的,都是已经闯出名号的大魔女,那种地位的魔女说不定比有领地的贵族都还阔绰,犯不上跑小树林里用肉体向低等恶魔献祭……总之能把那种传说当真的人肯定个傻瓜。
兔头店长的听力有点违反生理常识地弱,倒是被他腹诽(比精灵少女还要敏感)的白兰公爵能够抓住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动静,慢慢领着他往声源前进。越往树林里走,就越能发觉不对劲——隐隐绰绰的灯光穿过或疏或密的树干透了过来,两人在离光源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安静地聆听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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